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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往炎陽城的官道之上,楚楓與鄭浩並騎在大軍的前方。
“秦王殿下,能與本將說一下現在安西的局勢嗎?”
鄭浩側頭問道。
楚楓微微點頭,把自己所瞭解到的消息,全都告訴了鄭浩。
鄭浩冷哼一聲,“這幫西夏蠻夷,膽子還真是大,這次我一定要與父帥把他們打服,讓他們不敢在踏進燕國一步。”
“不要大意,西夏既然敢動手,就說明肯定做了準備,估計不會那麼簡單。”
楚楓提醒道。
“殿下放心,父帥乃是大宗師境的絕世強者,就算西夏有任何計劃,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都將臣服。”
鄭浩自信的說道,對於自己的父親,鄭浩是有一百個信心,別說西夏那等小小的王國了,就是中原的那些大勢力,也不敢輕易招惹他父親。
一個大宗師,可以說是有着莫大的威懾力,如果一個宗門之中有大宗師坐鎮,那那個勢力絕對可以躋身頂尖勢力。
其不知,那些中原的大勢力,除了幾個有巨頭的勢力,其它勢力都只有大宗師,當然也不保證那些傳承悠久的大勢力,會有隱藏的強者。
炎陽城距離古風鎮不遠,大軍只行軍了半日,就隱約可以看到炎陽城的輪廓。
此時炎陽城城牆之上,楚毅舉目願望,當他看到鎮西大軍之時,不由臉上浮現意思笑容。
雖然安西大部分被佔領,他多年發展的勢力也損失慘重,但還有殘存,尤其他暗中培養的那些負責蒐集消息的勢力,根本沒有受到多大的損失。
鎮西大軍剛剛進入安西郡,他就第一時間得到了消息,所以早早的再次等候,他是否能夠奪回安西郡,就全都要靠鎮西大軍了。
......
盛京。
肅穆威嚴的聖殿之中,楚霸天端坐在金光燦燦的龍椅之上,身旁恭敬的站着大內總管唐冷。
聖殿之中,文物羣臣沒有一個敢有絲毫異動,全都眼觀鼻鼻觀心,不知道在想着什麼。
“真是豈有此意,一個小小的諸侯國,竟然也敢冒犯我燕國的威嚴,諸位愛卿,你們覺得這件事朕該怎麼辦?”
楚霸天端坐在龍椅之上,聲如洪鐘,威嚴的問道。
隨着楚霸天的話音落下,整個聖殿之中,悄無聲息,就在楚霸天眉頭豎起,欲要呵斥之時。
太子楚飛走出,“父皇,安西本身就是一個貧瘠之地,而且乃是公認的遺棄之地,就算被西夏佔去,也不算什麼,至於西夏冒犯我燕國天威的事,也很好解決,只要父皇下令,讓呂元帥走一趟,估計西夏乃至拜月教,也會送上供奉賠罪。”
楚霸天淡淡的看了一眼楚飛,“皇兒,你就是這樣做當權者的?西夏這件事,看似只是簡單的佔領一個安西郡,但其中所隱藏的涵義,可不普通,你以爲西夏既然敢做,還會被我們武力威懾,乖乖送上供奉?”
楚飛神色一變,不由還是說道,“父皇,其實孩兒也知道西夏妄動刀兵,肯定不簡單,但現在我們南部戰況危及,北金又蠢蠢欲動,現如今西域突然動手,難保其中沒有什麼關聯,我們現在需要先穩定住西部,待我們驅逐蠻族,震退北金,到時一個區區的西夏國,還不是想讓他們怎麼樣就怎麼樣?”
“而且兒臣收到消息,鎮西大軍已經出動,趕赴安西郡,短時間之內,應該無虞,父皇現在需要關心的還是南部和北金,蠻族和北金,纔是我們的首要敵人。”
楚飛的一襲話,倒是讓滿朝文武微微側目,不管楚飛這個決策是否有瑕疵,但確實有一些帝王之風,當斷則斷,夠果決。
現在整個燕國還不是那麼穩定,畢竟燕國建國才一百多年,內部各大勢力蠢蠢欲動,一直與朝廷明爭暗奪,而燕國之外的四方,又有北金,西域七國,南蠻虎視眈眈,只有東海一盤散沙,讓燕國稍微鬆口氣,如果這些隱疾全都爆發,就是燕國也很難喘過這口氣。
燕國之中的巨頭級乃至大宗師,都是利益捆綁在一起的,如果不能妥善的解決這些隱疾,恐怕爆發起來,燕國會瞬間分崩離析。
這種事,那些大勢力都知道,但奈何,燕國的強者有利益與燕國捆綁,他們也不敢輕易招惹,否則一旦損失了燕國的利益,減弱了他們的利益,很有可能被燕國的強者剿滅。
“對了,我記得楓兒好像就在安西郡吧?可有他的消息?”
楚楓在離開之後,楚霸天只是稍微關注了一下,就收回了目光,畢竟他一天所要操勞的國事太多,不可能時刻注意着楚楓,而且雖然他對楚楓有一些感情,但也沒有多深,只是對雲妃的愧疚,纔會注意一下楚楓。
楚飛嘴角一彎,“啓稟父皇,二弟還真是有能耐,當初在殿中宣誓,欲要整頓安西爲父皇解憂,但他一去安西郡,就引來西夏國對安西郡的攻伐,雖然兒臣不敢相信,但卻不得不讓人亂想,二弟是否與西夏進攻安西郡的事情有關。”
楚飛沒有在繼續說下去,滿朝文武沒有一個是傻子,楚楓被迫離京,母親的勢力又被剿滅,如果還對皇位有一絲念想,會不會做出一些極端的事情,說不定通敵外國,也是有可能。
“放肆,飛兒,你太讓我失望了,楓兒乃是你的親兄弟,你可知道,一旦這件事流傳出去,楓兒將會陷入萬劫不復之地,通敵叛國之罪,就算是普通人都承受不了,更何況他皇室子弟的身份?”
楚霸天雙眸怒瞪,呵斥的說道。
“沒有證據的東西,你也敢放在朝堂上說,給我退下去,三天之內,不允許在上朝,回去給我好好反省。”
楚飛神色變幻,最後還是對着楚霸天拱了下手,“父皇,兒臣告退。”
一路趕回府邸,楚飛的心中充滿了怒意,他說楚楓通敵叛國,也只是臨時起意,確實有些孟浪了,一點準備都沒有,就去誣陷楚楓,實在是失策。
剛剛回到府邸,就看到門前聽着一輛專屬於皇子的馬車,楚飛不由心中一冷。
走入大殿之中,楚飛就看到一名濃眉大眼,與楚霸天有着七分相似的少年,翹着腳,坐在椅子上喝着侍女送上來的茶。
“大哥,我可是聽說,您今天在朝堂之上,被父皇訓斥了?而且還被下令三天不允許參與朝政?”
楚雄放下茶杯,淡笑的看向楚飛。
“三弟,今天是什麼風,把你吹來了?你不好好待在你的軍營裡,掌管你那一千金鱗衛,跑來我這裡,難道只是爲了看你大哥我的笑話?”
楚飛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淡漠的說道。
“誒,大哥,你這可就錯怪三弟我了,其實,我知道,大哥一直都爲小時候楚楓的事,耿耿於懷,這不是來給大哥出主意,政治一下那楚楓嘛?”
楚雄身體前傾,微笑的說道。
“哦?”楚飛詫異的看了一眼楚雄。
楚雄隨後收回前傾的身體,懶散的坐在椅子上,“大哥,既然您想給楚楓判上一個通敵叛國之罪,其實三弟還是有辦法的,而且還絕對讓別人查不出絲毫破綻,絕對能坐實楚楓的叛國之罪,讓他從此永無翻身之日。”
“呵呵,三弟,應該是不會這麼好心吧?不知有什麼要求嗎?”
楚飛冷笑一聲。
“跟聰明人說話,就是痛快。”
楚雄一拍大腿,站起身向着外面走去,“金鱗衛乃是守護盛京的最強力量,一千實在是太少了,大哥如果能爲三弟在爭取一千來,我向你保證,絕對能在最短時間內,楚楓的叛國之罪呈現在父皇的桌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