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下飛機第一刻,見到的便是來迎接我的金妍兒,笑呵呵的穿着一身性感靚麗的時尚打扮,韓版的蕾絲女士白色開領汗衫,下面是乳白色高腰牛仔緊身小腳長褲,往那一站,高挑亮眼的最爲惹人注目。
粉面桃腮的皮膚略微變得有些曬黑,不像原來那麼白皙,一看就是風吹日曬所導致,所幸,本就膚白貌美的她,依然還算膚白貌美。
樂呵呵的在那揮手,“樑風,樑風。”見到我同樣激動不已,“這呢,這呢。”
“妍兒!”
我大步跑了過去,一把抱住了她,分別已久的那種請感讓我緊緊的抱着,恨不得揉進懷裡了,“我可想死你了。”
“疼,疼。”
金妍兒嘟囔着連連推搡,“你輕點,你輕點。”呵呵笑了,在我懷裡扭捏的咬了咬嘴脣,“一直爲我擔心呢吧,我也好想你啊。”
“那是肯定的啊,我還以爲你遭遇不測了呢,前幾天一直吃不香睡不着的。”
哈哈一笑,看着此時精心打扮下的金妍兒,粉嫩嫩吹彈可破的讓我忍不住吻了過去,擒着她的小嘴脣,一通豪吻。
“哎呀,討厭 ,討厭。”
咯咯笑着,又推搡了幾下,就任由我了。
待周圍接機的人都走光了,我和金妍兒羞答答的一笑,這才往外走。
金妍兒踩着小高跟鞋抱着我的肩膀,在那嬌滴滴的說,“他們不讓我給你打電話,還說,你都知道,我就沒打,讓你擔心了,真不好意思。”
“哼哼,他們就是想把我也忽悠過來,纔不讓你打的,哼,現在都得逞了,咱們倆啊都成了他們的盤中餐了。”
我攔着她的細腰說,“所幸,沒什麼大事,就也不提了,你呢,都發生了什麼啊,趕緊和我說說,我可好奇這呢,你當時怎麼就跟着她們來了泰國啊。”
“嗯,嗯。”
金妍兒原原本本的到來。
原來在我還在澳門時,黑狐碟帶着幾個人來了海州,幾番一打聽就找到了金妍兒,金妍兒一開始糊里糊塗的不太相信,非常警覺。
但這些人說出了她奶奶的身份,還說有辦法解除她身上的那些符文,最後在加以誘惑,她糊里糊塗的就跟着來了泰國。
手機是不小心丟下的,忘記拿了。
之後就是到了菩提島,她見到了紅蠍子還有其他一些暗影組織的重要人物,把事情這才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金妍兒這才知道自己身上的鬼畫符是天書,是天意,自然是驚爲天人。
這時,紅蠍子就提出了要收金妍兒爲徒弟的想法,讓她去島上苦練,這樣纔好激發出所有天書,天意,之後才能幫助金妍兒去除。
金妍兒剛剛大學畢業,還想找實習工作呢,這下可好,來到了異國他鄉的一坐無人島上開始了這種練習。
她還是滿激動的,本就喜歡刺激的她,就也答應了,開始在島上苦修,日日不斷,一直到昨天才能出來見我。
金妍兒這時嬌滴滴的嘟嘴還有些委屈,“很多時候我也是稀裡糊塗的就答應了,這些人表示的很真誠,其實我也沒多少底,哎呀,現在一想,如果這些人有歹意,我去買到非洲給人家當奴隸了我都不知道。”
“當什麼奴隸啊,當嘯西風,哼,對她們啊留點心比較好,這些人都是國際大盜,什麼事都做的出來,你可一定要謹慎,別太言聽計從,多走走心,知道嗎?”
“知道了,知道了。”
金妍兒咯咯笑了。
我便又問她,“你呢訓練的怎麼樣了,等你訓練完了,可也是國際大盜了。”
“哎呀,我也是稀裡糊塗就進去的,可難受了,天天訓練,累得要死,不過,不過到是挺充實的,進步很快。”
“充實就好,有進步就好。”
金妍兒開車來的,上了車直接奔着酒店而去。
我一愣一愣的,“你這車技可是不錯啊,也訓練出來的。”
“嗯,先練的開車,還有直升機,跳傘,哎呀,像是特種兵,我都不知道學這些有什麼用,簡直就是訓練女特工呢。”
嘴上這麼說。
但這種生活會讓人上癮,金妍兒還是很高興的,樂呵呵的還說,“你呢,我聽他們說你早就進入泰國了,都幹嘛了,和我說說。”
“我,一頭霧水。”
稍微講了講,還說了地宮的事。
金妍兒驚呼了,“紅狐碟、藍狐碟那兩位師姐不見了,哎呀,我也聽說了,據說這是近幾年狐碟損失最大的一次,一直都在想辦法調查出結果呢。”
“不好查,我當然就在現場,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啊,多半是遭遇了不測。”
還揮手說,“不聊她們了,還是說說你吧,你可是有很多事騙了我對把,你,你肯定早就知道這個組織,你奶奶肯定也不是省油的燈。”
“這•••••••”
金妍兒尷尬一笑,嘟了嘟嘴,“算是吧,不過我也沒騙你多少,我奶奶從小是交給了我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還讓我隱藏這些,她說,她是薩滿教的聖女,按照血脈傳承,我就是這一代的薩滿教聖女,還說,我的血脈裡擁有別人沒有的能力,讓我不要和別人提起,而那些人似乎全都知道,包括我奶奶的名字,包括我們家的族譜,還有我的一切,所以,所以我這纔跟着來的。”
“我就知道,要不然怎麼就稀裡糊塗的跟着泰國來呢。”
我嘟囔着,看着周圍的景色。
到了海邊,整個景色就也變了,鳥語花香的非常漂亮,來來往往的遊客非常多,絡繹不絕的讓人看的眼花繚亂。
金妍兒快速平穩的開着車,轉啊轉的就來到了一家度假型酒店,這才下了車。
結果我倆剛進去,有說有笑的正聊天呢,卻是又見到了花狐碟,她穿着一身大紅色的比基尼正準備去游泳呢,看到我瞬間笑了,“樑風你來了啊。”
還伸了個懶腰,美胸細腰翹臀的美妙曲線一覽無遺的,嬌羞的說,“你可真行,和黃狐碟叫什麼勁啊,那就一二椅子,怪異的很,哼哼,活該。”
“我也是被逼無奈,要不然她老纏着我。”
摸了摸傷口,心有餘悸,“你呢,一直在這,那你師父也在這了。”
“不巧,我師父昨天剛走,去辦紅狐碟和藍狐碟的事了,現在這裡啊就我和金妍兒還有其他一些師妹。”
之後就美腿舒展擺動着臀兒去游泳了,“中午一起吃飯,我先去遊游泳。”
“嗯,好。”
答應了花狐碟。
金妍兒在旁卻嘟嘴掐我,“聽說你們在澳門就認識了,還挺曖昧,是嗎?”
“你都聽誰說啊,沒影的事。”
我哈哈一笑,攔住了她的細腰,在她圓滾的臀兒上一掐,“行了,行了,進房間吧,有事和你說呢。”
“你就是個流氓,到處沾花惹草。”
金妍兒氣呼呼的把我帶入了房間,“你就住這吧,海景房,特意給你準備的。”還想給我介紹介紹其他房間的用處。
我則從後面抱住了,擁入懷裡,一同親吻,上下其手的把她弄的狼狽不堪,“你可想死我了。”
“慢點,慢點。”
上衣被弄掉了。
金妍兒羞答答的說,“我後背的鬼畫符依然存在,你,你別弄了,人家還不想呢。”
“沒事,都老夫老妻的了,看看也無妨,再者說了,看臉不就行了,哈哈,你可是大美人,來吧。”
早已經是老司機的我,立刻摸索了過去。
金妍兒還是不太情願,羞答答的推搡,“哎呀,你就不能等我鬼畫符沒了在說啊,就不能不這麼着急。”
“不能,不能。”
我咄咄逼人,對於金妍兒的想念一股腦的涌了過來,攔也攔不住,把她扒成了**羔羊。
金妍兒實在拗不過,便咬着嘴脣說,“要不,人家,人家用嘴吧,我,我真不想。”看出了我的急切,想換個方式,扭捏的咬了咬性感染了粉色脣膏的小嘴脣。
我哈哈一笑,“行啊,那可太爽了。”哈哈笑着得意至極,立刻爬到了牀上,擠眉弄眼的一笑,“來啊,來啊。”
“流氓,大流氓。”
金妍兒咬了咬嘴脣,只得任命,爬了過來,讓我爽的簡直快要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