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刀不誤砍柴工。
明天中午才行動。
到了晚上。
我和柳狐約好了一起出去尋找好吃的,看看東京的夜景,就準備行動,也和千葉櫻花、千葉武藏說好了,他們給我們安排車輛接送。
東京是旅遊城市,很多不用日語也可以吃上美食,也可以玩得很好。
“我們十二點前一定會來,各位,撒有哪啦。”
哈哈一笑。
就走了。
原本海女也想跟這一起去找美食看看東京夜景的,但海女腦子裡的記憶時好時壞,今天想起了海外仙島的事,就要好好想想,明天才好行動。
便沒跟着。
我、柳狐坐着千葉櫻花準備的車,便孤身來到了東京街頭、
熱熱鬧鬧的人非常多,非常熱鬧,找了一個街區,遊客比較多的地方,便把我們放下了。
“這日本的字基本都是繁體字,根本不用翻譯就能自己逛。”
“對,而且都是很重要的字纔是繁體字,哈哈,飯館、旅店、購物廣場,全是漢字,這裡感覺就是臺灣、**的樣子。”
“嗯,嗯。”
我倆樂呵呵的在東京街頭溜達,欣賞着這一切,晚風吹拂下,心情大好。
“那邊有個拉麪館,不都說日本的拉麪館超級超級好吃嗎?走,咱們去嚐嚐。”
“嗯,嗯。”
本就是閒逛,看到了就去嚐嚐。
到了麪館裡面。
是一個穿着日本廚師服的老人,老人在招呼已經有的五六個客人,見我們進去,立刻日語問好。
我們也聽不懂,就說,“遊客,我們是遊客,中國人。”
“哦,你好,你好,請裡面做。”
居然會簡短的漢語,樂呵呵的招呼我們坐下了。
日語、韓語都有很多類似於漢語的發音,學起來不太難,讓我們卻倍感親切。
坐下後。
廚師也就是老闆,老闆也是廚師,在那介紹了幾款麪食,我們就聽不太懂了,隨便一人點了一碗,就開始等待。
柳狐還問我呢,“你對明天出海的事,有幾分信心啊。”
“信心還行吧,主要是海女去過,千葉一族又有準備,還有星雲圖,肯定能找到目的地的。現在的問題就是進入後,青龍肆虐,你我的性命危險,但感覺只要咱們準備充足,應該能夠抵擋,所以想來想去,問題並不是很大,當然,做足充分準備肯定是的。”
“嗯,這倒是,嘿嘿,我和千葉櫻花說了,讓她準備點潛水服,可以潛水進去,這樣危險程度就降低了,你說呢。”
“嗯,青龍到底是會飛,還是陸地野獸,還是在水中霸主說不好啊,沒準是水中的孽障,你我也看到過大黑貓變成的龍,那可是水中霸王,不好搞啊。”
“這倒也是,嗯,潛水服不能準備了,還是準備點防彈衣把,可以護着點身體,終歸是有用的。”
“嗯,嗯,我看也是。”
哈哈笑了。
在那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
很快,面就好了,端了上來,一大碗,熱氣騰騰的香味十足,“思米馬賽。”
“多謝。”
“多謝。”
開始吃。
味道着實不錯,但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好,就是普通的美味佳餚,吃的我倆大汗淋漓,汗珠宣泄。
“真好吃啊。”
喝了一口湯,柳狐忍不住讚歎。
我哈哈一笑,同樣喝了一口,豎起了大拇指,“好喝,好喝。”
“多謝,多謝。”
日本老闆客氣迴應,肯定是中國客人多了,會說謝謝了。
我、柳狐哈哈笑着,挺高興的吃過了飯,就付了錢,走了出來,繼續溜達,看着人來人往的。
柳狐抿嘴笑着挽着我的胳膊說,“像是談戀愛,好好啊。”
“那就繼續。”
樂呵呵的逛游來逛游去的,別提多爽了。
日本人最愛玩什麼日本彈子機。
我和柳狐還發現了一家,對於這東西的魅力,我和柳狐都是略有耳聞,但卻從沒見過,找到了一家,就立刻走了進去。
裡面就全是烏央烏央的日本人了,沒有多少遊客。
“八嘎!”
“八格牙路。”
各種呼喊層出不窮,這裡的日本可就沒那麼好的素質了,甚至有的人,帶着一個領帶,上衣都脫開了。
在那玩着。
“這東西,這麼有意思。”
我和柳狐湊到一臺機器後面看了看,就是玩機率啊,彈珠到哪,就中獎,上面全是日本,漢字也有,就看不懂了。
“沒什麼意思。”
“嗯,走吧。”
我和柳狐只得下了樓。
結果這裡路過一個小酒吧時,從櫥窗經過卻是讓我眼前一愣,立刻停下了腳步,看這裡裡面朦朧的背影,眉頭緊鎖。
“怎麼了,想去喝兩杯啊,行啊,我也想嚐嚐日本清酒了。”
柳狐拽我。
我沒動,指了指一個此時正在喝酒,似乎已經喝的有些醉眼迷離的背影,說,“那個就是白狐碟。”
“白狐碟,她,她怎麼在這啊。”
“在這借酒消愁呢吧。”
正好看到,一個白人大個走向了白狐碟。
白狐碟已經喝多了,腿腳發軟的在那推開了白人大個,還豎起了中指,但已經喝多了,就算是狐碟,也不行了,推不開。
白人大個扶起白狐碟就要往外走。
“我就日了。”
我立刻氣呼呼衝了進去,在小酒館裡堵住了白人大個和被攙扶罪的不省人事的白狐碟,“你給我鬆開。”
“法克。”
白人罵了娘,想推開我。
以爲我是日本人呢把。
我過去就是一拳,直接給撂倒了,暈死當場,我隨即扶住了白狐碟,吐槽道:“你幹嘛呢,在這玩***呢,你可真行,趕緊醒醒,醒醒。”
“你,你,你是誰啊。”
白狐碟醉的不省人事,根本站不穩了,嘴角都流淌着酒跡,在那晃悠。
柳狐看此情況,抱着肩膀呵呵笑了,“人家是被你拒絕了,生氣了,來這喝酒的,哈哈,行啊,你也算是英雄救美了,走吧,走吧,沒看嗎?人家都要報警了。”
小酒館不大,老闆怕鬧事,一臉的驚訝,正在那手機,報警。
“沒事,沒事。”
我揮手說了兩句,結果對方根本聽不懂,我也懶得說了,把白狐碟交給了柳狐說,“那你扶着她,我來處理一下。”
“嗯。”
柳狐扶着白狐碟出去了。
我彎腰看了看白人大個,就是被一擊打蒙圈了,一用力的給拽到了小酒館的外面,仍在了路邊不管了。
“行了,行了,咱們走吧。”
這才重新接過白狐碟,背在了身後,“這回咱們可沒辦法玩了,哎呀,這就是白狐碟,你看到了吧,是不是很搞笑啊。”
“搞笑?一點不搞笑,還很戲劇呢,像是安排好的一樣。”
柳狐話裡有話,在那挑了挑眉毛,示意裡面有事。
我若有所思,看了看此時的白狐碟,是已經徹底醉了,但也笑着搖了搖頭,“也挺好的,嗯,咱倆是繼續?還是帶她回千葉櫻花他們那啊。”
“把她送回去就行了,咱們玩咱們的,反正她已經不省人事了,咱們還沒完高興呢,就繼續玩吧。”
“對,對。”
我哈哈笑了。
拿起電話把千葉櫻花安排給我們的司機叫了過來,把白狐碟交給了他,讓他送回千葉櫻花那裡,也和千葉櫻花打過交代了。
我和柳狐救了呵呵的繼續玩我們的。
這件事也沒說破,也沒點破,順理成章的就成型了。
我哈哈的笑。
柳狐也捂嘴笑,還問我呢,“你笑什麼呢。”
“沒笑什麼啊,你笑什麼啊。”
我連連搖頭,忍住了沒在笑。
柳狐使勁掐我,“你看穿了是吧,哼哼,你啊,聰明着呢,行了,都有臺階下了,挺好的,這個白狐碟啊,不是笨蛋,很會做事情啊。”
“女人,哪有笨蛋啊?都是聰明人,都是狐狸,只要男人才是笨蛋啊。”
我忍不住了,又笑個不停,一切盡在不言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