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小玲沒來看一次,他便被嚇一次,這對任運來說是特別好玩的事。
幾天之後,他的傷才完全好,其中三個不速之客的到來,讓小玲有些驚訝。
她正在爲藏在那抽屜裡的東西而發愁,正好任運中午有一個睡午覺的習慣,她便特別想看看。
在這幾天對他的悉心照顧下,她才發現任運脖子上吊着的不正是一個半心形的鑰匙狀的一個吊飾。
乘着他睡着,她內心糾結了很久,最後還是坐在他的牀前,只見他剛好把那個鑰匙放再了牀邊的櫃子上,正好是放在了櫃子上,小玲只覺得自己的心跳的特別的厲害。
她一直告訴自己,自己只是拿來看一下里面的東西,就只是看一下而已。
她躡手躡腳的拿着那把鑰匙正慢慢的打開那個抽屜,這時候響起了敲門聲,她已經把那個文件拿了出來,放在那排書架上,她想了想便想把鑰匙還了再跑過來開門。
她又躡手躡腳的鑰匙放回去,這時候也不知道是誰在門口大喊可一聲,任運睜開額眼睛,可恰好那個鏈子已經留在桌上了,她的手也扶在桌緣。
“你你醒了?”她有些結巴。
“外面是誰在叫喊呢?”他微微一笑說道。
“額,我這正準備去開門呢,好像是白小飛他們。”
“你怎麼知道?”他的聲音已經有一絲的懷疑了,小玲微微的捏了一把汗,手心有些潮溼,她有些害怕任運會得知自己所做的事,
她擡起頭正對上他詢問的眼睛,儘量做到自然,“剛剛聽到了他的聲音了,我去看開門去,”
說着她打了一個哈欠。
任運看着她的小喬的背影,有些微微的出神。
她想了想,心裡有些七上八下的,見顯示屏上有三個人頭,她打開了門,其中一個女孩突然抱住了她,還在她的耳邊說着悄悄話,她有些警惕的把自己的東西調整好,被一個神偷抱着還真的有些讓人擔心的。
她說:“小玲姐,任運哥哥現在怎麼樣?”
“他在裡面呢,你們趕緊進來吧。”她讓了一道,這才注意到一直默默站着的一個少年,只見少年帶着白色的帽子。帽檐壓得有些低,有些看不清他的眼,有一種冰冷的氣質在裡面,
不用說也知道他就是小刀。
其中三個人就有兩個人像面癱,這三人組真是有些奇怪了。
“還真是你們三個來了?”任運是有些興奮的,連忙從牀上爬了起來。
“任運哥,你怎麼傷得這麼重啊?”小女孩就是小女孩說着說着眼淚就要掉下來。
“別哭啊,我也沒什麼事。”
小玲見狀這裡也沒有自己的事,她便到外面到了四杯橙汁過去。
“任運哥哥,我們幫你報仇?”小女孩說着,臉上是一片狠厲之色。
任運擺了擺手說道:“別,這個不用你們參與了。”
“可是……”她還想在說些什麼,任運生龍活虎的站了起來,既然也我不知道他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走了,我們去下面喝酒去?”
“你這纔剛好,還是別去喝酒了。”小玲說道。
“沒事,你還會擔心我啊?”他說道。
“當然會啊,誰叫你是老闆呢,我還得靠你發工資呢,對了這是小刀?”小玲想了想,她還是特別想了解一下這個小刀的目的是什麼?還是他根本也不是他們這一邊的。
白小白說道:“是啊,這是小刀哥,姐姐,你怎麼會認識的?”
“上次聽他們你們提過嗎,然後就知道了。”小玲說道,有些不自然起來。
最後雖然有勸他但是他們好像有什麼事情,還是出去了,見他們出門,她自然是不想出去的,於是只能佯裝頭痛,便留在了家裡。
白小白有些急切的問她哪裡不舒服,她故做堅強的搖了搖頭,目送他們出去之後,小玲便深深呼了一口氣,也不知道那東西到底是什麼,那東西對她的誘惑太深,見他們已經離開了,她有有些不安的把門鎖好,這才走到了書櫃面前,她踱了幾步,最後還是沒有看,她想起了他的那雙奇怪的眼睛,而且醫生也在三叮囑了,他是不能喝酒的,傷還沒有好利索,她有些惶惶不安起來,自己還要對抗那些心裡的雜念,乾脆她便出門了。
心想,要是這些人暗中一個觀察自己這怎麼辦,在怎麼說那三個人肯定是有幾把刷子的。
她邊走邊想,突然又想起了門有沒有鎖,她也覺得自己變得神經兮兮起來了,她嘆了口氣,便來到了,門口的一家酒吧。
她往裡面她探了探腦袋,最後在一個小夥子手上買下了一頂帽子,她知道他在裡面,她便往裡面走了。
她在吧檯坐下,卻並沒有看到他們的影子,她有些好奇,裡面紅燈酒綠奼紫嫣紅,可是卻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
她泄氣的坐下,點了一杯甜酒,心裡卻在想這任務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她又想起了阿爾法,那個在她的心裡始終是有一席之地的人,不知道他誤會了沒有?
要是在見到又怎麼說?她甚至想問問他爲什麼沒有走?
她的思念越重,心裡越加的憋悶,連續喝了好幾杯酒也不清楚。
她有些後悔了,既然拿出來了爲什麼又沒有看呢?說不定他們真的是有什麼陰謀呢?做出那些事的人,她怎麼能放過?
她轉過身,想要回去看看了,這時碰巧後面站着一個人,她略有些不穩,只覺得頭痛欲裂,腳步漂浮,臉上也泛起了紅色。
“你怎麼了?這是喝醉了?”一個男人猥瑣的說道。
“哎呦,瞧瞧這小臉,還真嫩摸着像是上好的布匹一樣光滑,妹妹,要不要哥哥陪你爽一把?”他說着便動起手來。
小玲只覺一股噁心翻天覆地的涌到了嘴邊,她哇的一聲便吐到了那人的身上,還帶着一股異味,她傻笑着,覺得有些爽。
“妹妹啊,你這是吐了我一身了,走吧,我們個房間把着髒衣服給脫了去,哈哈。”
她動了動嘴想要破口大罵,可卻是含含糊糊的說不出話來,
“既然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
小玲笑了,她現在就像一個幼兒,只會哭和笑,嘴裡根本就發不出一個音節,像是聲帶硬生生的給他掐斷了一樣。
“哎呦,你還笑的那麼開心,哥哥也很開心呢,我實在是有些等不及了,我都能聞到你的味道了。”他小聲的說道。
那一刻她是恐懼的,眼角的淚水在留着,嘴角卻是養起來的。
那個男人直接開了一個包間,便把她放在沙發上,脫起衣服來。
小玲半睜着眼睛看到他已經把衣服脫了,她看不清他的臉,只覺得一整噁心,這人讓她泛起一陣噁心。
當他壓在她身上的那一刻,她害怕了,她用盡了力氣還是不能發出一點聲音,哪怕叫一聲都不行。
那個男人眯着眼笑着,她看清楚了他的臉,長着一臉的疙瘩,眼睛眯着,放着貪婪的光,胸前的毛髮旺盛,還散發這異味。
當他俯下身在她的臉上摩挲着,發出**的聲音,她悲傷的想着,一定要把這個人的樣子記下來,一定要告他,讓這樣的人渣一輩子都活在悔恨之中。
她胡思亂想了很久,可是身上的重量一輕,一雙漂亮的雙手幫她把衣服穿好,他知道那個該死的人渣是沒有那麼好看的手的,她有些慶幸自己得救了,臉上的笑意更加深了。
喝醉酒的她總是喜歡笑着的,好像什麼開心的事都能迴盪在腦子裡,就算遇到了再多的危險,她面部的神經依舊會支配她的面部肌肉,然後笑着。
她只知道被一個人攔腰抱起,他有着淡淡的香味,她的眼睛越來越沉,她是安定的,像這樣的一個人肯定不會對自己做些什麼的,她睡得格外的踏實。
醒來的時候,她才發現自己在一家賓館裡,衣服已經脫下了,身上蓋着白色的被子,她有些頭痛,果然還是不能單獨一個人喝酒的。
她直挺挺的躺着有些難受,她轉了轉身,便看見一個咕嚕嚕的淡藍色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看。
她一直不知道牀上還躺着另外一個人。
“你……”她聲音有些沙啞,臉上微紅,她還能聞到自己身上一身的酒味。
阿爾法的臉上貼着兩張創口貼,在左臉上,看起來有些俏皮。
“我?”他笑着說道。又離她近了幾分。
小玲忍不住又臉紅了起來。
“你怎麼在這裡?”她捂住自己的嘴說道,決口不提那個遇到的那個人渣的事。雖然喝的是甜酒,但是那酒的味道不知道爲什麼那麼重。
“如果我不在這裡的話,你怎麼辦?你爲什麼一個人去喝酒?嗯?”他深邃的眼睛像海一樣,她能看到裡面波濤洶涌。
“我……是你救了我吧,還好你在,不然我……”
她低下了頭,覺得有些慶幸,可是轉頭一想。
她猛地擡頭,見他眼中帶着溫怒氣,他一個翻身便下牀了。
“我走了,以後別在酒吧了,你以爲每次都能遇到我這麼好的人嗎?”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她這才發現他穿着就把服務員的衣服,挺拔的身姿,嘴角還帶着一絲苦笑,毫不猶豫他便就這樣消失在他的眼前。
她有些發楞,卻沒有任何理由叫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