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老大:“來來,再來再來。今天不把你的錢都留下,你是下不了我這艘船呀,哈哈…”
阿扁念着念珠,起身打哈哈:“媽蛋,手背,拖把過來頂我一圈!”
阿扁起身,來到阿杰身邊拿過魚竿:“他媽的有鬼,兒子想黑吃黑啦。”
赤裸上身的阿杰回頭看了看:“不會吧?鹹魚彪…,大家這麼熟。”
阿扁:“多長個心眼啦!熟人才好下手。錢是我放在椅子下面的,不見了!”
阿杰看了阿扁一眼,披上衣服,拼命把手裡的煙快速抽完,然後掏出槍,走向船老大,突然連連開火,擊倒了船老大和周圍的兩個人。船艙舵手探頭也被一槍打倒,拖把捂着手裡的麻將牌縮着脖子,不明所以:“你幹嘛啦,我牌很好呀。”
阿扁搓着手踱步過來,站在在坐在奄奄一息的船老大身邊,拍船老大的臉:“罪過罪過,我跑江湖半輩子,黑吃黑瞞不過我啦,錢包呢,它要是丟了,我的手指就都保不住啦。”
船老大半死,無法言語,阿扁只能自己在他身後找東西
小弟阿豪拿着槍提着褲子從另外一邊過來:“大哥,怎麼了?”
阿扁:“幹嘛?替天行道,趕緊找錢包了。”
阿豪過來,“……老大,你找錢箱?你忘了,你交給我了!”
伸出手,手上拷着一個小箱子,阿扁一愣,打開看看,滿滿一包美金。
阿扁很懊悔的拍了自己面門幾下:“幹!”
然後看向阿杰,“阿杰,你幹事好草率啊,動不動就開槍。”
阿杰頓時無語。
阿扁轉頭蹲下摸着船老大的臉:“不好意思兄弟,一場誤會!我忘記放在外套裡了,對不起對不起,痛不痛啊?
應該會痛了哈。拖把,藥呢?”
說完,阿扁看到旁邊的藥盒子忙去揀,剛一彎腰時候,一隻魚槍飛過來,叉進船老大脖子,船老大頭一歪就死掉了。
阿扁一扭頭,看到廚子在遠處拿着魚槍一臉迷茫,正在手忙腳亂裝第二支魚槍。
“你居然敢殺老大,沒規矩,阿杰!”
阿杰舉槍便射,廚子縱身跳進旁邊的船甲板,阿杰和小弟們衝過去,剛一探頭,一隻魚叉定在門上,幾個小弟臥倒,阿杰不敢妄動,謹慎的再看,裡面漆黑一片。阿杰忙指揮兩個小弟包抄後路,兩人迅速到位,然後摸出火機,打着丟了進去,同時舉槍閃身進門,火機微弱的光照亮了縮在牆角的廚子,阿杰槍響,廚子倒地身亡。
阿扁抱着錢包見阿杰出來,回頭看看遠處:“幹,這回好了,只能是自己開船了。”
這時,手機響起,阿扁看了一眼。
【本公司替人復仇,調查小三……】
阿扁看看短信,“本地幫會很活躍呀,人生地不熟,咱們還是要注意安全吶。”
說完,望着遠處,一片陸地越來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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島城國際啤酒節,
在每年的八月上旬開始,大概歷時一個月,有無數的國際啤酒廠商參加,同樣也有無數的愛喝啤酒的遊客過來捧場。
而《瘋狂的賽車》劇組,在今年是恰逢其會,於是王彬想也不想的就將殺青宴放在啤酒城內一個白色的大棚裡面舉辦。
各式各樣的烤肉串~上,各式各樣的烤羊腿~上,各式各樣的烤海貨~上,各式各樣的啤酒~上,各式各樣的美女…,呃,這個可是不敢上!
因爲旁邊還有喜笑顏開的柳亦菲盯着呢,這丫頭今天很是開心,她完成了人生中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導戲”。
“彬子,過兩天到港島,你也讓我練練手唄?”
“怎麼…,喜歡上掌控全局的感覺了?”
“嗯!”
“那好,我畫幾張詳細的分鏡頭劇本,你自己揣摩一下,如果感覺可以了,我可以讓你試試。”
“真的?”
“當然!”
“謝謝老公!”得到了肯定的答覆,柳亦菲巧笑如嫣。
張偉來的挺快,晚五點半下飛機,她六點半就已經來到了啤酒城。
“老闆,我跟你彙報一下…”
“先不忙,喝了這杯啤酒再說!”王彬知道張偉的酒量,由於業務需要,這大姐兩年多來可是經常喝酒,而且還是各種各樣的酒,所以酒量早就鍛煉出來了。
“咕咚,咕咚…”
如同喝涼水似的,把一杯黑啤幹掉,張偉擦了擦嘴角,這才笑道:“首先,國內幾大汽車廠商,在免費提供給咱們跑車的基礎上,每家又出了50萬軟妹幣,就當是在咱們電影之中做植入性行銷了!”
“跑車有可能會碰壞的…”
“倩倩,這個沒關係,我們都已經寫到合同裡了,即使被撞報廢了,也不會讓咱們賠。”
“嗯!”
王彬點點頭,示意她繼續。
“二,植入性廣告,我一共談了17家,涉及到24種不同的產品,總金額爲5100萬,其中家電類的海信出的最多共400萬。
不過,海信要求咱們在電影當中至少出現三次他們的產品,而且每次的時間不準低於三秒!”
“嗯…”王彬思索了片刻,然後笑道:“張姐,你告訴他們,我可以給他們公司不同的產品都來個特寫,不過,前提是植入性廣告費,海信必須要再增加300萬!”
“好的!”
張偉正低頭在手機上做着記錄,突然聽見王彬吩咐道:“張姐,廣告費到賬後,你安排一個專門的賬戶管理,另外我私人再拿出幾千萬湊夠一個億,然後你把這筆錢交給秦雅…”
“交給她幹嘛?”
張偉、柳亦菲兩人同時好奇。
“前兩天,一位越戰烈士的母親給自己兒子掃墓的照片感動了我,所以我就想通過秦雅爲這些烈士們做點什麼…
替他們人前盡孝,做不到;替他們擔起爲人子爲人父的責任,我也是無能爲力;後來,仔細的想了想,我還是給他們每個家庭一點錢吧!
錢不必多,一萬就好!
這樣,那位英雄的母親、那位老奶奶也不至於會心疼那點路費而幾十年沒有去給自己的兒子掃過墓!”
喝酒的氣氛本來很好,可聽到王彬的話之後,圍着王彬就座的不少人頓時就沉默了。
不長時間,王硯輝首先站起來,“導演,加我十萬!”
第二個站起來的人是黃海浪,“導演,我最近的收入雖然不太多,但負責100個烈士家庭還是可以的!”
“導演,我5萬!”
“導演,我3萬!”
“導演,我4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