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醫生該死,這是梅姨說的。其實,梅姨也沒有說這句話,這是我想的,我編的。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醫生應該早點死,他早點死,我心裡就舒服,爲什麼呢,因爲,我腦子裡一想到他騎在梅姨身上的那種情景,我就熱血朝腦門上涌。梅姨是神聖的,她就像祖國一樣神聖,不過,我也不知道,我的祖國現在還要不要我。
梅姨說,還有兩個人也要一起殺掉的,梅姨把這兩個人的地址,相片都給了我。其中,還有一個是女的,梅姨說,這個女人是個惡魔,她總是欺負我,比男人還狠毒。
說了這麼多,讀者不知道有沒有聽明白。如果我這輩子不是一個職業殺手的話,那一定是個不錯的職業作家。
刀是我是在天橋下的地攤上買的,賣刀的是一個老頭,戴着一頂很舊的鴨舌帽,我覺得他戴得鴨舌帽不錯,我想把他這個帽子也一起買了。老頭仔細地打量着我,就打量我的這會,從樓道的拐角處衝出一隊人馬,城管來了!有人驚呼。我急忙把錢掏出來給他。他拿着錢捲起塑料布就跑,我說,還沒找錢呢?他也不回頭,只管跑。我喊道,你的帽子給我吧,老頭伸手把帽子從頭上扯下來,我以爲他要扔給我,誰知道他把帽子攥在手裡跑得更快了。就此打住,說說那個該死的醫生吧。
我跟蹤了他一個多月。其它的兩個人,我也在跟蹤。這個醫生走哪,我就跟到哪。這個醫生是個單身的男人,我估計他應該是個離婚的男人。他的鑰匙放在大皮包裡的,在他坐診的辦公室裡,我看準了一個機會,把他的鑰匙偷走配了一把。殺他的那天,我早早的潛伏在他家裡。所謂的潛伏,其實,我就在他家的陽臺上,我等他睡覺了,就一刀結果了他。如果,他走進陽臺,我也會一刀捅過去。
醫生來的
時候,還帶着一個女人,當然不是他自己的媳婦,這是誰的媳婦,我就管不了了。總之,他和那個女人做那個事情,做那個事情的時候,還看着碟片,模仿着碟片裡的動作做。我覺得這個男人沒有什麼才華,做這樣的事情,應該自己創意動作纔有趣。至於怎麼創意,這個我以後再說。
女人在半夜走的。女人走的時候,還給這個男人一個長長得吻,男人就像死豬一樣,一動也不動。等這個男人睡了,我就走到牀前,一刀捅了進去,第一刀捅進去的時候,他的眼睛睜開了,他驚訝地看着我,我也故作驚訝地看着他,我接着又一刀下去,他的眼睛就閉上了。簡單吧,就這麼簡單,殺人是一件很簡單的事。醫生很快就死了,他活了四十多年,但幾分鐘就死了,就這麼快。
他的血流了一地,那血液像紅色的顏料,在自行畫着詭異的圖案,我忽然想到在一箇舊貨市場看到的一幅畫,看完那幅畫後,我覺得自己就是那畫裡的人。而這些流淌的血多像那幅畫裡的海水啊,我就找來一塊布,蘸着血在牆上畫了一道波浪。就畫了這麼一道波浪,我想再殺一個人,再繼續畫下去,這多有意思啊。我覺得自己真是一個有才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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螃蟹在天上飛:能不能編的靠譜一點,這也能叫小說?一點都不真實。亂得一塌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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茄子瘋了:樓主繼續啊,看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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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二叔:不明白那個梅姨爲什麼要找主人公殺人呢?這個小說裡的主人公和梅姨是個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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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鳳仙她娘:樓主好有文采啊,快更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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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腿168:樓主能不能把殺人情節說得
再仔細一點,偶看得不過癮,包括醫生和那個誰家的媳婦做那個事情的。
蒙上你的眼睛回覆螃蟹在天上飛:這是真實的故事,你沒有殺過人,你就不知道,其實殺人很簡單的。
蒙上你的眼睛回覆狐狸二叔:問什麼要找我殺人呢?這我要好好想想再回答你,現在不好說。我和梅姨的關係這個以後再說出。
蒙上你的眼睛回覆小鳳仙她娘:謝謝她娘誇獎,我會努力地,爭取多殺人,寫好小說。
“哪個是你的回帖?”我問龔美娟。
“我的回帖還在後面呢?”龔美娟說,“你說這個兇手真是一個變態的人,你看他殺人跟殺雞一樣,一點人性都沒有,不知道現在這個社會怎麼出了這麼一個變態的人。”
“是啊。”我說。
“朝下面看。”龔美娟說。
從前,我經常失眠,總是睡不好覺,奇怪的是,自從殺了人後,我再也不失眠了。或許,是我現在心裡踏實了,再也不像從前那麼迷茫了,活不下去的時候,我就打算和一顆子彈去另個世界,想到子彈,我覺得子彈是有溫度的,它的投懷送抱必定是有趣的,我們兩個相撞一定是溫暖的。另一個世界肯定會比現在這個世界要美好的多。有人說另一個世界就是地獄或者天堂,不過,我覺得現在這個世界就是地獄了,所以另一個世界一定就是天堂了,總之要比現在好得多。
死亡離我越來越近了,我很興奮。殺完人後,我都有在現場等警察的念頭。不過,這樣就被死神逮住了,還不過癮。我要和死神一起玩捉迷藏,就像小時候捉迷藏,小夥伴們怎麼也找不到我,後來,他們在河邊找我的時候眼睛都哭腫了,因爲他們看到河面上漂着我兩雙塑料拖鞋,其實,我光着腳丫早已經回家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