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要打她得再也不能胡言‘亂’語,更要讓她終身不能再作惡多端!
在陸子豪的指示下,手下強硬的往陳剛嘴裡嗑下一粒‘藥’丸。
“陸……陸總,您剛剛餵我吃下的,是什麼?”
陳剛‘腿’打着顫,不安的問道。
“放心,是偉=哥,不是毒‘藥’。”
看着陳剛嚇得屁滾‘尿’流的樣子,一旁的打手們忍不住嘲笑道。
“把雷金鳳和陳剛關在房間裡,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許‘私’自放他們出來。每週一三五七喂雷金鳳‘春’=‘藥’、二四六喂陳剛偉=哥,讓他們天天給我做,給我往死裡做!”
陸子豪注視着眼前兩個熟悉而又陌生的容顏,‘陰’沉着臉,一字一頓咬牙切齒的命令着,如同地獄的使者般冷漠,不帶一絲感情。
“陸子豪,你,你好狠!你不會這麼對我做的,你嚇唬我的對不對?”
雷金鳳聽得‘毛’骨悚然,難以置信的搖搖頭,這,還是她認識的陸子豪麼?!
“再狠也沒你狠!”
陸子豪冷笑着嘲諷道,向一旁的手下懸賞道,
“把全世界最猛的‘春’=‘藥’和偉=哥都給我找來在他們身上做實驗,誰找到最新最猛的‘藥’了,重重有賞!”
“陸總,求您不要啊,我知道錯了,再也不敢了。”
陳剛跪地求饒,要不是被綁着估計早就抱住陸子豪的大‘腿’哀求了。
“陸子豪,你忘恩負義!枉我對你有恩對你癡心一片,你還這樣對我,你不是人!”
雷金鳳也歇斯底里的怒吼着,她不相信陸子豪竟然會用那麼殘忍的手段對她,她是他的救命恩人啊!
“不要再跟我提恩情!”
他對她的感恩早就消失殆盡了!要不是念在那可憐的恩情就不會有慘劇發生。
“還愣着幹嘛,陳剛的‘藥’效快要發作了,把他們給我關進去!”
“放開我,陸子豪,你這個殺千刀的,放開我!陸子豪,我……”
要比心狠,在黑社會‘混’了這麼多年,陸子豪的絕招絕不輸於雷金鳳。
不是徹底‘激’怒了他,他不會如此狠絕。
一想到小丫頭絕望而死寂的表情,一想到無辜的孩子,陸子豪的心再怎麼也軟不下來。
*
疲憊的回到醫院,迎面而來的小護士慌張的告訴他小丫頭已經醒了,讓他趕緊去看看。
不安的疾步走了‘門’邊,病房內的景象霎時奪走了陸子豪的呼吸。
‘藥’瓶、‘藥’罐、‘藥’丸、碗盤、水杯、食物、被子、枕頭……統統凌‘亂’的破碎了一地。
這是他溫婉的小丫頭的傑作麼?
錯過了小丫頭最‘激’動和竭斯底裡的時刻,現在小丫頭正頹然的蜷縮着自己坐在病‘牀’上,雙臂護住雙‘腿’,頭耷拉着,不用看也知道小丫頭現在一定淚流滿面了。
“丫頭。”
陸子豪心痛的低喚着,長‘腿’快步邁入病‘牀’邊。
“大叔,是不是我肚子裡本來是一個男寶寶?”
“大叔,是不是以後我都不能懷孕了?”
“大叔,是不是以後我都不能再爲你生孩子了?嗚嗚嗚……”
馨怡擡起頭,一個又一個心痛的問題哽咽的接踵而至。
馨怡摟緊自己無措的哭泣起來,悲傷的,絕望的……
看到護士們同情的目光,聽到護士他們議論紛紛言語,她想死的心情都有。
“不是的,是很難再孕不代表不能懷孕,懂不,傻瓜。而且,你要相信你老公我的‘能力’,嗯?”
將小丫頭顫抖的身子緊緊落在懷裡,大掌疼惜‘揉’搓着小丫頭冰涼的小手和小腳希望藉此給她溫度。
陸子豪附在小丫頭耳畔,耐心的解釋着,輕哄着,甚至開着玩笑。
試圖讓沉重的氛圍輕鬆一點,試圖讓小丫頭難過的心情好受一點。
大叔磁‘性’的嗓音令人心安,大叔溫柔的話語令人感到信服和溫暖。
在大叔懷裡哭了許久,哭得累了,馨怡沙啞的聲音不安的問道,
“可是,萬一,萬一我真的不能生育了怎麼辦?”
“就算真的不能,我們也可以取領養一個,孤兒院還有那麼多需要母愛和父愛的孩子。”
陸子豪體恤的安慰着。
他也知道,真的不能生育的概率是很低的,他不介意領養一個可愛的孩子,他想善良的小丫頭也不會介意。
“可是,我好想好想要我們的孩子,好想要一個長得像你又像我的孩子,嗚嗚嗚,大叔,我不要領養的孩子……”
想到很有可能不能再爲大叔生孩子了,好不容易止住的淚水又如洪水氾濫般涌出來。
心,好痛好痛。
她不要,不要不能做媽咪的感覺。
她要孩子,要屬於大叔和她的孩子,要屬於他們自己的孩子!
“乖,別哭,丫頭,會的,會有的,相信我!一定會有我們自己的孩子的,我跟你保證!但前提是你現在要乖乖的把自己的身體補好,不然以你的瘦弱的身體要怎麼孕育健康的寶寶?”
陸子豪保證着,輕哄着。
孩子已經沒了,現在首要的任務是讓小丫頭的身體好起來,不能因此而落下病根。
“好,我乖乖的,大叔讓我吃什麼我都吃,只要以後能有我們自己的孩子。”
馨怡用力的點着頭乖乖的保證着,只要能有大叔的孩子,要她做什麼都願意。
小丫頭醫院安心修養的日子裡,陸子豪四處收集對小產後有益的補品秘方,經過多名權威醫生的再三確認安全有益以後,才親自燉了餵給小丫頭吃。
馨怡也很聽話很配合吃自己會覺得油膩的‘雞’湯和帶有各種‘藥’味的補品。
只希望自己的身體可以快一點的好起來,可以繼續享受做媽咪的權利爲大叔生兒育‘女’,雖然她也知道其實這種希望非常非常渺茫。
*
“陳剛,給我,我要……”
‘藥’效發作,雷金鳳‘欲’=求不滿的向陳剛索要道。
“阿鳳姐,不是我不想給,是它硬不起來我也沒辦法啊。”
陳剛無奈的應着,沒日沒夜的做了一個多星期,做得他面容憔悴雙‘腿’發軟,深刻的體會到‘精’盡人亡的含義。
身體依舊很疲憊很虛脫,雷金鳳得不到滿足的,難受得自=慰。
可,顯然自=慰也難以滿足強烈的‘藥’效襲擊,她急需要一個出口來發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