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急救大佬
1月15日晚8:00,突然接到一個長途電話,值班的是邱蓮花。
邱蓮花問:“喂!哪位?”
“蓮花!是我,你爸呀!”
“哦!爸!有什麼事嗎?”
“有急事!志寶呢”
“回家了。”
“離你那裡有多遠?”
“有幾步路。”
“要走多少時間?”
“大概3~4分鐘吧!”
“喂!算了!跟你說吧!要你們一塊來省城!你們做好準備,明天我來接,你們做好準備就行。記住!你現在就去告訴趙志寶!聽清楚了嗎?”邱志敏說。
“爸!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嗎?”
“沒有發生什麼事?記住!馬上告訴趙志寶,明天見!”邱志敏說罷,掛了電話。
邱蓮花忙穿上外套(一件棉大衣)鎖上門,就往新居趕。只約3分鐘就到了,敲門! “誰?”趙志寶問。
“我!蓮花。”
一般診所有急診就是這樣來請的,當然要是趙志寶值班就不用了。
趙志寶開門就問:“有病人?”
邱蓮花說:“不是!是長途電話。”
趙志寶聽說長途電話,就說:“外面冷!進來說吧!”
“不用了!傳達一句話而已。”
“誰的電話?說什麼?”
“是我爸打來的,他說要我們明天一塊去省城,有急事!什麼事沒有說,明天有車來接,叫我們做好準備。”
“就這個事明天來,再告訴我也來得及,何必晚上跑來!”趙志寶說。
“沒事我回去了。”
“等一下!我送一下你!”趙志寶邊說,也披上一件棉大衣。
幾步路送什麼呢?夏荷花想說的,說不出口。邱蓮花卻不吭聲,心想要送就送唄!我沒有意見。送是送了,不到10分鐘就回來了。
夏荷花問:“什麼急事啊?”
趙志寶說:“估計是有病人。”
夏荷花說:“什麼病?省城那麼多大醫院、大醫生,還醫不好,要到鄉下來請醫生?”
趙志寶說:“這你就不明白吧?也許就是我可以治好呢!”說完趙志寶有點高興的樣子說:“花兒!看來我們要分別一下了,來!讓我們今晚多親親!”
這一點夏荷花可是沒有意見的,自從趙志寶定下了,每晚最多做一次以後,還真是沒有一晚做過兩次的。結婚已經一個多月了,也習慣了!夏荷花也不擔心對小孩不利,她纔不管呢!她的目的只有一個,死死抓住趙志寶!趙志寶任何要求不拒絕!
趙志寶是親了臉,親了嘴,還親了…。親得夏荷花是哼哼唧唧了半天,才擠了進去…。夏荷花又做好再一次的準備。可趙志寶說:“夠了!洗洗睡吧!”
“你不是說多親親嗎?”夏荷花問。
“是啊!我多親了呀!”趙志寶說。
夏荷花明白了多親親的意思,也無話可說了,要不自己被說成蕩婦了!
邱蓮花很是高興,明天就要回家。回家總是一件高興事。
第2天(1月16日)星期天,規定是放假。趙志寶想,快過年了,就休息兩天吧!他擔心一去省城至少得兩天,於是,首先掛了停診牌。註明放假兩天:16日、17日。接着,就交代夏荷花:你可以回祁鎮,也可以回新房,也可以就在新居休息。隨自己的意,隻字未提讓她也去省城。
夏荷花選擇了回祁鎮。
然後又對邱蓮花說:“你回家去,就過了年再回來吧!正式上班預期是正月初八(1月31日),放假工資照發,你的工資是11月份半個月,按一月計算50元,12月份是50元,工資共100元。年終獎只有兩個月,只發你50元,共150元。夏荷花也一樣,倆人都是150元。”
趙志寶把錢發給他們倆,又對邱蓮花說:“你收拾好行囊,跟我一塊去省城!”
收拾好行囊後,趙志寶先送夏荷花上長途汽車回祁鎮。再與邱蓮花開始在診所等車。沒有等多久,大約8:50左右,邱志敏就到了。要是不尋找《爲民診所》,8:30就可以到。
是邱蓮花先發現邱志敏,她一聽見吉普發動機的聲音,就知是爸爸到了,快速跑出診所:“爸!在這裡!”
邱志敏說:“小兄弟!上車吧!”邱志敏看見趙志寶先說。
趙志寶說:“邱叔!不用這麼急吧!下車休息一會兒。”
邱志敏說:“休息不用!上廁所倒是需要。”趙志寶引導他去上廁所。
邱蓮花則上車,把行李放後車廂,坐進副駕駛室。趙志寶則坐在後座,行李包放一邊。邱志敏方便後,立即上車開車。
趙志寶說:“邱叔!現在總可以告訴我,什麼事吧!”
邱志敏說:“請你去看一位重要病人!”
於是邱志敏一邊開車,一邊慢慢的描述事情的原委。
軍區有一大佬,他爸是華夏級的軍人,退職在兒子處。突然一天暈倒在家,發現時是人事不知,送軍區老幹醫院急診,查不出什麼病因,我爸動用了省各大醫院的專家,也束手無策。一方面急報北京,一方面我爸想到了你,於是…
趙志寶聽完後說:“老人多大年紀了?”
邱志敏說:“大約七十幾歲,具體我也不清。”
沒有人再問了。邱志敏就專心開車,一會兒邱志敏喝了口水問邱蓮花:“習慣嗎?”
邱蓮花說:“可以!志寶哥對我挺好的。”
邱志敏說:“好好學吧!作爲醫生不容易,責任大呀!”
邱志敏的話是對邱蓮花說的,也是對趙志寶說的:你這次的責任大呀!
車子進了城,趙志寶看了一下手錶正12點,對邱志敏說:“邱叔!先吃點東西吧!這個時候大家都是吃飯的,我們也別耽誤吃飯!我餓着肚子是看不了病的。”
“爸!停車吃飯!”邱蓮花已經瞭解了趙志寶,扎針費力,餓了可能虛脫。醫生都虛脫了,誰給看病呢?車上共三人。倆人說吃飯,且提出了理由。邱志敏把車停在了一家飯館門口。
最快的是吃麪。趙志寶買了四碗麪:邱志敏父女各一碗,趙志寶一人吃兩碗。然後上廁所,上車、開車,前方:軍區醫院高幹病房!
有邱志敏帶路,很快的到達了高幹病房。時間12點20分,除了值班醫生、護士有幾個人在之外,專家組的人都吃飯去了。
值班醫生:“你們幹什麼?怎麼進來的?”
趙志寶擡頭一看:“哦!王道泉王大夫!”
“怎麼是你?——小中醫趙志寶。”王道泉說。
“幸會,幸會!我們又見面了。”趙志寶說。
“怎麼你們認識?”邱志敏問。
“認識,認識!軍區醫院王大夫,名醫!你是專家組的?”趙志寶問。
“我是不是專家組的,與你無關!這是什麼地方?也是你江湖郎中,可以隨便來的
呀!”王道泉說。
“不要喧叫嘛!我又不搶你的飯碗,只是受人之託來看看老爺爺的。”趙志寶說。“請問是受誰之託?”黃道泉問。
“是受我之託,王大夫!你可以吃飯去了”
說話的是邱長富。他推測趙志寶已經到了,所以在軍區食堂吃了飯,就趕過來了。邱蓮花喊:“爺爺!”趙志寶都未來得及回答黃道泉,邱長富就回答了。
“邱伯伯!對不起!我不知道!我得對我外公負責!”王道泉說。
原來病人是他的外公。
邱長富說:“小兄弟!沒經你同意,就把你們拉來,對不起!”也向孫女招招手。
趙志寶說:“大爺!感謝你的心裡想到我,治病救人是我的天職!沒有什麼對不起的,閒話少說,看看病人吧!”
在邱長富的引領下,來到了病牀前。趙志寶看了一眼睡在牀上的病人:是一位年邁古稀的老人,花白的頭髮,大方臉,兩道濃眉尤黑。有幾天沒有修臉了,鬍鬚有點長,臉呈白色。
趙志寶給他仔細的號了脈,正要開口說話,專家組的人陸陸續續的都來了。見一個年輕人在爲老首長看病,有點奇怪!
有個老頭問:“這是哪來的毛頭小子,在這動手動腳!”
邱長富說:“蘇院長!是我請來的客人,沒有跟你們打招呼,對不起了!”
蘇步新說:“哦!是廳長大人的客人,想必有一手吧?”
趙志寶說:“沒有你這樣說話的!我不止有一手,而是有兩隻健全的手!”
蘇步新說:“小年輕說話很衝,是老朽眼拙了,那就請你露一手吧!”
趙志寶說:“我倒想露一手,不瞭解情況啊!你們的意見呢?老爺爺得的什麼病哪?”
蘇布新:“啊!啊!…”啊了半天,沒有啊出一個字。什麼病他不知道啊!
“既然你們不知道,我就露一手給你們看看!但有個條件:凡懂中醫的請出去!邱大爺!你下令吧!”趙志寶說。
邱長富有點爲難,因爲專家組的人有點怒色。但是,邱長富還是發出了:“聽小兄弟的,懂中醫的專家們請移一步!”
儘管有“豈有此理”等等的牢騷語,但還是出去了。
趙志寶說:“老爺爺沒有什麼病。你們查不出,是正常的!是老爺爺高興過度休克了。扎幾針就好了。”
說罷,趙志寶把帶來的藥箱打開,拿出一個布包展開在旁邊,露出一排排銀針,熟練地給老爺爺頭上紮了7針。只見各針針尾都非常快速的震動着。一根紮在頭頂上很淺,晃動得就要掉下來一樣。大約100秒鐘,趙志寶就快速的拔針、消毒、收針,交給邱蓮花放入藥箱中。然後高聲喊:“老爺爺!起牀了!”
這一喊,把整個病房的人都嚇呆了!更加驚奇的是牀上的老人,睜開眼睛向周圍環視了一下問:“這是哪裡呀?”
“爸!這是醫院哪!”喊爸爸的是一位戎裝軍人——軍區賈副司令。他是吃了中飯來看望父親的。
“我怎麼到醫院來了?”老爺爺問。
“你生病了!”賈副司令說。
“身體好好的,我生什麼病!別胡說!”老爺爺說。
這一問一答把邱長富等都驚了。不知道說什麼好,還是趙志寶說:“老爺爺只是睡了一覺,沒什麼大事,可以馬上回家,先吃些稀飯之類的。就算好了!”
賈副司令走到趙志寶跟前,拉起他的雙手說:“小兄弟!謝謝你!謝謝你!請問…”
“我叫趙志寶。叔叔別客氣!你要謝的人,應該是邱大爺。是他讓我來的。”趙志寶說。
“謝謝邱叔叔!”賈副司令伸手跟邱長富握手。這時那些被請出去的人也早進了病房。見病人已經站在病房,同房間的人打招呼。老賈他已經弄清了喚醒他的人,是位小夥子。於是他也上前與趙志寶打招呼。可是那些剛早進來的人,就不明白,怎麼幾分鐘內,一個醒不過來的人,居然活靈活現的站在了人羣中?
房子的人太多,趙志寶與邱蓮花悄悄的退了出來。他看了一下手錶是 1:15,前後正好一個小時還差5分,解決了問題。他想去看看姐姐,得跟邱志敏打招呼。於是再次進房把邱志敏拉出來說:“邱叔!我想去看看我姐姐,先走了!”
“ 慢走!請留步!”見趙志寶要走的意思,賈副司令也出來了。
“賈副司令!有什麼事吩咐?”趙志寶問。
“趙志寶同志!你過謙了!我哪能吩咐你呢?我有一個請求:今晚到我家一敘如何?”還沒有等趙志寶回答又說:“總得開個價吧!那麼遠跑來,沒有回報,叫我們下不了臺呀!”
趙志寶沉思了一下說:“老爺爺是國家棟梁,享受免費醫療,我也算是爲國家出了點力,無價可開!至於說去你家一敘,沒必要!我只是一個普通老百姓,怕見大人物!”
“去我家一敘,是我老爸的意思!你就滿足一下老人的心願好嗎?”賈副司令說。
“既然是老爺爺的意思,我就去一趟吧!”趙志寶說。
“好的,小兄弟!說定了!”賈副司令又同邱志敏說:“邱處長!人現在交給你,晚上6點我家見!小邱也來喲!”小邱當然指的是邱蓮花。
邱志敏把趙志寶送到36號,約定下午5:15見。就開着車回家了。
61、母女情深
趙志寶見姐姐姐夫及其親家爸媽暫且不說。再看看蓮花。
蓮花見到了媽媽當然是高興,小女孩單獨第一次遠離家門,回來沒有不高興的。見媽媽時刻出現嘔吐現象就問:“媽媽!你感冒了?”
宋小玲紅着臉說:“沒有!是你要當姐姐了!”
“這麼說你真的懷孕啦?”
“是的!你要替我謝謝你志寶哥!”
“謝他幹什麼?”
“當然要謝謝他,是他治好了你爸的病,我纔有的。”
“要謝你自己去謝,我纔不謝他呢!你們有了弟弟,我就沒人愛了!”
“傻姑娘!你是我們的長女,怎麼會不愛你呢?就怕你不愛我們了!”
“媽!跟你開玩笑的!我也希望你們有兒子,這樣爺爺奶奶都高興,我要是走了,你們身邊還有人痛,多好啊!”
“你走了?你又到哪裡去啊?”
“我不是到平樂去了嗎!”
“花兒!我問你:你爲什麼不讀書了,堅持要到平樂去?”
“我喜歡學醫呀!跟着志寶哥學醫多好啊!”
“沒有別的意思?”
“暫時沒有!”
“什麼暫時沒有,不要騙你媽了,我早就看出來了。我可告訴你,跟着趙志寶學醫可以,千萬別跟出什麼問題來!人家可是有老婆的,你要自重!”
“媽!你想的太多了,我不跟你說了,我去看看奶奶!”
這裡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