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運笑道:“實際上的,喂,你是不是A啊?”
她滿面通紅,手下的力氣也大了些,結結巴巴的說道:“什什麼啊,流氓。”
“痛啊——”
回到他家之後,果然老頭子坐在沙發上守株待兔呢。
正在打鬧的兩人立即安靜下來,熙和趴在他的背上有些不敢看那個人的眼睛。
難道任運沒有說謊?這個人正的發現了?她心道。
“你們?”他嚴肅的視線掠過任運來到了她的臉上。
小玲見狀也正面相迎接,她一直告訴自己,她什麼都不怕,她小聲的說道:“放我下來吧。”
“不用了,我怕你等一下又沒力氣了。”
“任運,你先把她放到房間去,我有話和你說。”他臉色鐵青,不在去看兩人的樣子,他深知這個小子是陷阱去了。
早在他還是十幾歲的時候,便帶着一個女孩回來過,那年齡他 懂什麼,那個女孩也就是好看一點,其他都沒什麼兩樣,雖然他說自己有多愛多愛那個女孩,但是他看的真切,那時候只是情竇初開,口頭上的喜歡幾天就會厭了。
他只能爲了防止他爲那種莫須有的感情出錯,他恐嚇那個女生,最後那個女生還是離開了他。
“我的兒子,就只會被這些情情愛愛迷了眼睛嗎?”他的聲音不大,卻是有一股冷峻在裡面。
任運坐在一旁,看着他有些蒼老的容顏,笑着說道:“你的兒子,應該和你一樣嗎?做些偷雞摸狗的事,然後娶了那個安排的人,再把你傳下來的的發揚光大?”
看着他冷漠的臉,老頭抑制不住地打了他一巴掌,他高傲的下巴依舊仰着。
“我是你爸,你能着樣說話嗎?到底是誰教你的?你才十九歲,你根本不懂什麼是愛情,你這個臭小子。”
“我是不懂,我只相信自己的感覺。”他倔強的說道。“我有自己的認知,那個女孩是我真心喜歡。”
“可笑,當年你還說你就喜歡那個女孩?想必她在你生日的時候去找過你把?最後你是愛她的嗎?還是承認吧小子,什麼愛呀都是浮雲。”
任運臉色通紅,“你怎麼會知道的?”
老頭一雙鷹目凝望着他,說道:“那年,你帶着她來,我便和她說了,那個女孩還正的是挺好,有一點我很喜歡,那就是挺聽話的。那年我看着你荒廢學業,你還是個學生啊,雖然我很想讓你好好接替我,但是,我還是覺得你應該好好的學好只是學好本領,將來也是不能做我們這行,做個警察什麼的也挺好,可是那想到你早戀……怎麼說呢,我答應過那個女孩只要在你十九歲的時候,她來找你,你們在一起了,我就不會阻攔你們了,要是你們沒有在一起,那麼只能讓她消失在你的世界裡,與你老死不相往來。”
彷彿晴天霹靂,任運的臉上露出一絲自嘲。
那時他本就已經知道了……
分手的時候是她提出來的,當時他是正的很傷心,那種感覺他一輩子也而不想體驗第二次了,他們是真心相愛,他想要許她一個未來,卻玩心很重,他覺得世界上沒有比她還好看的人了,她的眉目幾次都出現在他的夢裡,可是當她答應老頭的那些要求的時候,就變了。
他是個不羈的人,從來不習慣也不喜歡向誰低頭,也包括他的老頭在內,他一度的堅信只要兩個人互相喜歡就好了,可是她卻妥協了,便使得他有些叛逆,最後他們還是分開了。
只能怪那些許諾太好,當時卻沒有實現的能力。
分開之後那幾年,他陸陸續續的交往了幾個女孩子,在他有些厭煩的時候,他煩躁的甩開了陳若琳,他始終都不會喜歡她的,喜歡就像不喜歡從來都是沒有理由的。
他煩擾的跑到了天台,其實他比她來的早,他站在一便的角落裡,看着那個小小的女孩暗自在那裡憂傷,看她第一眼的時候,他就知道她不是他喜歡的類型,她看起來有些發育不好,特別是平平的像個飛機場,他也只是招惹慣了女孩子,只是玩心太重了。
她還一點也不想別的女孩子,他是有些被吸引的,他以爲自己還一直愛着那個女孩的,可是在那個生日上,他才知道,他愛上了那個有目的的她。
或許在第一次交流的時候就喜歡上了。看一個人第一眼或許你會覺得他是不是你的菜,其實特別的準確,只有交流了才知道是不是你喜歡的。
可是擺在他面前的也是一個悲哀,只能說,他認識她已經晚了。
他苦笑着看得意的老頭,說道:“算了,我對你的事業一點心思都沒有,只想做個安安靜靜的人。”
“哎,我也沒有指望過你,但是,我告訴你,這個女孩你也不適合,你最好是認清自己內心,她的心機很重,這樣的人就算你喜歡我也不會同意的。”他終於是有了一點父親的樣子,可以語重心長的談論這些。
“我說過了,老頭,你就管好你自己吧,如果進去了也沒關係,方正你放心,我是不會和你脫離父子關係的。”任運所動,調皮的指了指自己的臉,上面偌大巴掌是他給的。
“哎,你這小子,我都不知道拿你怎麼好了,你就這麼希望我進去?”他也露出笑來。
實際上從他只打過他第一次之後,氣急的情況纔會打了幾個巴掌,他知道自己的孩子是有自尊的人,因爲是他的關係 ,他才無所謂的樣子。
可是結果卻是,某人還被某女子打過,之後還因爲那樣沒臉見她,實際上任運還真像一個桀驁不遜的少年,他依舊沒有脫離蛻變,變成一個真正的男人。
“說說看吧,你遇上的那夥人是劉恆的人?”
“嗯,應該是的,老頭,他們爲什麼一直這麼針對我們?”
他驚訝的看着自己的兒子,他從來只有他的情情愛愛到處玩耍,什麼時候關心了這些?
他不經有些好奇的問道:“以前告訴你,你也不想知道,現在是怎麼了?很感興趣的樣子?”
任運無辜的翻了一個白眼,他隨意的從冰箱裡拿出了兩瓶飲料,隨即把一瓶遞給他。擰開蓋子咕嚕就喝完了,好像渴的很嚴重的樣子,說道:“老頭,你這幾天沒回來,我都快被打死了,雖然是你們的那點破事,我總得知道是爲什麼吧?”
他的神色嚴峻起來,說道:“這件事你還是不要參與了,這段時間儘量是別出門了,那劉恆也不是好惹的,早在幾年前,社會風氣還沒有這麼好的時候,各路的混混都起來了,他也自然是,年少有爲的代表。當時我們兩個組織可是勢均力敵。後來也不知道爲什麼老大突然就不見了,他沒有告訴任何人,直到最近多起的車禍事件,讓我們有些懷疑是他已經出來了。”
“老大?”任運有些不解,在他的意識裡,他的那個什麼組織不都是聽他和那個陳叔的?現在有怎麼出現了一個老大?
“是啊,那些年,我和你陳叔跟着他混,但是他也算是青年才俊,出去留洋,當上我們的老大也是在情理之中,之後幾年,他迷戀上什麼佛學,主,什麼宗教活動,後來就沒見了蹤跡,之後劉恆的組織狸崛起做上了一把手,我們和狐狸都變成了他們的下線,他十幾年來都沒有管過我們,到時和狐狸打到出手,最後那個黎魏不還是在裡面了。黎魏那個臭小子是自作自受,當初就說了和他聯手把這頭老狼給幹了,可是他偏說什麼君子坦蕩蕩,你陳叔也是因爲狐狸插手了,現在纔出來。
最近幾天我們一直在買一塊地皮,一直都不太滿意,所以啊,我們也是沒有惹到劉恆的,唯一的解釋就是老大有可能惹到他了,我看是有一場硬仗要打了。”
任運皺起了眉頭,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名片。說道:“不會是金鼎?”
老頭也皺起了眉,說道:“你和他打過交道?”
任運便一五一十的把林修相遇的事和他說了。
“那是半年前的事了,當時不是還不知道嗎。他有沒有問你什麼?”
“好像是有。”
“但是搞他的那塊地的時候還挺不容易的,我看他是一個很會做生意的生意人,我們差點就栽在他的手上了,運啊,你可別太接近了。”
“可是他救過我的命啊,要不想個法子把這個地給他還回去?”
老頭說道:“還是算了,你以後注意點那個劉恆,能不出門就儘量別出去了吧。”
任運口頭上答應下來,讓他不出去,這不是不行的嗎?怎麼都不可能的。
任老頭也猜出來了,他從來就沒有讓人好好省過心,他講一個小型的CPS給他。
“你拿着這個,我會知道的,你給我帶着,不然……”
他滿口答應下來,這小東西對他來說還是比較容易搞定的。
“對了,你有什麼老大的信息嗎?下次我見到了好交際交際。”任運不正經的說道。
“你這小子,哎,把你的項鍊給我。”
任運把自己的項鍊交給了他,只見他走向書櫃,用他半個心的項鍊打開了那個鎖,從裡面拿出一個文件。
她躲在遠處,手裡握着錄音筆。
“柳浩然?”任運驚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