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9 非親非故(九)
車子停了,趙謙人還未來得及看清楚這是哪裡,便被侯鵬拽着了進去。震耳欲聾的音樂聲,頓時衝進趙謙人的耳膜裡。
她就像個機器人,僵硬的被拉着,穿梭在人羣裡,始終未擡起過的頭,此刻疼的有些厲害。
她只記得越走越遠,越遠,那震耳的聲音便越小,當侯鵬的步子停下來時,她才跌跌撞撞的停了腳步。
還未來得及站穩身子,侯鵬便一下子將趙謙人抵在身後雕刻着鏤花的硬牆上,伸手便使勁兒捏住趙謙人的下巴,迫使她昂起頭。
侯鵬笑,眼神卻冷的滲人,他一字一句的說道:“收起你的可憐相,進了這屋兒,就給爺歡快的笑,別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兒,在我跟前兒,你沒資格!”
趙謙人身後被咯的生疼,下巴也被捏的疼的說不出話,她擡眼,只是看着他,不反抗,也不說好。
“得。”侯鵬鬆手,輕拍着她的臉頰,說道:“你丫不是挺能耐的麼?今兒晚上的人,你一個也得罪不起,看着伺候吧!”
趙謙人嘴角撤出一絲苦笑:“好,你讓我伺候誰,我就伺候誰,不知道,婷婷會不會喜歡……”
“啪!”趙謙人強忍着臉上的疼,緩緩把臉轉回來,跟他面對面。
侯鵬收回甩出去的手,指着趙謙人的鼻子,發狠的說道:“你丫沒資格提她!”
說完,便拉着趙謙人的手,拖拽着推開身邊的門。
一切就如趙謙人所料,一些她並不認識、也不認識她的人,完全按照侯鵬的意思,一杯一杯的灌她,有的,甚至一瓶一瓶的灌。
趙謙人是不勝酒力的,她接觸社會這幾年,也不過是仗着戰家在Y市的地位,她才能免去一些酒桌上的生意,而如今,這些人怕是沒人知道,她有戰家罩着,怕都是侯鵬的狗腿子吧。
胃裡已經翻江倒海,她還拼了命的往嘴裡灌,來一個,她喝一杯,來兩個,她喝一瓶!
這些都算什麼,對於趙謙人來說,這些怕是早就該受着的,只是礙於侯鵬這麼多年不曾與她見着罷了,這些真的不算什麼。
意識已經開始昏昏沉沉了,忽然感覺有雙手,若有似無的碰着她的腰,她癢,也覺得煩,使勁兒拍開那隻讓人噁心的手,吼了一句:“你他媽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嘿!你他.媽算老幾?!”
“我他.媽……我他.媽……我他.媽算老三,我家裡排行老三!你他.媽……你他.媽算哪根蔥!變.態,老色鬼!滾!”趙謙人嘴裡一直嚷嚷着,手裡還揮着酒瓶子。
侯鵬剛和另一個人說了兩句,本來是盯着這邊兒看的,開始也沒什麼動靜兒,可這會兒在一瞅,嘿,趙三兒竟然站起來,抓着人家的衣領子,手裡還揮舞着酒瓶子呢。
侯鵬心裡一陣怒氣,拿起桌上的高腳杯,快步走過去,一揚手,杯裡的紅色**,頓時澆在趙謙人的頭上。
辛辣冰冷的**,滲透了腦瓜子,沿着鼻樑和臉頰,順着脖頸,劃入衣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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