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前的觀衆都屏着呼吸,似乎一呼吸就會打破着好容易凝結的氣氛,留言都不發了,似乎在等待着楊雲若的大招。
講真,楊雲若第一次聽到這首歌曲的時候從來不覺得悲。第一個感覺就是好聽,那種細膩如新的感覺,加上那種國風的曲調和唱腔,給人一種很驚豔的感覺。
豔而不淫,哀而不傷。這首歌做到了這一點,但正是因爲這樣,在知道這首歌的故事之後在去咀嚼這首歌,這首歌就變得特別的讓人難受和不捨。
曾經,這首歌也引起了很大的風波,網上不止一人在給這首歌挑刺。或許是因爲大家都太愛,所用纔想讓他更完美。不少‘才子’都能給這首歌重新填了詞,他們逐字逐字的去揣摩着這首歌曲的每一個字,每一個音,每一個意思。
楊雲若沒有哪個文化造詣,沒有哪個水準,他只知道,他聽的原唱是這樣的,而且順口,而且還把意思表達了出來。
悠揚的吉他就像是山澗的流水,叮咚叮咚的跳躍,水珠濺射,鉛華洗盡;一抹圓月照射着,透過葉子的密封,灑下點點與斑斑;幾處蟲鳴鳥叫,蛙聲又幾許。
安靜,祥和,寧靜,致遠。
“嘲笑誰恃美揚威沒了心如何相配
盤鈴聲清脆帷幕間燈火幽微
我和你最天生一對
沒了你纔算原罪沒了心纔好相配
你襤褸我彩繪並肩行過山與水
你憔悴我替你明媚......”
你襤褸我彩繪,並肩行過山與水,你憔悴,我替你明媚。就像是一個木偶站在面前娓娓道來,旁邊一個老人步履蹣跚。一個彩繪,一個襤褸,一個憔悴,一個明媚。明明是兩個極端,卻在這一刻完美相融在一起。
“蘭花指捻紅塵似水,三尺紅臺,萬事入歌吹
唱別久悲不成悲,十分紅處竟成灰
願誰記得誰,最好的年歲......”
楊雲若用戲腔唱着,儘管不完美,或者說在專業的人看來就是垃圾,但是依舊驚豔不已。就一聲,就像是裂帛碎錦,一聲,就像是霹靂晴空。
三尺紅臺,萬事入歌吹,唱別久悲不成悲,十分紅處竟成灰。
哪怕這是一首女聲的歌曲,又哪怕楊雲若根本就變不過來聲,還夾雜着男性聲音的粗曠,這首歌依舊征服了所有人。
“好聽吧。”良久,唱完了的楊雲若笑咪咪的看着我沐樂瑤問道。在楊雲若看來,這首歌纔是銀的成名作品,或者說是最具有代表意義的作品。因爲楊雲若最熟悉的只有這首歌,最喜歡的也是這首歌。因爲這整首歌就是一個故事,是一首讓人難以忘懷的詩。
“是挺好。”沐樂瑤昂起頭,又些淚眼婆娑的樣子說道。
“是吧,我覺得這首歌你唱最合適了,要不你試試,總比什麼香水有毒什麼的適合你。”楊雲若點頭道:“完了我們再做個旁白,找個槍手把那笑故事給再用文言文弄一下,絕對火爆。”
“那不是你看到的小故事嗎?你找出來就好了,本來就是寫給它的。”
“額,我不知道還能不能找到。”楊雲若又些手足無措,看來得回去自己抄了,也不知道這個世界有沒有這樣的故事存在。
“嗯嗯嗯......”沐樂瑤溫婉的點點頭。
接下來的直播,完全就是楊雲若教沐樂瑤唱歌的片段,就教這首《牽絲戲》。教了個把小時,雖然因爲各種各樣的原因,背景音樂,氛圍,唱腔等等原因,沒能達到銀的水準,但是比楊雲若已經好很多了。在結束直播要結束的時候,沐樂瑤已經趨於完美了。
縱使是一個在教一個在學的無聊直播中,直播的觀看人數間依舊是以一個比較平穩的增幅。或許是因爲官方的宣傳,又或許是這個時間還是首次成名的明星在網絡上直播,不像上個世界,多少明星在網絡上當起了導購,大力的給粉絲推銷自己代言的產品,明明很爛,卻要說是回饋粉絲。
最終,楊雲若和沐樂瑤的首次直播在沐樂瑤的歌聲中結束。
“終於結束了。”關掉直播,楊雲若伸伸懶腰,直接坐着幾個小時,着實是有些讓人難受,不知道是不是上了年紀,有些腰痠背痛的感覺。
“是啊,好累啊。”原本的時候跟楊雲若聊着天又些不覺得,但是這一放鬆,疲憊就像是潮水一樣瀰漫過來,浸溼全身。
“我要睡覺了。”沐樂瑤拖着疲憊的身體,道牀邊直挺挺的趴倒在牀上,楊雲若明顯看到沐樂瑤趴在牀上還彈跳了幾下。
心疼的走過去,將這柔軟的身子抱在懷裡,就像是一塊溫軟的奶油棉花糖,嗅着那誘人的體香,就像是毒品一般的讓人迷醉。
“別鬧,好累啊,我要睡覺。”沐樂瑤逼着眼鏡嘟囔着道,但是身子卻蹭了蹭,在楊雲若的懷裡找個舒服的位置,鼻翼一張一翕,發出輕微的鼾聲。
或許是真的累了,要不然像沐樂瑤這麼愛乾淨的人,一天恨不得洗很多次澡的人,怎麼會衣服都不換就躺下。
“要不要洗個澡再睡?”楊雲若心疼的問道。
“不要,我要睡覺,感覺好累,全身都酸。”沐樂瑤將頭埋在楊雲若的胸口,似乎是想要鑽進去一般,露出嬰孩一般甜蜜的微笑。
“要不......我幫你洗。”楊雲若猥瑣的笑笑,似乎這是一個很不錯的想法。
“你放過我吧,都折騰的散架了。”沐樂瑤聽到楊雲若的話,下意識的將自己團成一個球狀。
“什麼散架,我纔來多久。再說了,哪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好吧。”楊雲若笑着說道,那表情似乎就是在告訴別人,我是一頭狼,一頭帶着顏色的狼。楊雲若其實很好奇,那些一本正經的人,是否也有閨房之樂,他們的表情應該是如何的?莫不是跟上政治課一樣的嚴肅嗎?那或許也是一種情調。
“老公,我求求你,你今天放過我好不好。”沐樂瑤帶着祈求的模樣說道。
“我想了想,還是不行。”楊雲若笑着,還是一樣的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