血屠惡和越天煞帶人往前走了幾步。
“閣下,你之前的所作所爲,本座既往不咎,不過你得留下來爲我聖教效力十年,十年之後,本座放你自由。”
“如果我拒絕呢?”舒小白帶着笑意問道。
“拒絕?那你得問問我身後這些弟子答不答應。”血屠惡冷笑道。
突然,天色一黯,血屠惡下意識的擡頭看向天際。
只見天空中出現了數百個巨掌。
所有人的表情都在瞬間凝固。
呼——
一個巨掌落下。
那巨掌直接籠罩了惡血嶺和天煞宗弟子的頭頂。
轟——
就聽到一聲巨響,地面留下一個觸目驚心的巨型掌印。
惡血嶺和天煞宗八成的弟子被轟成渣渣。
剩下的兩成弟子,還有周圍的一衆聖教教衆全都懵逼了。
舒小白目光淡然,看着已經嚇傻的血屠惡和越天煞。
又將目光轉向惡血嶺和天煞宗弟子。
“你們同意我成爲魔教教主嗎?”
“沒人回答我?看來是不答應。”
舒小白手掌往下一壓,天空中又落下三掌。
“不願意的,都給我去死。”
轟轟轟——
伴隨着地面的顫抖。
校場幾乎被先後四掌轟碎。
血屠惡和越天煞已經被嚇得面無血色。
而其他人更是滿臉的惶恐。
特別是賈道,他看向六煞真君。
六煞真君也在這時候看向他。
賈道隱約的明白了,爲什麼六煞真君會如此無節操的跪舔舒小白。
至於獨孤滅、陳天賜和蘇月心,此刻全都退的老遠。
剛纔舒小白的攻擊,已經有好幾個人被波及到。
至於報仇什麼的就免了。
舒小白這種已經完全超出了他們的認知。
他們覺得,那肯定是舒小白爲他們準備的。
血屠惡和越天煞在玩命奔逃着。
最後狼狽的趴在地上。
越天煞更是衝着獨孤滅等人怒吼道:“你們就看着一個外人欺負聖教中人而袖手旁觀嗎?”
舒小白指頭一挑,一道劍芒掠過,整個校場被撕開。
一起被撕開的還有越天煞的身體,以及校場外百丈地面。
血屠惡立刻跪在地上,大聲叫道:“我願意尊您爲教主……我惡血嶺上下願意尊您爲教主……”
舒小白看了眼血屠惡:“你前幾天好像還找隱士島殺手刺殺我。”
血屠惡冷汗直冒:“誤會誤會……那都是誤會……”
“沒關係,我也不是什麼心胸狹隘之人。”舒小白擺了擺手,同時看向獨孤滅、陳天賜以及蘇月心:“你們呢?”
獨孤滅、陳天賜和蘇月心對視一眼。
三人的神色都有些猶豫。
只是他們身後的弟子都已經嚇破膽了。
舉手擡足之間,惡血嶺和天煞宗弟子盡滅。
一招將地面撕裂,這等恐怖的威能簡直匪夷所思。
而六煞真君則是一臉淡然。
看來舒小白在這裡還是手下留情了。
當日他在隱士島上,可是將隱士島當成了西瓜切塊。
獨孤夢、陳天賜和蘇月心同時單膝跪下:“拜見教主。”
一衆聖教弟子也跟着跪了下來:“拜見教主。”
舒小白張開雙臂,似乎是在享受教衆弟子的頂禮膜拜。
“現在,本座的第一個命令,將血屠惡給我剁碎了。”
血屠惡轉身就要逃。
而獨孤滅等人則是有那麼一瞬的猶豫。
不過在短暫遲疑後,立刻就追了上去。
血屠惡的武功確實很強。
至少以舒小白的眼界來看。
他的武功不在左空明之下。
就算是獨孤滅、陳天賜和蘇月心三人聯手,依然不落下風。
不過終歸只是一人。
獨孤滅、陳天賜和蘇月心的武功也不見的比他弱多少。
就在這時候獨孤滅真君一記暗芒打出。
血屠惡一時不察,被獨孤滅偷襲得手。
陳天賜和蘇月心立刻全力出手。
血屠惡帶傷硬接兩人全力一擊。
當場被震退數步,口中不斷吐血。
而這時候的賈道,已經完全不知道要怎麼辦。
局勢已經徹底的失控了。
舒小白居然強奪教主之位。
雖然他的心裡還是忠於季憐胤。
可是他也不敢當衆違抗舒小白。
血屠惡在受傷之後,就再也沒有了翻盤的機會。
沒幾下,他就被獨孤滅、陳天賜和蘇月心三人聯手之下,徹底的擊敗。
舒小白看着被丟到面前來的血屠惡。
血屠惡滿臉不甘的看着舒小白:“你……你不講道義……”
“開什麼玩笑,你是我的仇人,我憑什麼和你講道義。”
“你不是說你寬宏大量嗎?”
“我撒謊了。”舒小白聳了聳肩:“還有什麼遺言?”
“我……”
噗——
舒小白直接射爆了血屠惡的腦袋。
“呼……心情好了很多。”舒小白伸了伸懶腰:“李千機,過來。”
李千機滿臉的糾結,最終還是老老實實的來到舒小白的面前,然後單膝跪下:“拜見……教主。”
“季憐胤和左空明去了哪裡?”
李千機略微猶豫後,開口道:“他們去了白荒枯地,去找尋黑血谷。”
“那黑血谷是什麼地方?”
李千機詳細解釋了一番。
他現在突然不希望季憐胤死了。
反正這教主之位也不是他的。
那還不如讓季憐胤回來。
至少有這麼個師父在,他在教內的地位還是能夠得到保證。
“那個白荒枯地在哪個方向?距離大概有三千里地。”
“應該是哪邊吧。”李千機指了一個方向:“舒……教主,是否讓在下安排車馬人手,給您指路。”
舒小白突然升空而起。
衆人看到舒小白身形升空,全都嚇了一跳。
緊接着就見舒小白身上爆發出驚人的呼嘯聲。
轉瞬間已經變成一個小點。
衆人全都瞠目結舌的看着舒小白消失的方向。
“賈道……那……那位舒教主到底是何人?”獨孤滅問道。
“他原本是來作客的……好像是他的弟子與左冥霏小姐要成婚,這次是來總壇找左護法提親的。”
“那這教主之位……”
“應該是玩笑吧。”賈道說道:“他的大弟子與教主是忘年交。”
“這位舒教主手段通天徹地,想來是看不上我們聖教。”
衆人自我安慰的想着。
只是,對於舒小白那手段。
他們卻是心有餘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