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日子過去了,段山河別墅——“呵、呵、呵!”泰民用力搖擺着自己的下體,在牀上女人發出陣陣尖叫:“噢,民哥你好厲害!不要停,我要來了——民哥!” 小妖精從早餐店買了豆漿和包子,打算送給泰民房裡。剛走到泰民的房間門外,裡面傳出一陣尖叫聲:“噢……噢……快點,快點!” 小妖精輕輕推開泰民的房門,看到裡面的一面,小妖精驚呆了,手裡的早餐不覺掉到了地上,叫道:“泰民,你們這對狗男女,竟然揹着我做這種不要臉的事!你們這些臭男人好自私,嘴巴說有多愛我,其實一樣在外面亂搞,我恨死你了!”說完,轉身就跑了出去。 “小妖精!”泰民從牀上跳了下來,追了出去。 “嗚……我以後都不想再見到你了……你滾啦!”小妖精邊跑邊哭,淚水打溼了整張臉。 泰民站在樓梯口看着小妖精遠去的身影,這時段山河從泰民身後走了出:“好!做的不錯!” 泰民回過頭,看着段山河,說:“段先生,我就說很容易可以甩掉她的!” 段山河走到泰民身邊,拿出一張支票:“這一千萬你隨時可以去銀行兌現!” “Thankyou!”泰民笑着接過了那一千萬的支票。 段山河看着泰民,苦笑:“我不明白,爲什麼你會主動提出要和SANDY分手!” 泰民拿着手裡的支票擺了擺,說:“很簡單,因爲我是小混混!女人隨時可以泡得到,但是我混一輩子也賺不了一千萬,換成是你也會做這種選擇的。段先生,不介意再借你的房間用一下,讓我辦完事吧!” “沒問題!” 泰民回到房內,看着面前這個陌生的女子忽然產生一種厭惡感,捏了她的乳房兩把,說:“你走吧,錢在我口袋裡,自己拿。” 小妖精的心傷透了!她躲在泰民和段山河的腳下,已經聽到了他們的對話。一個男人,竟然可以用最愛去交換金錢的利益,爲什麼要這樣做?昔日的山盟海誓,全是騙人的傻話? 小妖精捂住嘴巴,想壓抑住傷心,但淚水卻失控的流了又流,爬滿了臉龐。人世間的愛情,隨着淚水乾枯,最後,點滴無存。 泰民坐在牀上,看着手裡的那一千萬支票,隨即就將它撕成了碎片。一千萬,換不了很多東西,最低限度,它換不了泰民對小妖精的愛情!真正的愛,是無價的,真正的愛,是某個人不斷犧牲,莫問收貨,目的是爲對方謀求永遠的幸福!泰民要小妖精憎恨他,鄙視他,漠視他,忘記他,更要令她肝腸寸斷,要她心死!這樣小妖精纔可重生,去尋覓另一半的他——真真正正的烏托邦! 帶領心愛的人走向幸福美滿,而泰民他自己呢?永遠沉澱於那混混純純的江湖,你若是泰民,你心不心痛?你若是泰民,你有沒有這種精神?你若是泰民,你會不會覺得——‘愛情’兩個字,好辛苦! 三
個月後的南海,青年街——“這位大哥,老闆真的不在這裡!” “每次都這麼巧,你不會騙我吧?”火男站在一家日本料理店門外,穿着帶洞的牛仔褲,一頭短髮,咋一看別人肯定以爲他在拍電影,其實他是來收保護費的。 火男眼前的經理已經捏了一把汗:“大哥,我怎麼敢呢。” “不用多說了!”火男說着,拍着經理的肩膀:“這間日本料理是新開張的,很多事都要有人負責看管。每個月交一點保護費給我大哥,另外門口停車的工作就讓我們這些小的來做!” “我出不了主意呀……”經理差點沒被嚇出眼淚來。 火男隨意地笑了笑:“你可以的!總之我們的服務水準一流,幫客人停車百分之百安全!保證你一點差錯也沒有!” “草泥馬的!”一輛吉普車直接撞到了火男的那輛豐田上,豐田整個車翻了個身。吉普車門一打開,從上面下來一個四肢粗壯有力的中年男子,說:“火男,你身受何職呀?學人家收保護費?這個場是我的,要收就問我!” 火男叼着香菸,擡起頭(因爲那中年男子太高了),說:“你算什麼鳥呀?在我的地盤開店就得要交保護費。如果沒有其他的事就早點滾吧!” “這樣啊?”中年男子點了根菸,猛吸了一口,說:“你是在恐嚇我嗎?那就得看看你有幾斤幾兩,能不能玩得起?”說罷,三輛豐田轎車開了過來,走下二十多人,個個凶神惡煞的,從表面看來這夥人絕非善類。 火男指着中年男子喝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中年男子嘴角微微一笑,一字一頓的說:“鬼……男!”短短三個月的時間,鬼男已經不是以前那個骨瘦如柴的殺人狂魔了,現在可是一身的肌肉,孔武有力。 聽到鬼男的名字,火男明顯一愣,馬上說:“鬼男,你是不是想以多欺少啊?” 鬼男嘿嘿一笑:“需要嗎?我一個人就可以打死你們了!叫他們來,只不過是幫你介紹同門兄弟給你認識。” “你在胡說什麼?”火男很不爽地說。 “不要忘記,阿文才是真正的暴力團龍頭,邱老鬼只不過是霸佔了位置。”鬼男笑嘻嘻地湊上前:“我們跟阿文混飯吃,怎麼會不是掛着暴力團的招牌?”說着,吸了口煙吐到火男的臉上:“我告訴你,邱老鬼的位置坐不久,最好叫他有飯吃多幾碗,有女人就多上幾個,否則改天連福都沒得享了呀——小老弟。” “……”火男死死的瞪着鬼男,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當時鬼男真特麼的囂張,還說阿文改天一定會坐回龍頭的寶座!”火男回去後,將整件事的過程都告訴了大嘴。 當時在場的還有紅髮、豔華和阿冠,大家聽了都不放在心上,阿冠指着紅髮,說:“火男哥,用不着理鬼男那傢伙吧!不要忘了我大哥在澳門風光的事呀。大哥親手殺了阿文,燒到他變成了豬頭,你以爲他還
會活過來嗎?” 紅髮衝着火男笑:“阿冠說的對,阿文不死也殘廢,鬼男只不過是拿着他的名字來做文章。” 火男看向大嘴,說:“嘴哥,你認爲呢?要不要通知民哥啊?” 大嘴正翹着腿看電視,說:“這種小事,犯不着這麼誇張!何況阿民和大嫂(小妖精)分手了,最近都不願意露面,煩他幹什麼?阿二說的對,阿文能有什麼作爲?鬼男那傢伙神經神經的,而且一間日本料理店能收得了多少錢?不收也罷!說不定不到兩個月就倒了,少了也無所謂,做正經事好啦。” “對啊!”紅髮也附和道。 大嘴抽着煙,看向紅髮,說:“對了,阿二你不是說要趁着復活節假期,找一幫學生妹來場子裡做什麼派對嗎?” 紅髮回過頭看向阿冠:“阿冠答應了我好久,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阿冠不好意思的抓着後腦勺,傻笑:“嘻嘻……積極的找,兩天就行啦!” 紅髮用手中遙控器‘啪’的一聲拍在阿冠頭上笑罵道:“一天推一天,是不是要等到聖誕節啊?” “大哥,你不要取笑我啦!” “那你就勤快點幹活啦——懶鬼!” 當衆人都將鬼男之事不放在心上之時,卻不知道是禍害的根源…… 一間地下室內,一人在念念有詞,黃紙四飛,是黑社會的入會儀式。黑暗勢力正慢慢滋長,禍害紅塵。 “禮成!”男人一聲令下,跪在地上的三名男子站了起來。然後,幾個男子就抱成一團,說:“喂,今天扎職,出去喝一杯慶祝一下!” “好呀!”說着,幾個人就離開了地下室。 其中,有一個少年還沒走,他就站在那裡,他身材瘦弱,頭髮根根豎起,就好象是幾百年沒用過洗頭膏洗頭似的,左邊耳朵上還戴着耳環,他看着眼前背對着自己的大哥說:“大哥,我今天正式扎職暴力團職員,有些事我想……” “三子,說吧!” 三子說:“其實我們跟文哥,與邱名秀那邊已經分了兩派!爲什麼不正式發英雄帖,通知其他社團呢?” 男人回過頭看着三子,這男人赫然是——阿廣:“你說分就分呀?老邱會打我們的,現在起碼他聽到了風聲也不敢亂來,因爲誰纔是真正的龍頭都成問題——文哥也坐過那個位置呀!”說着,拿出香菸給三子遞了過去。 “但是也不是長遠之計呀!”三子說着,伸手過去從煙盒裡抽出一根菸。 阿廣給三子將煙點上,笑着說:“今日不同往日,人不認單位的,你夠權勢有誰敢動你啊?你沒權沒勢的話,可就完了。所以在青年區開幾十家店,養了一大堆小弟,到時兩三百人坐鎮這裡,到時你看他們又能奈我何呀?” “那倒是!”三子笑着點頭。 阿廣笑嘻嘻道:“現在我只有一百多個兄弟還不夠看,就先借着老邱的江湖地位,那些人聽見暴力團的一定會給那老鬼面子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