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4.我不嫌棄
我說:“你知道嗎?我現在困得想殺人。”
沈柏騰說:“困得想殺人?”
我說:“對,你最好放開我。”
沈柏騰笑了一聲,直接提着我後頸往浴室內走,他一個大男人,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力氣自然自然沒有他大。便被他活生生的提到了浴室裡面,我打掉他的手,剛想趁勢衝出去,可誰知道沈柏騰竟然反手將門一關,直接拽住我手將我往蓮蓬頭底下一推,溫度有些高的熱水直接往我腦袋上兜頭而下。
我剛想跑。沈柏騰手又提住我後頸,將我直接拖入滿是溫水的浴缸,我剛想撲騰,沈柏騰一把按住我的肩膀,對我說:“是你自己洗還是我幫你洗。”
他這句話一出來,我身體一頓,便立馬靜止在水中。
我睜開眼和沈柏騰對視着,對視了差不多幾秒,沈柏騰見我安靜下來了。正要繼續手下的動作時,我忽然伸出手一把拽住他領口的衣襟,將他往浴缸內一拉,身體非常靈活的將他壓在水中,雙腿跪在他腰間,雙手承撐在他胸口。
這一刻,浴室內只有流水聲。
我和沈柏騰四目相對。
沈柏騰微眯着眼睛,說:“你這是……”
我冷笑一聲,什麼話都不說,捧住他臉便吻了上去,並且還用手去拽他衣服,扒他衣服,腳便踢着他腰間的皮帶。
沈柏騰沒想到我竟然會來這麼一招。他着着實實愣了半分鐘沒有動,這半分鐘給我了我足夠的時間,因爲我已經非常勇猛的將他身上的衣服給扒掉,我身體緊緊貼着沈柏騰的身體。
可我吻了他很久。本來躺在我身下一直沒有動的沈柏騰,忽然間竟然一翻身,又直接把我壓在了身下,他摁住我肩膀,看向不斷喘着氣,眼神迷離的我,微眯着眼睛,表情有點危險的問我:“你想幹嘛?”
推到他我用了全部力氣。現在只剩下喘氣的份兒,我說:“勾引你。”
沈柏騰說:“哦?”圍鳥記才。
我說:“是真的,我現在就是在勾引你。”
沈柏騰說:“緣由。”
我說:“這種事情需要理由嗎?”
沈柏騰輕笑一聲說:“當然需要理由。”
我說:“我要報復那對狗男女。”
我剛說完這句話,便伸手要去抱沈柏騰,他反手又將我摁在水裡面,我嗆了好大一口水,沈柏騰說:“狗男女?”
我說:“袁長明出軌了,你不會不知道,這都是拜你所賜。”
沈柏騰忽然從我身上爬了起來,竟然不爲所動的說了一句:“不好意思,我今天沒興趣。”
他剛走到浴室門口,伸出手要去拉門,我立馬從浴缸內爬了出來,衝了過去便將沈柏騰壓在了門上,手圈住他脖子,笑着說:“可今天卻由不得你。”
我用手撫摸着他臉部的線條,笑得像個臭流氓一般說:“放心,今天晚上我會溫柔的對待你。”
我說完這句話,身體便越發貼緊了他一分,當我感覺到小腹處一片堅硬的滾燙,笑得眯眯說:“沈總現在都還沒開始,就已經興奮得不行了,您真確定今天晚上不需要我來解決?”
沈柏騰都到這個時候,還保持着冷靜說:“你今天熱情得有些過頭了,和平時的你有很大不同。”
我脣在他下巴處吻了吻,手將他皮帶抽掉,剛想深入他褲頭內,被沈柏騰一把給摁住了,他臉上精光閃現說:“我怎麼嗅到了陰謀的味道。”
我踮起腳尖,吻着他高挺的鼻根他的脣,還有他的下巴,笑着說:“那這個陰謀沈總是接還是不接呢?”
沈柏騰忽然長手往我腰上一壓,我們身體貼合得更嚴實了,沈柏騰盯着我泛紅的耳根,說:“好像不止我的身體有些激動。”他右手在我紅紅的耳朵上波動了兩下,他說:“你身體今天晚上似乎也很需要。”
我臉挨在他胸口,手指在他胸口畫着圈圈說:“您要我嗎?”
沈柏騰笑了,他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他說完這句話,忽然將我往肩上一扛,便帶着我出了浴室,直接將我往牀上一扔,很快我便感覺到身上一涼,他火熱的身體便壓了上來,他咬住我的耳朵,我身體猛然一震,一股無法言喻的刺激傳遞身體周身。
沈柏騰感覺到我的激動,他笑了,那笑聲真像勾人的小蟲子一般,直往我耳朵內鑽。
他說:“雖然不知道你在計劃着什麼,不過,你這算計我照單全收了,今天晚上,我們什麼都別想。”
就在他說完這句話時,他竟然一點前戲都沒有,迫不及待的進入我身體,我當時直接叫了出來,可沈柏騰直接封住了我的脣,可我死死糾纏着吻着,他讓我適應了他一下,才鬆開了我的脣,可他並沒有離開,而是挨在我脣角,呼吸竟然有些絮亂說:“你是看準了我對你這具身體沒有抵抗力,你前面出了很多招,唯獨今天這招出對了。”
他說完,便再次發狠的吻住我脣,有那麼一刻,我真懷疑他想將我活生生吞下去,可我根本沒有辦法反抗,只能無力的喘着氣,只能任由那陌生又熟悉的快感流竄在我四肢百骸。
第二天早上醒來,房間內是一片狼藉,地下零零散散落着,牀上的牀單跟被子更是皺成一團,我**的身體仍舊被沈柏騰抱在懷中,他給自己點燃了一根菸,見在他懷中像只貓窩成一團的我動了動,他低眸看了我一眼,隨手將銀打火機扔在了牀頭櫃上,聲音帶着一絲低沉說:“醒了。”
我沒有理他,微眯着眼睛緩緩睜開眼,第一眼看到的是沈柏騰那張我似笑非笑的臉,他說:“早。”
我愣了三秒,有些片段洶涌而至,我眨了眨痠痛的眼睛,便又淡定了下來,往他懷中又鑽了鑽,臉埋在他懷中悶悶的嗯了一聲。
沈柏騰好心情的笑了笑,用夾煙的手拍了拍我腦袋說:“吃什麼。”
我好久,才說出一個困字。
沈柏騰笑着說:“嗯,你再休息一會兒。”
我又眯着眼睛在他懷中窩着睡了半個小時,當窗外的陽光照射到牀上,門外傳來敲門聲,正抱着我用手機查看郵件的沈柏騰聽見後,掐滅掉連手上的煙,將懷中的我給掏了出來,見我還睡得迷迷糊糊的模樣,他吻了吻我的脣,有些意猶未盡的吻了吻我鼻尖說:“很久都沒見你這麼可愛了。”
當我聽到可愛這兩個字,心裡的噁心度不亞於吃了一千隻蒼蠅,但我定力還算好,只是皺了皺眉頭,便翻了個身,用被子纏住自己,繼續趴在牀上睡了過去。
門外進來的大約是服務員,因爲我聽見客廳內好像有碟子碰觸桌面的聲音,沈柏騰也去了浴室洗澡,他洗完澡出來後,見我還在牀上睡覺,便迅速穿着襯衫,扣着領口的扣子說:“早餐已經備好了,起來。”
我沒有理他,他又走了上來,身上是沐浴的清香,他將我從被子內拉了出來,在我又想鑽進去時,直接吻住我的脣,強制性的挑開我牙關和我深吻了起來,吻到後面,我喘不過氣了,不得不得睜開眼,伸出手將他牀邊的他推開說:“你惡不噁心啊,我都沒刷牙。”
沈柏騰笑了,用手擦了擦嘴角,說:“我不嫌棄。”
我說:“我嫌棄。”
沈柏騰將領口的領帶繫好後,拿起一旁的西裝外套對牀上的我說:“還有個會議,先走了。”
我敷衍的點點頭。
沈柏騰見我又有些昏昏欲睡,也沒再打擾我,推開門走了出去。
等我再次醒來後,已經是中午了,我睡到頭腦發昏,從牀上下來後,便去浴室內刷牙洗臉,洗漱完後出來,正要換衣服,忽然發現牀頭櫃上擺放着一杯純淨水和一盒避孕藥。
這是沈柏騰一向的規矩,事後總會命人準備這玩意兒,可今天我並沒有按照平時吃下去,而是拿在手上看了兩眼,哼笑了一聲,便扔在了垃圾桶內,將那杯純淨水給喝了下去。
出了餐廳,發現豐盛的早餐已經準備好了,我坐下後,覺得真有些餓了,便大快朵頤的吃着,吃完後,覺得身心舒爽,便讓自己一口氣喝了一杯新鮮榨的橙汁。
吃飽喝足後,自然是回家,可剛將門推開,便看到了袁長明面無表情的坐在沙發上,他聽到了開門聲,忽然面無表情的站了起來,朝着我走了過來,到達我面前後,他便開口問:“昨天那一夜你都去哪裡了?怎麼打你電話你也不接?”
我聽到他火藥味十足的話,心裡也早已經有了準備,將關機的手機打開,發現袁長明給我打了五六十通電話,外加十條短訊,我剛想說抱歉,這時,肖景華打來連一通電話給我,我立馬摁了一個接聽鍵,她在電話內問我是否安全回家。
我說:“剛到。”
肖景華說:“你到了就好了,我也就放心了。”
我掛斷電話後,便將手機遞給袁長明說:“昨天肖景華離職了,我們兩個人吃了一頓散夥飯,喝了不少酒,在她家睡了一夜,手機關機了也不知道,所以沒有接聽到你的電話,抱歉。”
袁長明的神這才緩和一點,他說:“我還以爲你出事了。”
我笑了笑說:“沒有。”
便朝着房間內走去。
袁長明跟在我身後說:“樑笙,我希望你能夠改掉這個習慣,別每次出去都不給我電話,晚上不回來也不和我說,我很擔心你你知不知道?”
對於他不滿的嘮叨,雖然我現在有些疲於應對他,但還是深吸一口轉過身,臉上滿是歉意說:“對不起。”
袁長明果然吃這一套,他只能嘆一口氣說:“好,沒事了,你看你黑眼圈這麼重,還是先去休息。”
我點了點頭說:“好。”
袁長明出了臥室後,我便去了浴室洗澡,發現全身上下都是淤青,在心裡狠狠罵了沈柏騰一句王八蛋,便迅速搓了幾下澡,換了一件還算保守的衣服出來,從臥室出來卻並沒有發現袁長明,我左右看了一眼,發現他似乎在陽臺和誰打電話。
也就沒有多在意,剛想用遙控器開電視,忽然在桌上發現了一本孕婦專用的雜誌,我拿遙控器的手一頓。
可仍舊當做沒有看到,繼續換着臺,等袁長明從陽臺上打完電話出來,他有點意外我怎麼還沒去休息。
我靠在沙發上說:“還不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