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守衛話音未落,就見蕭河蹬上城牆,隨後縱身一躍,直接跳進了城牆下面的屍潮裡面。
這一舉動可是把那個守衛給嚇了一跳。
“臥槽,你不要命啦!”
可就在這時,就見下面一羣喪屍竟突然不動了,他們的身體開始變得更加乾枯,隨後又開始泛黃,最後竟然在一眨眼的工夫之後,它們竟然變成了一個又一個的沙雕。
再然後這一沙化景象更是在那羣喪屍中間產生了連鎖反應,沙化在殭屍羣中迅速的蔓延,一下子就解了城牆的危機。
那個守衛看着眼前這一幕更是驚得嘴裡的菸捲都掉在了地上。
“這傢伙竟然這麼強。”
此時,距離城牆最近的一批殭屍已經完全變成了沙子,只有蕭河還站在城牆之下。
或許是那些殭屍還有智慧,當看見前面的殭屍全都變成了沙子之後,後面那些殭屍也意識到了危險,開始四散逃跑。
其實這樣的結果對城牆上的守衛們來說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蕭河一下子就幹掉了大半的殭屍,剩下的還想再聚成屍潮,至少還要再等個大半年。
但蕭河似乎對此並不太滿意。
就見蕭河突然向前方大喝一聲:“出來吧!”
緊跟着,就見距離這城牆幾百米的地方忽地鑽出了一隻巨大的蛇頭,那蛇一腦袋沙子,也不知道它是在沙子裡埋太久了,還是它本來就是那個樣子。
城牆上的守衛一愣神,而再看那條大蛇竟突然動了起來,那些正在四散而逃的殭屍幾乎全都進了它的嘴。
“臥槽?”
這一下剛纔城牆上的那個守衛真是被驚的下巴都合不上了。
“從來都沒見過這樣的覺醒者,這種水準,就算是高級覺醒者都不一定能這樣,那他難道是超級覺醒者?”
但城牆上的其他守衛,看到這,再也驚訝了一陣之後,一個個竟然開始歡呼起來。
“牛皮。”
“竟然贏了。”
“屍潮都他媽給清了,臥槽,這還是人嗎?”
也就在這時,就見竟然有人開始從城牆上往下跳,這些人興沖沖地跑到了蕭河身邊,之後就見他們幾個一彎腰,竟然直接把蕭河給擡了起來。
“牛皮!”
“英雄!”
“……”
隨後越來越多的人也都加入了這個隊伍,他們把蕭河高高的拋起,然後又穩穩的接住,就這樣,他們合力把蕭河又擡進了村裡。
與此同時,又有不少的守衛開始去各處敲避難所的門,並且把這個喜訊告訴了裡面的人。
當守衛們把蕭河擡到了村中央廣場的時候,已經有不少人聚集到了這裡。
這時有個看上去六十多歲,長着花白的頭髮和鬍子的老者,拄着柺棍來到了蕭河跟前。
守衛們這時才把蕭河放了下去。
那個老頭衝着蕭河說道:“年輕人,我是這裡的村長,你救了我們村子,救了我們所有人,甚至你還救了其他的村子,你是個英雄,你當之無愧。”
“我對當英雄沒興趣。”
看着蕭河表情冷漠,老村長眼珠一轉,似乎覺得自己猜到了蕭河想要什麼。
“我聽說你是個末日遊俠,那想必你一定很需要錢吧,你說你想要多少錢,我們一定會盡量滿足你。”
“我對錢也沒興趣。”
這時老村長不由得臉色有些難看,甚至就連周圍的人也覺得這個蕭河有點太能裝叉了。
“那請問你要什麼?”
蕭河用餘光一掃,正好看見了鄭一夫兩兄妹,還有黑牙。
不由得一皺眉。
“要不你給我一輛車吧。”
“行,沒問題,我不但給你一輛車,而且我還給你的車裡裝滿你的日常所需,水,食物,用品,全都給你裝滿。”
“那樣更好。”
這時就見老村長一招手,之前那個叼菸捲的守衛急忙地跑了過來,原來他就是村裡守衛隊的隊長。
“孫隊長,你幫忙準備一下,另外今晚咱們村裡要大擺宴席,慶祝這場勝利。”
之後,老村長又對蕭河說道:“年輕人,你叫什麼名字,我要把你的形象刻成雕像,留在村裡,讓以後的人們永遠牢記你的事蹟。”
“我叫蕭河,至於雕像,我現在就可以送你們一個。”
說完,就見蕭河手一揮,跟着就見一股龍捲風忽地從他身邊轉了起來,片刻之後龍捲風消失,而在龍捲風剛剛出現的位置,竟赫然立着一尊跟蕭河等高的石雕,樣子更是跟蕭河一模一樣。
“臥槽,這玩意還自備啊?”
“這是不是早就準備好的啊?”
“這人要麼是個自戀狂,要麼是個變態,要麼就是單純的不要臉。”
剛剛還敬蕭河是個英雄的人們,此時竟然私下裡開始對蕭何指指點點,又議論紛紛。
老村長這時微微一笑。
“小夥子,要不今天就留下來吧,我們大傢伙爲你慶功。”
“不用,車準備好,我馬上就走。”
“小夥子,你志向遠大,那我也就不強留了。”
隨即老村長把目光轉向遠方,與此同時就看有一輛破皮卡冒着黑煙,發出像是拖拉機一樣的聲音,緩緩向人羣駛來。
“你的車來了。”
“這是什麼破車啊。”
鄭一夫看到那輛車,終於忍不住地要給蕭河打抱不平了。
“我們這個村人少,窮,用車的地方也少,何況在這個世道,能有這樣一輛車已經不錯了。”
“你們村還人窮?地下……”
鄭一夫還要往下說,黑牙在旁邊卻是悄悄地懟了他一下。
這一下才讓鄭一夫忽然想起來剛纔蕭河在地下乾的那些事,這要是說多了,讓外人知道他們曾經去過地下黑市,那後果可不堪設想。
鄭一夫嚥下了後面的話,而蕭河這時卻已經坐到了那輛破皮卡的後座上。
衝着鄭一夫一招手。
“你不來嗎?”
“這破車我不開!”
“你確定?”
可這時,鄭天一卻已經拉開了後車門,坐到了蕭河旁邊,又一把摟住了蕭河個胳膊,衝着鄭一夫喊道:“哥,上車吧。”
鄭一夫不由得皺了皺眉,隨後也來到破皮卡旁邊,看了看在後面斗子裡裝的那點東西,說是裝滿,可實際上也就裝了一桶五升的飲用水,還有幾包保質期超長的餅乾和方便麪。
就這點東西,他們三個最多也就夠用一天。
“老村長,這就是你們的謝禮?”
老村長再次的眯着眼睛微微一笑,“年輕人,真的不少了,這個世道我們能湊出這些來已經是極限了。”
“那你們還開個毛的PARTY,有意思嗎?他可是救了你們的命,救了你們整個村子。”
可就這這時那個叼着菸捲的孫隊長卻是拉這臉說道:“朋友,我們可從來沒求他這麼做,當時我就跟他說了,讓他進避難所,我們有辦法度過這次屍潮,說白了,就是你這位朋友自己要顯擺,所以你要在不知足的話,這些東西恐怕也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