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亞國,只是一個坐落在中東地區的一個小國,這裡因爲資源搶奪,衝突不斷,幾乎是全民皆兵。
這裡信仰駁雜,尤其是在之後其他神系崛起之後。
城中,一個繁華的酒館,不少粗狂的漢子在這裡喝酒打秋風,酒館內滿滿的雄性荷爾蒙。
而就在此刻,一個身穿黑紗長裙的妖嬈女子,緩緩邁進。
透過黑紗長裙,隱隱能夠看到她衣服之下的酮體,充滿了致命的誘惑力,那原本清純的面容,卻又顯得妖嬈魅惑,具有極大的衝突感。
而這個人,自然是明惠。
她的出現,無疑讓原本喧囂的酒館安靜下來。
他們紛紛看向進來的女子,在這個亂象不斷的國度,法律什麼的基本都是擺設,在一羣粗狂男人之中,忽然出現了一個妖嬈的女人,無異於一頭綿陽闖進了狼窩。
“喲,好漂亮的小姑娘。”
吧檯那邊,一個壯碩的漢子怪叫一聲,隨後邁步走過來,站在明惠身旁,打量着她,目光十分赤果,讓人不適。
“這可不是女人該來的地方……”那人說着,微微湊近,皺起鼻子深吸兩口,一股極度誘人的香味頓時鑽入鼻間。
男人甚至忍不住微微翻起了白眼,那般樣子就好像是中了毒一般,讓他血脈噴張。
明惠淡淡的笑着,看着男人,挑逗一般擡了擡眉,問道:“香嗎?”
男人狠狠打了個冷顫,隨即臉上露出一片猥瑣之色,搓着雙手,口水都快要流出來了。
“香啊,太香了,小姑娘,要不要陪大爺來喝兩杯,然後找個沒人的地方,咱倆好好玩玩?”
明惠緩緩在他身上由下而上的掃過,多了幾分輕蔑:“一個大武師境界的廢物,還想一親本女王的芳澤,你也配?”
那男人微楞,不但沒怒,反而目光更加赤果了:“喲,還是個挺火辣的小妞,小爺我就喜歡這樣的。”
說着,男人身上靈氣涌動,隨即猛然朝着明惠抓去:“給我過來吧!”
就在他即將要抓住明惠的時候,兩條黑色觸手突然從地下冒出,直接將男人的雙手纏繞。
然後沒等他反應過來,更多的觸手瘋狂的從他腳下生長出來,將這個男人迅速纏繞包裹。
不過幾秒的時間,男人就被觸手包裹成了一個巨大球體,那球體表面甚至還在微微蠕動,彷彿像是正在工作的胃。
又是幾秒過後,觸手鬆開,原地只留下一具白骨,上面甚至沒有沾染絲毫的血肉,白淨無比。
明惠舔了舔嘴脣,眉頭微微皺起,彷彿很不滿意一樣。
“真難吃。”
酒館之中,其餘人完全被這一幕給嚇呆了,隨後明惠的目光掃向他們,一個個頓時如臨大敵,紛紛從腰間、後背抽出自己的兵器,警惕萬分的看着明惠。
“你到底是誰?”
“你來這裡做什麼?”
有人壯着膽子問道。
明惠輕笑一聲,慵懶開口:“我是莫甘娜,現在賜予你們信仰我的機會,稱我爲女王。”
裡面也有不少暴躁的漢子,聽到這話,不由吐了一口唾沫:“裝神弄鬼,還想讓我認你爲女王,沒門!”
“就是,咱們這裡這麼多人,一起上,把她抓住了,大家一起爽爽!”
說話間,立馬有幾個人從人堆裡面出來,各個手握兵器,朝着明惠衝來。
其餘人見狀,不由精神爲之一振。
他們都認識這幾個,這衝出來的都不是弱手,甚至武王境的高手都有足足三個!
而就在這時候,剛纔那些觸手又猛然從地下鑽了出來,直接將這幾個人也纏住。
“不好!”其中一個人低罵一聲,隨即揮舞其手中的寶刀,朝着觸手砍去。
只是,這看似柔軟的觸手,卻彷彿鋼鐵一樣,一刀砍上去,頓時發出一陣清脆的金鐵之音。
他虎口被震得生疼,但是那觸手之上,一點白印子都沒有留下。
接着,觸手迅速攀上,他甚至沒有揮舞第二刀的機會,直接被裹成了肉球。
另外幾個人也是如此,即便是那三位武王,也沒有一個能夠近得了明惠的周身兩米,全部被觸手纏繞包裹。
又是幾秒過後,酒館的地板上,又多出幾幅白骨。
如此情景,終於把其餘人全部嚇住了。
他們沒想到,隨便出現的一個女人,居然這麼強大!
而就這時候,人堆裡面,忽然有一個人驚恐嘶聲道:“你就是莫甘娜?”
“那個之前出現在九州京城上空的邪神!”
中東地區混亂不堪,甚少關注其他地方發生的事情。
但是這件事,聽到有人提及,其餘人也紛紛響了起來。
“好像真是她!”
“據說連那個張楚毅都打不過她,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所有人一下子完全緊繃起來,那個層次,他們甚至連還手都做不到。
這樣的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明惠聽到這話,不由看向出聲的那個人,隨着她目光的轉移,那邊的人紛紛害怕的往旁邊一躲,將說話那人暴露出來。
這人看着二十來歲,原本是酒館內一個打雜的夥計,現在幾乎快被嚇得當場失禁。
“不錯嘛,還能認出我。”明惠說着,對他輕輕一招手,那人頓時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推到了明惠身前。
“你信仰的是哪位神明?”明惠問道。
那人嚇得渾身劇烈的顫抖着,磕磕巴巴的回答道:“我沒有開啓天賦,只是一個普通人,因此我沒有信奉神明。”
明惠聞言,顯然是有些驚喜,隨即伸手,輕輕勾起了他的下巴,稍加思索,緩緩開口。
“那你一定受了很多的欺負吧?”
明惠的話,彷彿有着安定人心的力量,讓這個夥計逐漸鎮定下來,不由自主的,按她說的話去思考。
受欺負,那是一定的。
在藍星,沒有開啓天賦的普通人,是社會最爲底層的一羣人,只能幹這些雜活。
尤其是在這個混亂的泰亞國,一個普通人,受到欺負侮辱是再尋常不過的,光是活着都無比艱難,沒有絲毫的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