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許多科學家都相信,科學的盡頭就是神秘學。
面對那些御空境級別的生物,以往所有的經驗都沒有任何用處,那是完完全全超出他們認知的超級生物。
這裡麪包括被陸軒秒殺的哀嚎女巫,哪個看起來像是個正經的人類了。
哪怕是看起來最像是一個人畜無害的人類的陸軒,其實才是真正最恐怖的大boss。
“你們誰能夠知道他剛纔殺死哀嚎女巫用了什麼手段,他是怎麼滅掉哀嚎女巫的命匣的?”這個五星上將掃了一眼一衆將軍和科學家,甚至其中還有不少的修行高手。
希望有人能給他一個解釋。
哀嚎女巫在整個世界上都是數得上號的強者,排名甚至還要在德古拉之上,與莉莉絲相比也差不到哪兒去。
但是在各個世俗政府的眼中,她的威脅程度是遠遠超過莉莉絲,甚至比起該隱都要驚人。
因爲哀嚎女巫單槍匹馬,根本沒有朋友沒有親人,沒有可以拿捏的地方,最恐怖的是,她還有個神秘的命匣,只要命匣還在,她就可以無數次的重生。
這讓世俗政府手中所掌握的核彈也沒了用處,即便扔了下去,沒過多久她又重生了,這又有什麼用處。
尤其是美國政府,對於這個哀嚎女巫更是十分忌憚,曾經派遣過高手去圍剿過哀嚎女巫,但最後都功敗垂成。
甚至還引發了有美國總統被哀嚎女巫控制的人類刺客殺死的慘痛經歷。
現在這個心腹大患被解決了,還是被這麼一劍秒殺的。
這種完全不科學的場面,讓這個五星上將都覺得震驚了。
衆人面面相覷,根本猜不出陸軒用了什麼手段秒殺了原本可以無數次重生的哀嚎女巫。
與此同時,同樣的對話也發生在了,華夏,俄羅斯,英國,法國,日本等諸多強國的軍方基地之中。
在看似空無一人的南極大陸之上,實則有一雙一雙的眼睛在關注着這一戰,所有人都想知道陸軒的那一劍之中到底包含着什麼秘密。
居然擁有如此威能。
不過還不等他們想明白,南極洲之中的大戰還在進行,根本沒有停止的時候。
就在那千鈞一髮之際,該隱出手了,血色的能量如同狂潮一般在一片冰雪皚皚的南極洲之中帶出了一片驚人的血色。
該隱到了這個時候,神情已經帶着幾分瘋狂之色,哪裡還有那種翩翩美少年的模樣。
他在動用自己本源的能量,這是他修行了無數年才修煉而成的本源的能量。
這個時候血色的能量如同長江大河一般在虛空之中奔騰,所過之處,連南極洲的土地都被腐蝕了。
這是他最本源的力量!
這一片血色的能量片刻之間,就已經籠罩住了整個戰場。
下一瞬間,該隱的身形消失在了原地,下一瞬間,陸軒只感覺背後的金龍護體罡氣突然一下子自動啓動,一隻血爪直接破開了蒼穹,瞬間掃向了他的背後。
但是被他的金龍護體罡氣給阻止了。
該隱的身形稍微閃現了一下,下一瞬間又消失在了天穹之上。
“刷!”
“刷!”
“刷!”
片刻之後,在這一片鮮血能量籠罩的戰場之上,該隱的身形直接出現了上百個,分處不同的方位。
“這是分身?不對,是速度太快導致出現的殘影!”
陸軒瞬間就分辨了出來,這上百個該隱之中,每一個都不是真身,但是每一個又都是真身。
因爲這並不是什麼分身類型的法術或者神通,僅僅只是因爲速度太快而產生出來的殘影。
只有在這一片血色能量籠罩的地方,該隱的速度纔會提升到極致。
能夠出現上百道殘影。
陸軒的周身不斷傳來‘嘭’‘嘭’的聲音,一陣金鐵交鳴,火星四濺的聲音。
正是該隱嘗試攻破他的防禦,但是卻沒能夠做到。
每一秒鐘,陸軒就要被攻擊上幾十下。
換做一般的御空境只怕早就死在了該隱的手上了,根本沒有人的護體罡氣能夠堅持這麼久。
“作爲吸血鬼一族的始祖,你確實有兩把刷子!”
陸軒淡淡的說道。
他的耳邊都是各種各樣乒乒乓乓的聲音,每一分每一秒,該隱都在瘋狂地爆發攻擊。
“陸軒,你還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該隱陰冷的聲音傳來,上百個該隱的眼神之中都冒出了惱怒之色。
在他眼裡,此時的陸軒簡直就跟披了一個烏龜殼一樣,怎麼打都打不破,他簡直不敢想象一個人的護體罡氣是怎麼能修行到這種地步的。
“足夠堅持到你將你這麼多年來苦修的精血統統耗盡爲止!”
陸軒冷笑一聲,在他的四周,他注意到那血色的能量在逐漸變的稀薄了起來。
“不過這樣的招式也就看起來唬人而已!”陸軒淡淡的說道,說着他的雙眸之中爆綻出了一陣精光。“破妄之眼!”
陸軒的雙眼爆綻出了金光,無數的真氣涌入了雙眸之中,剎那間,整個世界都慢了下來,原本有些快的快要看不見的該隱的身影也被他捕捉到了。
說時遲那時快,陸軒出手了,五指捏拳,一拳轟出。
拳勁凌空凝聚成一隻龍爪,正是金龍探爪。
這一拳粉碎了空氣,將滿天暴風雪的空氣都打穿一拳就轟到了空處。
就在所有人都以爲陸軒打偏了的時候,衆人卻看見該隱的身影直接出現在了陸軒的拳頭前。
被他一拳轟飛了出去。
“噗!”
該隱滿口噴出鮮血,剎那間就化成了冰塊。
他的身形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倒飛了出去,狠狠撞到了地面上,在地面上又撞出了一個大洞。
該隱的身軀在地上狠狠彈了好幾下才終於落地。
每一次都在地面上砸出一個大坑,就如同打水漂的那種驚人模樣。
該隱只覺得渾身骨頭都已經斷裂了,被一拳打的腦震盪了,這一拳甚至還將他的胸口打來的完完全全凹陷了下去,看起來極爲駭人。
“花裡胡哨的,有什麼用!”陸軒撇了撇嘴,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