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舒小白來到靈氣世界的時候。
舒小白髮現這裡的靈氣比起白瓊星要強上百倍之多。
而且似乎是受到這裡靈氣的滋養。
到處都是鬱鬱蔥蔥,鳥語花香。
可是這裡的元素卻少的可憐。
不是沒有,而是少的可憐。
大概就是白瓊星正常水平的萬分之一。
舒小白別說在這裡使用禁咒,就連一個高級魔法,都只有火球術的威力。
舒小白原本還想着,看一眼這個世界就回家。
結果現在看來,自己估計得在這裡耗一段時間,攢夠了元素才能回的了家。
不過這個世界的靈氣充裕的,讓舒小白的大腦都變得空明清淨。
舒小白試了一下體內的修仙法門。
果然是順暢了許多。
舒小白又試了下以靈氣出招。
可惜效果並沒有如同元素界那樣翻上幾十倍。
舒小白當然知道這其中的原因。
魔法在元素界翻幾十倍,那是因爲魔法在釋放的時候,是使用元素的。
元素濃度越高,魔法的威力也就越高。
而修仙法門則是運轉自身的靈氣,而不是天地靈氣。
除非舒小白的功法能夠引動天地靈氣。
舒小白預估過,除非是自己的靈氣和天地靈氣產生共鳴,不然的話個體是不可能左右的了天地靈氣。
要做到這種地步,至少要將修仙體系開發的極高的地步。
目前舒小白才堪堪完善到築基期。
引動天地靈氣,那要等到猴年馬月去。
不過在這裡,倒是讓舒小白的修爲蹭蹭蹭的往上漲。
在這個世界,雖然招式不能得到加持,可是修煉速度上的加成,卻是元素界沒有的。
元素界就是招式放大,而靈氣界則是修煉速度加快。
舒小白在這裡一邊修行,一邊琢磨築基之後怎麼結丹。
同時也用土法子聚集元素。
順便還開始煉製法寶。
……
舒小白已經在這裡住了十年了。
元素還是沒攢夠,這讓舒小白有點頭疼。
如果就這種進度,估計還得十年纔夠回家。
舒小白走出山洞,他已經在這裡當了十年野人。
舒小白看了眼洞口吃了一半的烤肉。
實在是沒什麼胃口。
在這裡住了一年後,舒小白已經衣不蔽體,不修邊幅,不講衛生……
反正文明社會所有的禮儀都已經丟的一乾二淨。
舒小白撓了撓屁股。
考慮着是不是找個水潭洗個澡什麼的。
算了,半個月前剛洗的澡。
身上的味道還沒那麼重,等再過半個月再洗吧。
就在這時候,舒小白聽到背後有獸吼聲。
舒小白扭頭一看,一頭青斑老虎衝着舒小白咆哮着。
這個世界的野獸並不是魔獸,它們不具備魔獸的能力。
不過也被靈氣滋養過,個個都是兇猛異常。
而且不少野獸都非常聰明。
這時候青斑老虎爪子一挑,一頭麋鹿被它丟了過來。
“你孩子在裡面,自己進去看它吧。”舒小白指着山洞說道。
沒錯,舒小白現在已經懶的打獵。
每天就是綁架青斑老虎的孩子,然後威脅它給自己找獵物。
一天不見獵物,它就一天不能見孩子,也不能給孩子餵食。
所以……舒小白的禮義廉恥,以及節操都丟掉了。
過了片刻,青斑老虎看班結束,慢悠悠的走了出來。
舒小白剛烤完鹿腿,看了眼青斑老虎。
“要不要來一發?”
青斑老虎遲疑了一下,舒小白將烤鹿腿丟到青斑老虎面前。
“別和我客氣,就當是自己獵來的。”
青斑老虎終於還是動口了。
這還是它第一次吃到烤肉。
不過這味道倒是讓它有些驚訝。
原來烤肉這麼好吃。
吃完烤肉後,青斑老虎又擡頭看向舒小白。
嗷——
“還要?可以……明天多弄點獵物回來。”
Tui——
青斑老虎臨走前朝着舒小白吐了口唾沫。
氣的舒小白追了青斑老虎三條街。
次日,青斑老虎叼回來一個獵物。
舒小白看着眼前血淋淋的獵物研究了半天。
這屁股,這兇,這臉蛋,還有這衣服,肯定是個女的!
舒小白是真的不知道,這個世界居然也有人類。
如果知道的話,舒小白就不會在這山林中當兩年野人了。
“斑,你把兒子領走吧,這個就當交換了,對了,我還給它起了個名字,柱間,你喜歡不?”
舒小白指着女人說道,有了女人,還要什麼兒子。
看她這一身傷,要麼是家破人亡,要麼就是仇深似海,這方面舒小白很熟。
肯定是仇家一堆,出門就要遇上幾個欠了五百萬的那種。
所以自己如果救活了她,說不定她會留下來和自己造娃之類的。
舒小白悉心的給她治療傷勢,包紮傷口。
舒小白雖然期待的是這個女人能夠以身相許。
可是絕對沒有想到,換來的是一巴掌。
然後這個女人就嘰裡呱啦的說了一大堆舒小白聽不懂的話。
舒小白很委屈,自己根本就沒對她做什麼。
脫她衣服完全是傷勢以及劇情需要。
絕對不是爲了看白花花的兩坨肉。
雖然聽不懂這女人說什麼。
不過大致的意圖舒小白還是看懂了。
比如說撞牆自盡這個動作。
這女人把自己撞的頭破血流,結果還沒死。
說真的,她要是這麼果決的話,舒小白也不是不能幫忙。
第二天,這女人看自己沒死,又開始嘰裡呱啦的說個不停。
一直到舒小白將一杆粗大長甩她臉上,她終於不說話了。
嗯,就是一條烤好的蛇肉,真香。
女人看着舒小白,沒想到這莽山之中還有野人存在。
不過這野人看着粗獷,性子倒是不壞。
也幸好被他遇上了,不然自己早就葬身野獸之口。
只是,這個野人到底是怎麼在莽山生存下來的。
這裡的野獸個個都兇惡至極。
就算是自己帶着二十個劍士,走了不到半個時辰就全軍覆沒。
又修養了兩日,女人的傷勢好的差不多了。
她這才走出山洞,正好看到斑叼着一頭獵物來到洞口,還帶着它兒子柱間。
女人嚇得直接往山洞跑。
這女人怎麼這麼毛躁,這傷纔好多久,就在那鬼叫,擾人清夢。
舒小白揉了揉耳朵,這山洞裡回聲又大,這女人的嗓門也打。
“閉嘴啊。”
“野人,外面來了一頭狻猊!快想辦法。”
“你在說什麼鬼話,真麻煩,這女人爲什麼就不能說幾句人話嗎?”
“野人,外面,嗷嗷……”女人也很累,完全無法和這個野人溝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