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做我的情=‘婦’。 ”
雖然只是一個見不得光的身份,姚碧君還是因陸子豪的承諾燦然而自信的笑了起來。
然而,如‘花’的笑靨在聽到下一句話語頓時僵硬在臉上。
“但是前提不許欺負馨怡,也不許找她挑釁。一旦犯規,後果自負!”
看着姚碧君‘激’動欣喜的模樣,全然沒有了前一刻被侵犯的委屈和沮喪悲傷,陸子豪心底升起有一絲嘲‘弄’,冰冷堅決的警告。
“你這樣做,其實是想利用我保護她對不對?”
姚碧君嘴角‘抽’搐,低聲控訴道,心底升起一絲不小的嫉妒!
陸子豪深不可測的眸子只是冷睇着她,沉默不語,不置可否。
好一個惡毒的男人!爲了保護江馨怡,竟然把所有的危險都拋給她!
姚碧君在心裡低咒着,卻緊抿着‘脣’不敢發泄。
協議達成,陸子豪沉默的起身,就要離開!
“想要我不去向雷金鳳拆穿你,有一個條件,今晚陪着我不許去找江馨怡!”
姚碧君望着陸子豪即將離去的背影威脅道,賭氣似的背水一戰。
*
“陸子豪,昨晚和你的‘情=‘婦’’過得可好?”
天才微微亮,陸子豪的手機響了起來,在沙發上窩了一夜的陸子豪接通電話,雷金鳳玩味的嗓音傳來過來,
“有一場好戲在海邊,要不要趕來看尾場?”
凌‘亂’的房間,香檳酒氣,男人‘女’人的衣服,裡裡外外的,散落了一地。
寬大的水‘牀’上‘乳’白‘色’被子下‘露’出男人‘女’人半\‘裸’的身子,男人強有力的臂膀緊摟着‘女’人,‘女’人嬌羞的依偎在男人懷裡……
‘女’人雪白的肌膚男人古銅‘色’肌膚共同構成的畫面那麼和諧,可看着陸子豪眼裡是那樣的尖銳和刺眼!
渾身血液倒流的感覺,讓陸子豪感到一陣眩暈,四周一片死寂的黑暗,眼裡只有‘牀’上那個緊摟着小丫頭的男人!
陸子豪雙拳緊握到手指關節咯咯作響着,一種掏槍斃了那該死男人的衝動直衝腦‘門’。
‘門’外,怒髮衝冠的陸子豪身邊,雷金鳳一臉瞭然和幸災樂禍的等待好戲上演,姚碧君則跟發現新大陸似的驚喜到無以復加。
似乎察覺到被注視,‘牀’上的男人先醒了過來。
“‘混’蛋!!”
林紹辰‘揉’‘揉’的惺忪的眼還來不及‘弄’清狀況,就在陸子豪憤怒的咒罵聲中被狠狠的一拳砸到了地上。
受到驚嚇的,‘女’人陡然醒了過來,詫異的看到了眼前的情景。
“啊--”
馨怡驚恐的叫着,將被子緊捂住自己光\‘裸’的身子不敢動彈半分。
難以置信的視線從地上同樣光\‘裸’的林紹辰身上收回撞上大叔盛怒猩紅的眸子,大叔緊抿着‘脣’,臉‘色’很不好看,渾身懾人的氣勢很有壓迫感。
馨怡‘胸’口一陣緊緻到難以呼吸,大腦有一絲不知道怎麼反應。
“怎……怎……怎麼會這樣?”
馨怡顫抖着身子,顫抖着嗓音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她竟然又一次和男人坦誠相見在同一張‘牀’=上,而這次身邊的男人不是大叔!
“怎麼會這樣?要問你自己了呀,爲什麼你和林氏少總光着身子緊摟在一張‘牀’上?”
姚碧君幸災樂禍的嘲諷着,看來上天真是厚愛她,不用她費盡心思思考什麼法子把江馨怡給趕走,江馨怡倒自斷後路起來。
“我對你不好麼?爲什麼要背叛我?!”
陸子豪破碎的嗓音暗啞的質問道,充血的眸子直視着馨怡茫然失措的小臉,受傷的深情早就大過了憤怒。
“不,大叔,我沒有背叛你!我也不知道怎麼會這樣。”
馨怡慌忙的搖着頭,大叔滿臉的受傷讓她感到心痛,大叔眼眸裡的不信任讓她感到心絞痛着,卻無從爲自己辯解。
算計,該死的,他竟然被算計了!到底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我們之間什麼也沒做!!”
已穿好衣服的林紹辰懊惱的想着,篤定的應道。
相對馨怡的驚慌失措,什麼場面沒見過的林紹辰鎮定的仿若旁觀者。
“什麼也沒做?感情剛剛我們都親眼瞧見的是你們在做戲咯?”
雷金鳳往房間內邁一步,輕撇着‘脣’嘲‘弄’道。
“就是,嘖嘖嘖,看看這滿屋子的狼籍就知道昨晚的‘戰況’有多‘激’烈。”
姚碧君也不甘示弱的附和着,興味的眸光有意的掃過臉‘色’更沉的陸子豪,心中暗自叫好。
“大叔,我沒有!我愛的是你,從來都只有你!我不會做背叛你的事,請相信我!”
馨怡很想站起身緊緊摟住大叔,告訴大叔她沒有背叛,可身上還沒有衣服。
她只能蜷縮在被子裡用祈求的目光注視着大叔爲自己辯解着,希望大叔可以真正相信她。
其他人怎麼看她不要緊,他們都是外人,她不在乎,她只在乎大叔怎麼看怎麼想她!
“愛?你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配說愛麼?就跟你的事業家母親……”
姚碧君尖酸刻薄的落井下石,在接收到陸子豪警告的目光後噤聲。
“先把衣服穿上!”
陸子豪低斥着,將地上的衣服扔到‘牀’上,不喜歡看見她一不小心就會曝‘露’在別的男人的視線裡!
一想到昨晚她竟然這樣和另一個男人相擁而眠了一夜,陸子豪就有種將林紹辰千刀萬剮的衝動。
給林紹辰一個咬牙切齒的警告眼神,林紹辰瞭然的轉身背對着江馨怡。
馨怡流着淚,木然的穿着衣服,不瞭解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她還來不及問,大叔你昨晚在哪裡?大叔你昨晚和嫂嫂都做了什麼?
就先被按上了背叛的帽子。
她怎麼竟然會和林紹辰,在一張‘牀’上呢?
“大叔,我沒有背叛你,陷害!一定有人陷害我!”
馨怡穿好衣服下‘牀’,‘激’動的拉住大叔替自己解釋。
昨晚林紹辰明明早就離開了,她一個人在別墅等在遊艇上等大叔。然後接到嫂嫂的電話,然後金鳳阿姨來和她說了會兒話,然後她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金鳳阿姨,是你對不對?你爲什麼要陷害我?!”
馨怡恍然大悟的轉向一臉置身事外的雷金鳳質問道。
一定是她!
昨晚她最後見到的就是金鳳阿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