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門內部,雲舒倒是看了一眼沐清遞交上來的宗門的新的規則。
整個宗門之內,幾乎是煥然一新。
幾乎是把所有人都精確到了。
內門弟子之上,又加了核心弟子這個稱呼。
原因嘛,自然是這些新的峰主不想帶那些比較老,並且遲遲沒有突破的內門弟子,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原來的那些內門弟子,確實是實力和資質都不夠用了。
但他們也都是很有潛力的,自然也不能扔掉了。
是以,那就再加一個稱呼,僅僅是爲了好區分而已。
所以,事實上這些峰的競爭,大都是核心弟子的比拼,這些人都是峰主親自帶着修煉的,可以說是雲舒的再傳了。
修行速度自然是肉眼可見的增長。
這些山峰主都是早就選好的,而且也讓他們修煉各峰的功法。
最近這些功法又都是在雲舒的手中加以改進,至少都是萬劍閣巔峰時期的功法翻版。
九大山峰,徹底的做成了巔峰時期的樣子。
當然,那些內門弟子也都是要考覈的。
也不一定都是核心弟子的比拼,只能說是佔比更大而已。
雲舒將宗門之內的這些方案都看了一遍。
之後也是點了點頭。
他也不做任何指示,“做的不錯,繼續做下去吧。”
現在宗門的變革和他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他也不能照顧到宗門之內的每一個人。
至於說那些老一輩的內門弟子,以及外門弟子,他們都是有各自的晉升渠道,也不是說,這一輩子就只能做到這種程度了。
當然,如果不圖上進的話,逐步被淘汰倒是很正常的。
因爲宗門在壯大,人口也在壯大。
“接下來準備去無極仙宗的幾個王朝之內進行招收弟子,等他們回來,閣主有想要挑選重點培養的,到時候可以看看資質。”
雲舒點了點頭,隨後道,“這些事情,你就去找演武場的那位傳功長老就可以了,有特殊體質就可以給他送過去,天靈根也可以,通過考覈之後,就跟着他修煉吧。”
培養弟子這種事情,他自己是完全沒有必要。
分身就可以代勞。
反正不用白不用。
分身是永動機,一邊推演功法,一邊教導弟子。
是他精神力的一部分,也算是他親自操刀了,只是實力弱了一些而已。
不過培養弟子還是沒問題的。
至少,等到這些弟子成長起來,不需要再集中培養之後,分身給他們每個人推演了一部功法,量身定製,算是他們結業的證明。
今後如果有問題,還可以去請教。
反正分身,不用白不用,放在宗門之內,也相當於增進宗門的實力了。
所以,宗門之內一直都有個德高望重的傳功長老的傳說。
沐清早就知道那位長老是雲舒的分身,自然也是點了點頭,“好,這些是宗門的一些事情和對外界的情報,我就先放在這裡了。”
雲舒只是點頭。
沒有多言。
沐清一禮之後,退了出去。
雲舒微微的思索。沐清沒有給他介紹其他大域的事情,甚至就連赤霞域的事情也很少提及,這就證明,宗門的情報系統還是不是很給力的。
不過宗門嘛,應當就是主要內部的,外部的事情對於宗門的影響可能沒有那麼大。
所以他們沒有過多的關注,也算是正常的,可能也只有危險迫近的時候才能夠有所察覺。
都是這樣的,就比如剛纔的天音宗。
都快滅門了,他們還在沉浸在自己的霸主地位之內。
宗門有宗門的好處,其他的勢力也有其他勢力的好處。
缺點自然是很多的,也可以互補。
所以生死堂的事情和宗門如果聯繫起來,那就算是多了一層很厚重的保障。
“這一次不知道又要亂多久了。”雲舒輕輕的感慨了一下,“不過也可能很快,因爲他們既然已經知道了我出手,就會有所猜測,肯定也會速戰速決的,不會拖泥帶水。”
雲舒自然是不會認爲自己有這種實力和水平,能夠讓他們忌憚。
他自己也根本不夠格。
但是他好歹也是合道境界,這樣境界的人出手,而且是在他們剛開始就來了個阻礙,那就有的說道了。
“他們爲什麼會這麼做,我到現在也想不清楚,不過魔教的人向來是我行我素,天知道那些高層腦子裡都是什麼東西。”
“都是想要毀滅大域,可能他們又要想拿着大規模的人口去血祭吧。”
祖師的聲音之中也帶着疑惑。
不過祖師畢竟是大風大浪都見過的,所以眼前的這些在他眼裡也只不過是小兒科。
他雖然搞不懂,但是能夠猜到一點。
也沒有深想。
因爲一個無尚大教,真的是在他眼中似乎不值一提。
雲舒就更不會多想了,因爲他手握劇本,對於這些劇情還是比較清楚的,至少是能夠做出合理的判斷。
如果真的是青陽魔教一個宗門的話,那還好說。
他自己的實力也完全足夠了。
但事實上不是這樣的。
不然也不會稱之爲劫數了,雲舒也只是感慨了一下,隨後繼續的進入修煉之中。
無論是宗門內部還是宗門外部,對他來說都是一個小插曲而已,宗門外部一直是動亂的,沒有寧靜下來的時候。
但他不能停啊。
宗門裡面,如今欣欣向榮,所有人都在修煉,所有人都在努力,不管他們是爲了應付考覈還是爲了提升自己,但始終都是向上的。
沒有人的努力值得被辜負。
哪怕是柳川。
如今他回來都沒有看見人影,想來也是在修煉吧。
某位正在房中午睡的青年輕輕的打了個噴嚏,嘴裡嘟囔着說了一些讓人聽不懂的話,這才重新翻了個身,繼續的沉沉睡去。
中午的陽光從窗外蔓延了進來,很溫暖,很和煦。
只不過,很多人似乎都感覺到了一股刺骨的寒意。
這種冷是沒來由的,應當是從心底升起的。
這讓很多人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但他們不會未卜先知,不知道將要發生什麼。
就算知道了又能怎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