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長琴有多強?
山海四次大戰,他參加了三次。
炎黃之爭,太子長琴爲炎帝大將,炎帝輸了。
逐鹿之戰,太子長琴爲蚩尤大將,蚩尤輸了。
不過蚩尤七十二兄弟全部戰死,太子長琴卻活了下來。
第三次大戰,水火之爭,太子長琴爲祝融軍大將,這一次終於贏了。
三次大戰都是毀天滅地,而太子長琴每次位列一席之地,就足以證明他的強大。
據說太子長琴出生之時,炎帝神農都曾稱其爲有神人降世。
琴音響而五色鳥盤旋。
莫棄已經升騰起了殺心,可是魔淵剛剛封印,他如何能進入下方古路之中。
這時候,庭吾道人,拿出了金色的符咒。
“貧道在位七萬年間,共將這符咒交於三人,一人爲方陽,戰古路七日,給予遠古戰軀百年安穩,後人稱其爲體祖。”
“一人爲孟書,戰古路十三日,給予遠古戰軀五百年安穩,後人稱其爲儒聖。”
“一人爲七竅道人,戰古路九日,給予遠古戰軀二百年安穩,但是卻籍籍無名。”
“現在我將符咒交給你,望道友量力而行。”
莫棄目光落在金色符咒之上。
儒聖,體祖,七竅道人……
這三人,前兩人,在九州均是赫赫有名。
唯有七竅道人無名,可是似乎星辰變和噬靈體都是此人所創,這個人絕對不比前兩人差。
甚至極有可能,是凡人修仙,厚積薄發。
畢竟噬靈體就是來提升自身資質的,若是七竅道人體質極強,怎麼會苦心孤詣,創造出這樣的特殊法門。
莫棄點了點頭,鄭重的接過金色符咒。
根據庭吾道人所言,手持符咒,可有一次機會進出下方古路之中。
“對了,我突然想起來了,天庭之下的秘路,那逆徒沒有將其毀掉吧?”庭吾道人猛然想起一件事說到。
“沒有,我們幫帝君開啓上方古路的代價,就是去秘路一觀,只不過秘路之中,並沒有隱藏着什麼秘密,反倒是一副碑文,我們不知道是什麼意思。”星神仙帝有些難受的說道。
衆仙帝本來以爲,秘路之中有莫大機緣。
可是真正進入才發現,他們想的太美好了。
“那就好,進入古路之前,莫棄道友不如與我一起,去秘路看看,那碑文是太古神人所留,或許對你有一些機緣。”庭吾道人笑着說道。
“好!”
莫棄也有些好奇,上古神人所留?
留下了什麼?
三人沒有耽擱,直接向着秘路飛了過去。
莫棄手中攥着金色符咒,心中已經開始盤算了起來。
只能進入一次下方古路?
看來自己要好好的準備一番,能夠多戰鬥一段時間,那就多戰鬥一段時間。
雖然不知道太古神人究竟遭遇到什麼,可是他們的行爲,卻是讓人可歌可嘆。
而且他們做出來這樣的事情,或許不只是爲了自己。
因爲太古逝去,後人雖然越來越弱小,可是卻傳承了下來,並且生活越來越美好。
美好的當下,或許這這些神人的負重前行。
很快,三人來到秘路。
此時秘路大開,還有仙帝在其中參悟,他們就不信,這太古神人留下的秘路,會沒有任何的機緣。
若是有一絲一毫的機緣,對於他們來說,恐怕都是莫大的好處。
所以儘管有一絲的希望,他們都不想要放棄。
看到三人到來,這些仙帝頓時大驚。
“天帝?你竟然沒有隕落?”
“見過莫棄道友!”
……
這裡單是仙帝就有七尊,此時紛紛驚異見禮,內心也開始出現了一些騷動。
天帝沒死,還和突破桎梏的莫棄一塊到來,這秘路果真有天大的機緣,他們也不要求獲得太多,哪怕就是莫棄吃肉,他們喝點湯也是非常滿足了。
“莫棄道友,請!”
庭吾道人對着這些熟悉的仙帝,笑着打招呼,隨後請莫棄向着一個方向走去。
其他的仙帝也急忙跟上。
不過數分鐘,一個巨大的黑色石碑,便已經出現在幾人的面前。
只見石碑之上,有文字鐫刻其中。
地之所載,六合之間,四海之內,照之以日月,經之以星辰,紀之以四時,要之以太歲。神靈所生,其物異形,或夭或壽,————。
莫棄看到這句話,懵了半天。
這個……不就是山海經裡邊的內容嗎?
這個橫槓,莫非就是傳說中的……填空?
莫棄感覺自己有些傻眼。
“此碑文所記,無數人蔘悟許久,都未曾參悟出來其中有何含義,我們覺得有肯定是需要將一句話刻在橫槓之上,將這一段文字補充完整,可是卻又不知道要填些什麼。”庭吾道人苦笑着說道。
莫棄呆了半天,深吸了一口氣。
他的手中,出現了筆墨,隨後直接向着這橫槓之上填了過去。
神靈所生,其物異形,或夭或壽,唯聖人能通其道!
當這句話填進去之後,瞬間墨汁融化,一層光芒直接浮現在石碑之上。
石碑上的文字,在這一刻,彷彿活了一般,它們化爲形體,在石碑之前開始融合。
一個身影,緩緩從光芒之中出現。
“哈哈哈,又有後輩走到此地了,不錯,很不錯!”
那身影發出了暢快的大笑,聲音渾厚豪爽,身穿麻布,裸着上身,身上無數的傷痕,有些還在滲血。
他面容粗獷,以中年姿態出現,身體壯碩至極。
一股古老莽荒且慘烈的氣息,在他的身上散發着。
不過他似乎有意的掩蓋着自己的煞氣,不過即便如此,除了莫棄,其他人完全抵抗不住,身體不受控制的後退,眼神之中滿是驚恐。
莫棄眯起眼睛,看着這個彷彿有蓋世氣息的男子。
“你是?”
“你可以稱呼我爲禹!”
粗獷男子笑着說道。
“大禹?”
莫棄的眼珠子都差點直接瞪出來,失聲說道。
“哈哈哈,看來我的名號,還未曾消逝,不過也對,你還知道山海經內容,自然不會忘記我的名號。”大禹笑着說道。
“你真的是大禹?”
莫棄有些不敢置信的說道。
雖然之前的一樁樁一件件事情,都在表明着,山海神人並未消逝。
甚至應龍都出現了。
可是此時見到大禹,莫棄還是有種做夢的感覺。
大禹啊!
人文始祖之一,雖然說他是帝制的開創者,禪讓制在他的手中終結,可是大禹治水,鑄九鼎鎮壓九州氣運,這些事情都是在後代耳聞能詳之事。
“自然,不過倒是許久未曾見到後輩了,而今是哪一年?”大禹頗爲隨意的問道,並沒有因爲莫棄的質疑而產生絲毫的不滿。
莫棄計算了一下時間。
“公元二一三五年。”
差不多就是這個時間,多也多不到哪裡去,少也少不到哪裡去。
大禹思索了一下,嗯,可以確定,公元這個詞從來沒有聽說過。
“距離東漢大致過去了多少年?”大禹換了一種問話方式。
“啊?你還知道東漢?”莫棄有些震驚。
大禹不是山海時代就離開了嗎?
“當然,我上一個見到的人,或許你還認識,名叫張道陵,他就是東漢的人。”大禹輕描淡寫的說道。
他的淡然一句話,在莫棄耳朵之中就彷彿是核彈一般,直接炸的莫棄有些頭暈目眩。
張……張道陵?
天師道開創者,後世道家最爲牛逼的人物,張道陵?
“張道陵所處時代,已經是在公元以內,所以大致是過去了兩千一百多年。”莫棄回答說道。
“又是兩千年過去了。”
大禹的眼神,微微恍惚了一下。
可是隨着他這一次恍惚,他光着的上半身之上,突然有嶄新的傷口出現,鮮血流淌。
似乎截止到現在,他還在和敵人戰鬥着。
莫棄看着他身上的傷痕,有些沉默。
到底經歷了多少的事情,身上纔會出現如此多的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