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不流乾,死不休戰。秦有銳士,誰與爭鋒!”
秦軍團以兵車爲城牆,一支支長戟組成銅牆鐵壁,數以萬計經過煉器司改良的秦弩排列,射向漫山遍野而來的山戎國戰士!他們鬥志高昂,敵雖有數十萬之衆,但他們毫無懼意!
這是秦軍團首次以超過十萬人的規模參與大戰,他們不流乾鮮血,戰至最後一人,便不會停下征戰!
王賁親自披甲持劍上陣征戰,以秦劍斬地蟲!
猙獰的地蟲身上長滿荊棘,騎乘地蟲的山戎國大將更是武王境界的野人!
王賁面對從未見過的敵人,卻也不懼,一腳將地蟲踹翻在地,劍斬其頭顱!
暗綠色的血液飛濺,王賁的玄甲上沾滿地蟲的鮮血,一隊武尊境界以上的秦銳士精銳衝過來,以長戟將掙扎的地蟲刺死!
山戎國大將因爲坐騎被殺,掀翻在地,他剛掙扎起來,秦將王賁便按劍而來,猛攻於他!
幾十個回合,王賁於亂軍之中斬殺這一員山戎大將!
“殺!”
王賁血脈噴張,第一次率領秦軍團參與王朝戰爭,憋屈已久的他與秦軍團猶如瘋魔,一邊防守,一邊竟然在主動進攻幾十萬山戎國大軍!
雙方比例懸殊,對方的人數可能在秦軍團的五倍,而且佔據了埋伏的優勢,然而卻嚇不倒王賁和秦軍團!
秦軍團的進攻慾望很強,即使被包圍還想着進攻,進攻,再進攻!
一隊隊秦銳士在各自的將軍指揮下,四面出擊,破壞幾十萬山戎國大軍試圖合圍十萬秦軍團的野心!
張儀腰間佩有秦劍,以精湛的劍術殺山戎國戰士,與十一萬秦銳士共同進退。
張儀,魏國人,但一生多爲大秦效力,大秦的崛起離不開他,他也是秦軍團的一員,被柴雲天派來擔任秦軍團的軍師。
此時秦軍團被山戎國伏擊,他必須要站出來,與秦軍團同生共死,站至最後一刻!
而且,勝負現在還未可知也!
張儀以鬼谷流派縱橫劍術殺敵,劍術優美卻殺意凜然,每一劍都奪人性命。
“以陣法加持於劍身,此劍更快。”
張儀並不是純粹憑藉武力,而是藉助法術與劍術配合殺敵,更加難以防禦。
秦銳士之中的重步兵跟隨張儀左右,長戟收割山戎戰士的性命。
“堵住地蟲挖出來的洞口,可緩解壓力!”
張儀見還有山戎國大軍源源不斷地從洞口涌出,立即命令各個秦將。
目前秦軍團只有王賁、張儀、公孫鞅三個人傑。公孫鞅留守禹都,張儀擔任軍師,人傑級別的秦將實際上只有王賁一人。不過還有一些天賦較高的士卒脫穎而出,他們有個別踏入低階武王境界,其餘是高階武尊,被任命爲秦軍團的裨將。
這些裨將有很高的戰力,同時統帥幾千或者上萬秦銳士,此時收到命令,分別率領自己的部下猛攻地蟲挖掘出來的洞窟!
銳利的秦弩在咆哮,一輪輪弩箭掩護裨將率領重步兵發起衝鋒!
秦銳士眼神赤紅,不是狂暴,而是對戰功的渴望,收割山戎國戰士,將他們的耳朵割下來作爲戰功,將會得到更多的資源,更高的地位!
與其他軍團可能平均分攤修煉資源不同,秦軍團對資源的分配是殺敵者越多,可以得到的修煉資源越多,在軍團中的地位越高!強者越強,猶如養蠱一樣的鐵紀律!
一羣鐵甲秦銳士包圍地蟲以及騎乘在地蟲背上的山戎大將。
地蟲噴出毒液,足以融化秦銳士重步兵身上的鐵甲和盾牌!原本堅固的盾牌被毒液濺中,快速融化,冒着深紫色的氣泡,極其可怕!
不過圍攻它的秦銳士並不沒有後退,他們爭先恐後地用長戟往它身上扎,灌注真氣的長戟刺入它的體內!
吼!
地蟲發出憤怒的咆哮,不斷翻滾。
秦銳士還是沒有放過它,一根根弩箭射在地蟲身上,長戟或刺或砍,活生生將武王境界的地蟲給刺死!
秦將率領一隊武尊境界的秦銳士軍候上陣,猛打猛攻,硬是將山戎國大將打死!
兇殘的秦銳士不顧自身損失慘重,以犧牲重步兵爲代價,堵住地蟲鑽出的洞窟,將還在地下的山戎國戰士堵住!
面對山戎國的強者,便不惜代價耗死他們,而對弱小的山戎國戰士,秦銳士不斷收割。
一根根弩箭從箭壺中取出,秦國弓弩手躲在堅固的兵車後方,不斷獵殺試圖包圍重步兵的山戎國戰士,爲重步兵提供掩護。
幾十萬人的大戰從白天打到日暮,大峽谷內橫屍遍野。
山戎國以十幾個強悍的大將、五十萬大軍伏擊十一萬人的秦軍團,卻怎麼也無法啃下更加剽悍的秦軍團。
秦軍團的戰旗破損,兵車也被陸續破壞數百輛,陣線卻牢不可破,還陸續佔領了十幾個洞窟,分割山戎國戰士。
每一個秦銳士身上都帶有傷口,即使是平時一塵不染的張儀,長袍上也沾有鮮血。
王賁不斷揮砍秦劍,猶如血人,他握劍的雙手在發抖,體力將近耗盡。即使是低階重寶的秦劍,竟然也被砍到捲刃——山戎國大將的軀體堪比鋼鐵。
兩個山戎國大將大駭之餘,發覺王賁的體力不支,想要殺掉這個殘忍的秦將。王賁的秦軍團從早上殺到現在,至少十萬山戎國戰士倒在秦軍團的攻勢之下!
“保護將軍!”
一個個秦銳士不畏生死,衝上前與山戎國大將廝殺!
“赳赳老秦,爾等以爲伏擊便可戰勝吾等!!”
王賁拖住秦劍,鋒利的秦將在戈壁河谷粗糙的地面上劃出劍痕,一步步向前。
兩個人山戎國大將面對一羣瘋狂的敵人,雖然佔據上風,卻不由心底發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