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道人看我如此,一使眼色,其中一個騷柔的女孩就過來,嬌滴滴的給我倒酒,“帥弟弟,還生我們的氣呢,哈哈,別和姐姐們一般見識,來,姐姐給你倒酒。”
“喝,媽的,喝。”
酒是好酒,五糧液。
到上之後。
我哪還管其他,自顧自的直接猛灌了一杯,進入口中,進入腹中,頗爲舒服,大爲高興,“再來。”
“這酒後勁大,帥弟,要喝慢點喝。”
陰陽道人拿起筷子吃着一些素菜,哈哈一笑,“你還不見得死呢,何必這樣,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送你,嗯,老祖說話很算數,只要他答應你,他就不會出爾反爾,所以你自己去思量這辦吧,他們還是很信得過的。”
“言出必行?!”
我一愣,這消息倒是有用,起身拿起酒瓶酒杯,給陰陽道人倒了一杯,“前輩,你說這老祖真這麼靠譜,不會坑我。”
“他也用不着坑你啊,你在他的地盤上,他如果想問你事情,有的是辦法,你啊,想多了。”
陰陽道人拿起酒杯,淺淺一笑,喝了一小口。
我立刻陪着喝,在問,“那,那就是說,只要他答應我放了我,就一定會放了我了,對吧。”
“這是自然,我可以用我的生命擔保,老祖從來都是說到做到。”
說的很認真。
我心裡略微的有些底了,在那又想了想,就問了,“那,那他什麼來頭啊,我今日見了一面,境界嗎、引而不發,看不出來,人呢,手上滿是老繭,像是個農民,但卻有幾分讀書人的氣質,不好說,不好說。”
“你已經說的很準了,他就是個農民,但世間萬物都有道理,如果能把鋤頭的道理弄清楚,那就很厲害了。”
“這話對,我認同,格物格物,世間萬物都有其道理,那,那他怎麼就又創建了聖教啊,爲什麼這麼多人都願意幫他啊。”
“這我就不能多說了,我只能告送你,他真的很厲害,很厲害啊。”
哈哈一笑。
陰陽道人拿着筷子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丹柔幾女也開始吃,一桌子菜,夠我們吃的,菜餚也很美味,吃的也都很高興。
我卻食不知味,在那微微搖頭,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張嘴說道:“三年前這附近發生了一場流星雨,之後聖教就出現了,是不是和這個有關啊。”
“你,你,你知道的不少?看來第九局內部調查過這件事了。”
陰陽道人很是驚奇,“有些意思,有些意思了。”但沒解釋。
我便再次說道:“天降隕石是不是發生了什麼啊,所以老祖才悟道成聖啊,所以才建立了聖教啊。”
“有譜,有譜,你繼續分析,我在聽聽。”
“哎呀,我分析的對與不對,那都是我的分析,您給指點指點。”
“那不行,我可得和老祖站在一個陣營,我可以幫幫你,但絕不能幫太多,哈哈,你啊,還是自己瞎琢磨吧。”
“••••••”
我不言語了。
因爲事情一但和天降隕石扯上關係,就讓我無話可說,雖說我們手中的鑰匙都是石頭,但都不是普通石頭,似乎和天外隕石有關。
一出一出的讓我心中憋悶。
“吃飯,吃飯。”
陰陽道人給我夾了一口菜。
我悶頭吃了,在那琢磨,撓頭,這裡面到底還有什麼事,什麼個情況,七上八下的想啊想的。
其實也就能想到這一步了。
老祖原本是個農民,卻因爲看到隕石,或者某種機緣,突然悟道,實力大增,之後某種機緣成立聖教。
在其他的還能想什麼啊,沒有了。
三年來,穩紮穩打,一直到了今天這一步,已經很有實力。
光我們看見就十幾具銅屍,這已經是很強大的力量了,在加上老祖還沒出手呢,就可以想象這三年發展的速度有多快了。
而之所以用練屍這種方式無非與此地的趕屍高手多方便罷了。
“哎,那麼我就只能實話實說了,沒準和我們的事還有些聯繫呢。”
撇了撇嘴,就也想定了。
這時,就開始吃了,吃飽喝足在說,我的飯量還是很大的,反而是陰陽道人吃的很少,我差異了,“您也是忘我境界的高手,爲什麼吃這麼少啊。”
“我怕胖。”
冷橫了我一眼。
我無語了,哈哈一笑,“您真逗,這個境界了,可以調整身體的消耗,您肯定是碰觸到了留念,心念有所改變吧。”
“倒是不傻。”還冷哼了一聲,“如果我進入留念,今日你早就死了。”
“知道,知道。”
他知道劉老太和鶴鳴真人是老情人就說明,年紀已經很大了,不可能只有三十多歲,當然我問他也不會說,我就也沒問。
繼續吃我的。
待,吃飽喝足。
丹柔七女幫忙收拾了,又給倒了茶。
這時丹柔問我了,“樑風,你,你如果順利的話,可以離開這裡,那,那個白雲鶴呢,怎麼辦啊。”
“對呀,我把這事給忘了,這鱉孫如果死在這,我逃出去黑雲觀的人也不會放過我啊,這事難辦。”
陷入了一個夾角,死循環。
非常難以處理。
我先設定說出了秘密,老祖放了我,我逍遙自在了,那麼白雲鶴多半就是死了,死了之後,黑雲觀不會善罷甘休。
他是帶着任務去找的我,我又在端木東海等人的注視下被他帶走的,我必然是黑雲觀追查的方向。
以黑雲觀的實力,我是很難逃脫的。
如果我被找到,怎麼說啊,說出聖教的秘密,黑雲觀信不信啊,我的事,本就是九死一生,這一下,更是難辦啊。
“我的天啊,怎麼這麼倒黴啊。”
鬱悶的我,咬牙切齒,無奈搖頭,“今年我是流年不利啊,全是事,全他媽的是事。”想不出其他策略。
唯有離開這裡,然後立刻買上一張飛機票,飛往泰國,得暗影花狐碟庇佑,才能苟延殘喘,一輩子別回大陸了。
“日他親媽了。”
連連嘆氣,搖頭,鬱悶,抓耳撓腮的,陷入瘋狂了該。
“•••••••”
想不出其他再好的策略。
我身上的手機被姜無涯拿走了,就說,“你們能不能借我手機用用啊。”
“這可不行,這絕對不行,你通風報信怎麼辦,這,這不能給你,我們也要有我們的底線,我們可是和老祖一條戰線的。”
“好把。”
我只是一問,也沒抱太大的期望。
這時就剩下我這一張嘴了,至於其他的,我看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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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傍晚時分。
姜無涯再次露面,是來送晚飯的,這時他似乎有了時間,樂呵呵的與陰陽道人還說呢,“小師姑,這次我可有時間陪您吃飯了,中午的事您別見怪。”
“客氣,咱倆誰跟誰啊。”
哈哈一笑。
二人到很親切。
晚飯清淡一些,白粥饅頭一些清淡菜餚。
圍坐在一起開吃。
中午吃過飯後我在院子裡溜達了溜達,也沒多看,多走,怕知道的太多,人家不放我了,就是隨便逛了逛。
這時吃着飯,我就問了一句,“你們打算怎麼處置白雲鶴啊。”
“他是黑雲觀的人,我們要從長計議,哼哼,這是我們的事,你就別多問了。”姜無涯拿着筷子晃了晃,讓我閉嘴。
我嘆氣搖頭,“怎麼從長計議啊,無非是不敢殺罷了,哼哼,我看啊,你們還是把我們放了吧,我倆保證什麼都不說,不就行了。”
“你們的保證有用。”
姜無涯搖頭。
我一想也是,我可以保證,白雲鶴那傢伙,就不好說了,也是病急亂投醫,亂想了,嘆了口氣,這纔不言語了。
悶頭吃飯,我現在能做的就是吃飯,睡覺,瞎琢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