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如果你敢再次忘了我,我就帶着小旭嫁給其他男人。 ”
馨怡俏皮的威脅着,其實心底那股擔憂比誰都要強烈。
“丫頭,我說認真的。我一定不會再忘記你!”
陸子豪不安的捧着小丫頭嬉笑的小臉嚴肅的保證道。
“我也說認真的。如果你敢再忘了我,我不再等你。”
警告也好,威脅也好,無論什麼辦法,馨怡都希望大叔能夠清醒的從手術檯上醒過來。
“丫頭,我做手術的時候可不可以你一直站在身邊緊握着我的手?”
陸子豪握着小丫頭的手詢問道,原來真的決定手術他的心底也不是那麼的有自信,可是有小丫頭在身邊,他會有了面對一切的勇氣。
“好!一定緊握着你的手直到你醒過來,我們再也不要分開。”
馨怡用力的握緊大叔不安的大掌堅定的鼓勵道。
“爹地,加油!我相信你一定能成功,我和媽咪會一直等着你哦。”
小旭胖嘟嘟的雙手突然緊握着爹地和媽咪的,懂事的笑着一臉狡黠的向陸子豪鼓勵道。
“小旭。你怎麼突然冒出來了?”
兩個人的被子上突然多出一個胖胖的小傢伙,已經來不及體會小傢伙口中那聲他盼望已久的‘爹地’,陸子豪驚詫的問着,趕緊用將被子下小丫頭怡人的‘春’=光掩得更嚴實些。
“我睡不着就出來溜溜咯,發現你們房間的燈還是亮的就溜進來了。媽咪,我要和你睡。”
小旭笑得好燦然,眨巴着無辜的大眼解釋着,‘肉’嘟嘟的小手就要掀開被子往裡鑽。
“不可以!小旭回到自己的房間去,乖。”
陸子豪本能的低斥着,心有餘悸的壓緊蓋住小丫頭的被子對小旭‘誘’哄道。
“媽咪?”
被爹地兇得好委屈,小旭撅着‘脣’晶瑩的眸子向媽咪發出求救信號。
“小旭,你爹地明天就要手術了,今晚讓媽咪再陪你爹地說說話好不好?”
馨怡愧疚而又尷尬的哄着小旭,現在讓小旭溜進被子恐怕是一個非常錯誤而恐怖的決定。
小旭最終還是耷拉着小腦袋灰溜溜的走了,陸子豪起身一絲不=掛大大咧咧的走到‘門’邊鎖緊‘門’。
重新回到‘牀’=上的時候一把將小丫頭玲瓏的身子壓在身=下,深邃的眼眸開始變得幽深而深情款款、呼吸也開始變得灼熱而濃烈。
“大叔?”
馨怡一臉嬌羞的低喃着,明顯的感到大叔灼=熱堅硬的男=‘性’開始抵住自己的下=身摩挲着挑=逗着。
心裡嘀咕着大叔今晚已經要了那麼多次了不累麼?她是真的想再好好和大叔說說話呃。
“乖,不要說話,我想要你。”
低沉磁‘性’的嗓音魅‘惑’的輕哄着,灼熱的氣息吹拂在小丫頭白淨的小臉上,滿意的看着小臉霎時嫣紅的某樣,陸子豪勾起‘脣’依戀的‘吻’上小丫頭殷紅的‘脣’。
輕輕的,柔柔的‘吻’着、‘吮’吸着、啃噬着,灼熱的大掌也開始熟紊的在小丫頭敏=感的身上游=走起來……
如果明天就要面臨又一次的生死考驗,今晚讓他和小丫頭好好的溫=存好好的相愛!
不去想明天會變成什麼樣子,只要此刻在大叔懷裡承=歡在大叔身=下,享受着大叔帶來的層層疊疊的快=感,貪婪的感受着大叔毫無保留的愛就好。
那麼就讓今夜變得再美好再令人回味一些吧!
馨怡想着,雙手情不自禁的環上大叔的頸項,開始大膽而又熱情的迴應起來。
*
長達十小時的漫長手術終於宣告結束了,馨怡頹然而心力‘交’瘁的坐在大叔病‘牀’邊,緊握着大叔的手仍然不敢有絲毫的鬆懈!
大叔打了麻‘藥’昏睡過去,而一直站在手術室旁緊握着大叔大掌的馨怡卻經歷漫長十個小時的煎熬和等待。
看着醫生熟紊的爲大叔腦部做着手術,血‘肉’模糊的畫面、驚心動魄的樣子……幾次都有昏厥的眩暈感。
想着對大叔的承諾,想着大叔還在和死神做着鬥爭,馨怡強迫自己保持着清新,要和大叔一起戰鬥在最前線!
她知道她緊握着大叔的手,大叔一定能夠感覺到。她要把她的力量都傳給大叔,讓大叔有面對一切的勇氣。
醫生說炸彈已經取出來,手術已經基本上算成功了。
至於醒過來後的大叔會是什麼樣子,就要盡人事聽天命了。
手術後的大叔,腦部包紮着,像四年前一樣,昏‘迷’着,很多天都沒有醒過來。
馨怡一直守在病‘牀’邊,緊握着大叔的手,訴說着這些年對大叔的思念。
“大叔,你怎麼還不醒過來?很累麼?可是你已經睡了十天了耶,快點醒過來好不好嘛?我也好累好想休息,不管醒過來的你變成什麼樣子,求求你醒過來好不好?”
十天來,馨怡喋喋不休的和大叔講着話,把四年來的經歷事無鉅細的講了一遍,已經講到喉嚨沙啞,可大叔還是不肯醒過來,讓她好挫敗也好心急。
“傻丫頭,累了就去好好休息,幹嘛要這樣折磨自己?”
磁‘性’的嗓音寵溺的自‘門’外響起,馨怡詫異的回過頭看到一抹高大而熟悉的身影。
“辛源哥?”
“嗯哼,終於讓我找到你了。你這丫頭,四年前丟下一張字條就走了,讓我四年來找得好辛苦。”
金辛源陽光的笑着,步履穩健的踏進病房風淡雲輕的說道,把這四年來如‘潮’水般的思念和努力的尋找一筆帶過。
“辛源哥,對不起。我……”
馨怡赧然的垂下頭,囁喏着不知道該怎樣解釋心中的愧疚。
“不要解釋,我都知道的。如果當年你沒有離開就不是我認識的馨怡了,倔強認死扣。不過你這傻丫頭,也該在冷靜下來向我們報個平安吧?能像現在這樣看見你平平安安的樣子,我終於放心了。”
金辛源放心的笑着,理解的體恤道。
“辛源哥,真的很對不起,我錯了。”
馨怡晶瑩的眸子裡閃爍着感‘激’的水‘花’歉意的說着,面對辛源哥心底有着無比的愧疚,這股愧疚和罪惡感讓她不敢再跟他保持聯繫。
“辛源哥,你怎麼突然來中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