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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他懷中閉着眼睛,默默的流了很久的的眼淚,眼睛此時是酸澀不已,我聲音沙啞的問:“爲什麼要吻她,只吻我一個不好嗎?”
我像個傻子一般,問了一句最蠢的話。
沈柏騰似乎是覺得我還不夠清楚的認識他和袁姿的關係。他又生硬的說:“她是我未來的太太。”
我沒有激動,只是靠在他胸口,望着桌上一堆酒,迷茫的問:“那我是什麼。”
沈柏騰說:“樑笙,我很早就告訴過你,很多東西連幻想都不要有,你爲什麼就是記不住我的話。”
我眨了眨眼睛,眼尾再次滑下幾滴熱淚,我說:“可怎麼辦,我已經幻想過很多次了,我好想你能夠像對待袁姿一樣對待我,我好希望,你不要對我這樣絕情我也好希望你也像我一樣幻想着那些不可能實現的事。”
我擡起臉看向他。滿臉渴望的問:“你會不會有一天也會愛上我?”
沈柏騰問:“愛嗎?”
我說:“對
。”
他笑了,笑的很多諷刺,他說:“愛是什麼。”
我說:“愛就是可以爲對方放棄一切。”
沈柏騰說:“可惜我不能,因爲這個世界上不會有誰能夠讓我放棄一切,包括你。”
他將話說的如此明確。
我說:“那袁姿呢?”
他擡手擦掉我掛在眼尾的眼淚說:“樑笙,在我的世界裡,情感這些東西很虛無縹緲,我不需要。我也不會想要,不管是誰,在我眼裡都不會有例外。”
我說:“不,你既然不會愛上我,爲什麼還要接近我。爲什麼接近我後。卻還要讓我對你產生感情?如果當初你不來惹我,不碰我,我根本不會像現在這樣痛苦,你知道嗎?在遇見你的那段時間,我真的覺得好快來,因爲從來沒有哪個男人會像你一樣尊重我,我以爲你和他們是不一樣的,我以爲自己也有那個運氣可以遇到灰姑娘才能夠遇到的事情,我以爲……”
我還要說下去時。沈柏騰擡手捂住了我的脣說:“人就怕自以爲,可事實上,卻和你所想的事情天差地別。”
他說:“樑笙,你記住,我和你……”
在他這句話還沒完全說出來之前,我便預感到這些話會很絕情,可現在的我最不想聽的就是這些話,我一點也不想聽,可怎樣才能夠阻止他刀一樣的話呢。
我想了三秒,忽然不管不顧的對着他那張吐出毒藥一般的薄脣用力吻了上去,成功的封上了他的嘴,阻止了他的話。
沈柏騰被我吻住後,有點錯愕的看向我,可我沒有管那麼多,踮起腳尖後,便勾住了他的脖子,舌頭帶着醉意在他脣瓣間進行挑逗誘惑着。
可沈柏騰不爲所動,但也沒有推開我,只是冷冷的看着我,我不理他,只是用情的去吻他,我身體緊貼住他,腿不斷撩撥着他,我相信他一定不會不爲所動的。
可我吻了好久,吻到一個人覺得有些無趣了,我擡臉看向他問:“你爲什麼不迴應我?你是不是已經對我厭惡了?”
我說:“你爲什麼不說話?你說啊
!你回答我啊!”
他還是平靜的看向,我氣得擡手便狠狠的捶着他胸口,發瘋一樣大喊大叫說:“既然你不回答我,那我就去死了算了,反正活在這個世界上這麼痛苦,沒有親人,無牽無掛,更不用被你牽制,我死了,說不定還能夠投個好人家,下輩子我一定不要遇見你!我一定不要!我死了最好!”
我說出這些話後,便將沈柏騰用力推開,我轉身便朝着不遠處的窗外走去,我想都沒想,沈柏騰大約也沒有預料到我要做什麼,當我爬上窗臺,他反應過來時,儼然已經來不及了,因爲我整給人已經從窗口上跳了下去。
窗戶下面是一池冰冷的水,當我跳下去後,便感覺有液體朝我鼻腔內洶涌而治,可我沒有掙扎,而是憋着呼吸任由自己往下沉,身體纔剛往下掉一點點,我的不遠處傳來劇烈的水聲,緊接着我的手臂被人拉住,我從水內艱難的睜開眼睛去看,模模糊糊看到一個人影,我還沒有徹底的看清楚,我身體便被一股力道往上拽,十多度的天氣,冰冷的池水,他剛將自己從水內拉起來後,便將我抱在懷中,朝着岸邊上一點一點爬,一點一點上了岸。
我們兩個全都溼漉漉的,這次我沒有力氣再掙扎,只是瑟瑟發抖的縮在他懷中。
他快速將我抱着經過那處池子,再次入了包廂後,他朝從洗手間內拉過兩塊白色的毛巾將我團團包住。
我冷的直打哆嗦,臉色發青的看向頭髮溼透有些狼狽的沈柏騰。
在這個時候了我都還沒忘記之前的事情,我脣上下打着顫,連說話都不利索的冒出一句:“你吻我。”
沈柏騰說:“好了,別胡鬧了。”
他拿着毛巾便給我擦拭着臉上的水,我固執的抓住他的手說:“不管,你必須吻我。”
沈柏騰臉色陰沉,大約是覺得今天得罪你太過難纏了,竟然直接將我抱起來便要離開這裡,可我擡手便要去掐額頭上剛不容易差不多復原的傷口,他看出了一旅遊鞋微笑動作的意思。
緊繃着一張臉,最終將我抱了起來,直接往不遠處一張牀上一扔,他整個人便直接解着領帶,脫掉溼漉漉的外套朝我撲了過來,直接就吻住了我的脣
。
吻的相當粗暴野蠻,甚至說不上舒服,還很疼痛,可我只是躺在那裡任由沈柏騰如此粗暴的對待我,他的脣一邊吻着我,手便撕扯着我的衣服,我只聽見一陣衣服料子的破碎聲。
他手在我身上粗魯的遊走着,我感覺到陣陣疼痛,他不滿足需要問我能夠,放在我大腿根部的手竟然有直接撩起我裙襬,當我春光全部乍泄出來後,沈柏騰眼睛內含着火花,他將我翻了一個身,便單手解着自己的皮帶壓上我時,那扇半掩的們就在此刻被人推開。
我和沈柏騰都暫時還沒有去注意,仍舊死命的糾纏在一起,房間內除了男人女人的喘息,就是牀咯吱的搖晃聲。
直到門口傳來尖銳的尖叫,我和沈柏騰這才同時擡起臉去看尖叫的發源地。
正好看到滿臉蒼白,錯愕的瞪大眼睛,雙手抱住自己腦袋的袁姿,她像是看到非常驚悚的一幕,眼睛幾乎要從眼眶內瞪出來了,她就那樣滿臉恍惚的看着我們,似乎還不明白這房間內的一切是什麼意思。
眼睛內滿是迷茫。
沈柏騰仍舊壓在我身上,而我也始終沒有動,我們兩人保持同一個姿勢看向袁姿。亞引邊亡。
她也看向我們,四目相對時,她搖晃着腦袋慌張的說:“不對,這是哪裡,我沒有要來這裡,我進錯了地方,我不認識你們,我要去找柏騰,柏騰怎麼會在這裡呢,他現在一定是在公司內處理些事情,我要去找他,我一定要去找他。”
袁姿面對這一切臉色煞白又語無倫次的唸叨着。
她轉身便直接從門口狂奔了出去,很快便不見了蹤影,沈柏騰還算冷靜,並沒有因爲袁姿的突然出現就亂了陣腳,他從我身上起來後,便往我身上拉了一層被子給我蓋上。
而他自己,便在那裡不疾不徐的整理自己的衣物,他牀好外套,理好領口後,便側臉看了一眼牀上的我,沒有說一句話,很快便出了房間。
只剩下我也一個人後,我從牀上爬起來,便有條不紊的穿好衣服,我一直在想,被袁姿抓姦在牀,估計他怎麼解釋都無法解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