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主子,屬下回來了!”杜雨急匆匆地進聶王府報到。
原承聶在靶場練箭,看到杜雨,他射出最後一箭,成功地一箭中了靶心。
“怎麼樣了?”
“主子,這些東西都是那位大臣讓屬下給您帶回來的!”杜雨把手中的一幅畫卷與一封信函交予原承聶手中。
原承聶先把畫卷打開,一看——
“承恩?!”
杜雨一愣,湊近看了一眼,但是與原承聶的說詞不一樣,他倒是很驚訝:“幾蓮公主?怎麼是幾蓮公主的畫像?”
“什麼?!”原承聶不是一般驚訝,忙問杜雨:“這畫像是幾蓮?怎麼……”
杜雨點點頭,“是幾蓮公主,當日迎親時屬下見過她,不會有錯的,而且屬下還曾畫了一幅她的畫像給主子了,難道主子不曾見過幾蓮公主?剛剛主子口中的承恩怎麼就成了幾蓮公主了?”
原承聶頹然坐到椅上,先不理會那畫像,馬上把信打開看——
“那位力番國的臣子是母妃的朋友,當年他們有聯繫。本王找上他,只想問一下力番國怎麼對幾蓮下嫁一事,會不會倒戈相向。再者就是希望贈予一張幾蓮的畫像,原本只是想看清楚這個人物,原以爲是個醜女,沒有想到……”
“醜女?!”杜雨一愣,苦笑:“幾蓮公主很漂亮,怎麼可能是醜女。”
“那日你畫給本王的那個幾蓮,本就是醜女。”原承聶如實道。
他不會看錯的!
不過——
好像當日風很大,幾根毛筆落在畫上,難道——
“哎呀!”原承聶煩躁地埋怨自己幾下,“本王怎麼如此粗心大意,當日那畫被幾根毛筆毀了容,纔沒有認出是幾蓮。但是,幾蓮的樣貌和承恩的一樣,但承恩是附身在初小言身上後才迎親而來的。也就是說,承恩曾經差點嫁給本王?不對不對,應該是兩個相貌一樣但不同的女子。”
杜雨搔搔頭髮,“這,這會嗎?”
原承聶又說道:“力番國陛下說,幾蓮完全是被迫下嫁的,在大使館失蹤,完全是因爲我朝的一個造反組織把幾蓮擄走。”
杜雨突然一說:“主子,是不是幾蓮公主失蹤這段時間,是在書院扮演承恩的初小言?”
原承聶無力地撫撫額頭,“本王也沒法想,不過,若是初小言早已不在,定是承恩在搞鬼。若初小言以前是丞相安排到力番國的,那麼承恩不知情才逃了出來。我們來個大膽的假設,初威勾結力番國,讓初小言冒充兩個身份,然後不知情的承恩到來,糊里糊塗地鬧出這些事情。”
杜雨苦笑:“主子,您多疑了,丞相怎麼和力番國勾結呢。”
“也對!”這回,原承聶再也找不出承恩和幾蓮是一個人的理由,“或許,她們真的是有着相同樣貌的兩個人。”
“屬下想也是!”
“去一個地方!”原承聶立即站起身。
杜雨急問:“主子,去哪?”
“燁王府!”
————
走在去往燁王府的路上,小寶滿臉的興奮,拉着何羣的手蹦躂蹦躂着,“哥哥,燁哥哥家一定又請來了很多丫鬟姐姐!”
何羣白了自己小弟一眼:“小色男,早晚氣死哥哥的。”
小寶感到委屈,縮起了鼻子,“哥哥沒良心,都祭拜完了孃親還不回書院,哥哥就是賴上那個可惡的女人了?”
“你說什麼?”氣憤之下,何羣立即甩開小寶的手,“你剛剛說哪個女人?”
“就是哥哥現在黏上的那個女人!”小寶心直口快,藏不住秘密,立即把幾蓮的德行抖摟出來,“小寶不要這個假的小言姐姐,她是假的,她是個惡毒的女人。”
“住口!”何羣憤怒地怒吼。
“我不——”
“拍——”
憤怒致使何羣一巴掌衝動地打在了小寶臉上,小寶因一巴掌的痛而摔倒在一邊,立即悲痛地哭了出來:“哇哇——,哇——,哥哥打小寶,哥哥打小寶——”
見狀,何羣后悔不已,立即過去把小寶裹進懷中,“小寶,對不起,是哥哥衝動了,對不起,對不起!”
“你離我遠點!”小寶奮力掙脫何羣的懷抱,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鼻子已經哭紅了,眼睛也哭得紅腫。
“小寶!”何羣痛苦不已,眼淚跟着滾下,“你不該說你小言姐姐的!”
小寶邊哭邊頂嘴:“哥哥,小寶沒有說小言姐姐,小寶說的那個假冒的小言姐姐,她很壞的,哥哥不在的時候,她搶走小寶的飯碗,還打小寶,還警告小寶若是再看她不順眼,立即把小寶攆出哥哥的身邊,哇哇——,哥哥——,她是個壞女人!”
“弟弟,別哭了!”何羣上前再摟住小寶,把他的眼淚擦掉,通紅的眼眶與鼻子讓他心酸不已。“小寶,對不起,打從你出生到現在,哥哥都沒有打過你,這一次……”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衝動地打小寶,不該!不該!
“哥哥——”小寶一頭扎進何羣的懷抱,又是嚎嚎大哭:“哇哇——”
“小寶乖,咱們跟那位姐姐說清楚就沒事了!”
是小寶出了問題?
還是小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