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原承聶看着她,扯起冰冷的脣,諷刺一笑:“怎麼,還用你那個楚楚可憐的眼神來收服本王?幾蓮啊幾蓮,你機關算盡就是爲了謀得整個天下,這份膽魄,本王佩服你。但是,你對本王做過的事,本王不會輕饒你的。”
一絲失望在幾蓮眼中一閃即逝,馬上拋開心中那一份突然間的恍惚,恢復她的冷傲。
“有本事就放馬過來,本宮不怕你們。”
手上還有寧紫、絕塵、原承謹三張黃牌,她怕誰;原承皇朝大權已在握,她怕誰;父王已經遷移力番國過來,她怕誰;整個皇宮上下,都是她的人,她怕誰。
所以,她還有十成的把握贏了這幫人。
原承智說:“幾蓮,你還是束手就擒吧,別再做掙扎了,野心太大,遲早會害了你的。”
“呵呵!”幾蓮扯輕蔑地笑,“荒唐,真是荒唐,野心大有罪?哈哈哈,本宮有女皇夢又如何?還不是把你們這些臭男人耍耍得團團轉。該收斂的,是你們,若你們再反抗,本宮只要隨便呼籲一下,馬上就有一大堆人出來擒你們。”
“你錯了,錯得離譜。”承恩銳利地說:“都說了我們早就防備起你來,你還不相信。你以爲你的計劃都完美?”
“難道不是麼?”幾蓮狠狠地反問:“這天下已經是我得了,大權已在握。”
承恩無奈地搖頭,“怎麼說你呢,你以爲這個皇宮的人是你的?我告訴你,當天皇上給你的兵符是假的,而聶王早已命令了帳下所有的士兵這幾天內聽從你的話,故作出這一場戲。所以,你撤換了皇宮裡的守衛,用上的人,還是我們原承皇朝的人。怎麼樣,那假兵符的滋味如何?”
“你們……”幾蓮一下子慌了,“兵符假的?”
“對啊!”承恩再次提醒,“因爲原承氏所有人還活着,你一定會遲緩行動。爲了早日逼你露出狐狸尾巴,於是我們就做了這齣戲,讓皇上給你一個假兵符委以你重任,其實啊,只是爲了讓你加快行動而已,就是想到你會在今天開始行動。”
幾蓮呆住,眼神裡充滿不可思議,充滿不相信,幾乎要抓狂。
“不,不可能,你們怎麼可能這麼做。”
承恩問:“服了嗎?”
幾蓮冷笑,“服?本宮會服纔怪,至少還有絕塵的人在皇宮裡助我對抗你們,給我拖延時間,等我父王來了,你們根本就是網中之鱉,這局還是我贏了。”
承恩嘖嘖兩聲,再次無奈地搖頭,“冥頑不化的傢伙,大難臨頭了還嘴硬。”
“住口!”幾蓮怒駁,“冥頑不靈的是你們。”
“你父王不會來協助你的。”這時,從人羣中,原承燁走出來,仍是一襲白衣着身,瀟灑倜儻。看着幾蓮,走到承恩的身邊,從容地說:“幾蓮,你是很聰明,很有智慧,但就是太粗心了,只知道惡毒,不知道惡毒需要縝密來維護的。”
幾蓮看着他,又是恍然片刻。片刻之後,她冷問:“什麼意思?”
原承燁這時吹了一個口哨——
馬上,杜雨與雷霆從宮廷門口出現,三步作兩步向人羣中走來。到了原承智身邊,他們兩人給他請安,“皇上吉祥。”又對原承燁、原承聶拱手道:“主子。”
幾蓮身後的黑風看到他們倆,眼神一黯,暗沉下來。
他們居然沒死?
血洗王爺府,他們理應都死了,居然還能活下來,命夠硬的。
“杜雨雷霆?!”幾蓮本能一驚,“連你們也……”沒死。
“先退到一邊。”原承燁吩咐雷霆,然後看向幾蓮,凌厲地瞪着她,似要用眼神把她殺死方可。“他們兩個沒死,你血洗王府那晚,他們有幸還活着。與我們有聯繫後,我們就開始計劃你的事,給你佈下天羅地網。當日,謹王上朝主持大局,他們已經被我們倆調遣到了力番國。一個去力番國威脅你父王,一個在半途中截住你派去的信差,然後傳假的信息給你,讓你知道你父王正在遷移途中。”
“你們——”一口氣上不了,幾蓮撫着發悶的胸,滿目血絲地看着原承燁,“你們竟然——”
杜雨說:“妖女,其實你根本就不是力番國陛下的親生女兒。”
幾蓮一怔,眉緊蹙。
“其實,你一早就知道你不是陛下的女兒了,對吧?”杜雨把他去力番國調查到的事情都說出來,“你只是陛下的一個養女,因機緣巧遇,他才收你爲女兒,讓你當上一國公主。而你,你一早知道不是他的女兒,所以你纔有這樣的野心,你心理分歧。”
“哈哈哈——”身份戳穿,幾蓮悽然大笑,眼淚竟閃着淚花。看着各位,坦白:“對,我一早就知道我不是父王的女兒了,正因爲這樣,我纔不甘心我的身份如此卑微。下嫁聶王,我就可以平步青雲了,沒有想到……”
“沒有想到還是功虧一簣?”說着,雷霆也不忘參合兩句:“你派的信差幾乎都被我和即風與雲澤他們解決了,我們分別在東西南北四城死死地守着你的人馬,一個也不放過,所以纔給你假消息,告訴你你父王很快把都城遷移過來了。其實,只是烏龍事件而已。”
幾蓮腳步不穩地往後退了兩步,黑風及時扶住她,然後在她耳邊說:“我們還有黃牌,先別妥協。”
“對啊!”黑風的話讓幾蓮有了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