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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既然皇兒準備御駕親征,北金的事,就先到這裡,我們只需要等待皇兒凱旋而歸就可以。”
“接下來就是雄兒被殺一事,我楚家的人不能白死,不管兇手是誰,一定要給朕查出來,朕要以儆效尤,滅他滿門。”
楚霸天的聲音嚴肅而威嚴,讓所有人都不由感覺到了深深的壓力。
“父皇,兒臣以爲,凡是進入過天帝小世界的人,都有嫌疑,絕對不能放過任何一人,一定要對他們嚴查,說不定就能夠查出蛛絲馬跡,爲三弟報仇呢?”
楚飛在楚霸天的聲音落下,不由高聲說道,說話之時,還不忘看了楚楓一眼。
對於楚楓剛纔對他的不屑,讓楚飛非常不爽,本來他就懷疑楚雄的死跟楚楓有關,現在有機會,他又怎麼可能放過?
楚楓神色沒有絲毫變化,淡淡的道:“大哥,怎麼我感覺你話中有話啊?難道你是在懷疑我?是我兄弟鬩牆?”
聽到楚楓的話,楚飛不由冷聲的道:“這種事,誰有說的準備呢?人人都知當初年會之時,三弟與你在皇宮之中發生爭執,而且你們兩人出了手,說不定就是你懷恨在心,在天帝小世界中,暗害了三弟。”
“而且以你的實力,恐怕真要是對三弟有殺意,三弟還真未必能夠在你手下逃脫。”
楚楓冷笑一聲,“大哥,你這話就不對了,說實話,你所說的話,也確實有一定的道理,畢竟我與三弟有些爭吵,兄弟感情不和,但大哥你現在當着衆位大臣的面,如此詆譭於我,是否也可以認爲,你也有鬩牆之心?”
“如果我若是出現生命危險,別人也可以以爲是你對我出的手?”
楚楓的話,讓楚飛不由神色一變,隨即他就感覺到,楚霸天的目光向着他看了過來。
“父皇,兒臣絕無此意啊,兒臣只是就事論事,二弟有些值得懷疑,纔會說出來的。”
“畢竟,父皇對三弟的死非常悲憤,但兒臣也是如此心情啊。”
聽到楚飛的話,楚霸天微微點頭,“好了,你們兩兄弟就不要吵了,我當然相信你們兄弟,不會幹出鬩牆之事,楓兒與雄兒的事不要在議,還是把精力用在調查雄兒死亡的事情上吧。”
“說不定,敵人殺死雄兒,就是想要分化你們兄弟之間的感情,擾亂我的心境,使得我們互相猜忌。”
說完話後,楚霸天的目光又看向了楚楓,“楓兒,剩下的事,爲父會解決,你就安心的準備一下,準備隨軍出發吧,至於印綬,我會叫人給你送去。”
“是,父皇。”
一場無聲硝煙的朝會,就此落幕,文武百官與楚楓等人紛紛在楚霸天離開之後,離開了朝聖殿。
走出朝聖殿,楚飛冷笑的道:“二弟真是好手段,不光奪得了金鱗衛的指揮之權,還爭取到了軍權,不過想要得到多少,就要承受多少的壓力,這次北征之行,二弟若是交不上讓父皇滿意的答卷,恐怕你的罪責會更大,好自爲之吧。”
說完話後,楚飛揚長而去。
看着楚飛的背影,楚楓嘴角露出一絲冰冷的笑容。
而這時,丁浩天與常成志也來到了楚楓的身邊。
“小楓啊,你還是太魯莽了,北金乃是燙手的山芋,你雖然藉此機會,掌控了部分軍權,但這次北征你若是不能旗開得勝,恐怕攻擊你之人,絕對不會給你在翻身的機會。”
常成志擔憂的說道。
丁浩天卻沒有常成志那麼悲觀,反倒是意味深長的道:“殿下,這次北征雖然有風險,但也有可能是一個機會,你若是能夠表現好,可是能夠得到天大的功勞,而且你手上還有着軍權,對你以後可是有着天大的好處。”
燕國乃是國家,而一個國家,最主要的就是軍權,一旦手上有了軍權,就有了話語權,日後就算是在爭奪帝位之路上,可是有着很大的優勢。
不要以爲士兵都是普通人,就起不到什麼作用,軍隊都是以戰火與鮮血鍛煉出來的,而且士兵都有武道基礎,一旦配合戰陣,十萬士兵,就能發揮出不弱於大宗師強者。
當然,那也只是久經戰火的老兵,才能配合默契,完美的融合戰陣,才能發揮出如此威力,普通的士兵,根本就不可能發揮的出來,若是普通士兵以人數就能對抗大宗師的話,這個世界,也不用修煉了,直接招募百萬士兵,就可以橫推一個大勢力了。
能夠經受戰火而生存下來的士兵,是非常稀少的,一場十萬人的戰役下來,能夠剩下兩三萬士兵已經算不錯了,甚至一些慘烈一點的戰意,十萬士兵,未必能夠有一萬。
而那生存下來的士兵,還多有殘疾或者重傷頻死的,一番淘汰下來,真心剩不下多少,而且一場戰役,未必就能讓那些士兵徹底融合戰陣,還需要多經歷幾場戰火,纔有一絲機會。
這麼一來,在損失一些,能夠有一千精兵就不錯了。
而想要湊足十萬精兵,抗衡大宗師強者,恐怕需要非常艱難的過程,這就是這個武道世界爲何武者瘋狂修煉,想要成爲強者的理由。
人數的多寡,對於強者來說根本就沒有用。
大宗師強者可以在十萬大軍之中,縱橫馳騁,來去自如,而不會被圍死,就算你有再多的人,也留不下大宗師。
只有那些百戰精兵,配合戰陣,還有高級將領的指揮,纔有圍殺大宗師的機會。
而丁浩天的意思,就是想要楚楓積攢自己的班底,不說可以凝聚十萬百戰精兵,但只需要一萬,在關鍵時刻,也可以取到決定性的作用。
“多謝太傅指點,本王絕對不會讓太傅和常伯伯失望的。”
楚楓對着常成志與丁浩天拱手道。
“嗯,那本太傅就等你的好消息。”
說完之後,丁浩天就踏步離去。
楚楓一路與常成志向着楚楓車冕所停的地方走去。
在駕駛車冕離開皇宮之後,楚楓先是把常成志送回府,隨後回到了自己的府中。
“殿下,可是計劃成功了?”
看到楚楓回來,石之軒與蒙赤行連忙走上前,急迫的問道。
楚楓微微頷首,隨後帶着兩人回到大廳之內。
“金鱗衛統領之職已經到手了,但我們恐怕留在盛京的時間不多了,我已經接下了北上抗金的任務,這兩日我們可能就要啓程了。”
石之軒與蒙赤行對於北上與金國大戰,到沒有絲毫畏懼,他們兩人都是大宗師之境,對於戰爭來說,還真沒有太大的感覺。
無非就是從與武者的廝殺,變成爲戰場廝殺,反正怎麼都是戰鬥,沒有什麼分別。
在楚楓回府不長時間,一名內衛總管,就帶領着兩名內衛,來到了楚楓的府邸中。
那是一名頭髮有些斑白,四五十歲的太監,面容陰冷,身穿內衛袍服,手中託着楚霸天給予楚楓的印綬。
接到消息,楚楓帶着蒙赤行兩人走出了大廳。
“秦王殿下,此乃是陛下給您的將軍印綬,這次陛下準備給您五萬精兵,北上抗金,趙將軍那裡已經有人送去消息,到時殿下去了之後,趙將軍自會知道怎麼辦。”
蔡威來到楚楓面前,尖聲的說道。
說完話後,把手中的印綬,恭敬的交到了楚楓的手中。
楚楓接過印綬,對着石之軒點頭示意了一下。
隨即石之軒從懷中拿出一瓶丹藥,“蔡公公,這是殿下的一點心意,此乃爲精元丹,可以幫助武者修煉之用。”
蔡威陰冷的臉上,浮現一絲喜意,收起精元丹後,不由對楚楓微微躬身。
“多謝殿下賞賜。”
蔡威說完話後,沉吟了一下,低聲道:“殿下,其實這次北上抗金,您還是多聽聽趙將軍的意見,趙將軍已經在北方坐鎮二十多年,與金國的交戰,大小戰役上百次,相信趙將軍絕對能夠助殿下一臂之力。”
言盡於此,蔡威才轉身離去。
“趙飛龍嗎?”
楚楓輕聲呢喃,對於趙飛龍他可是如雷貫耳,因爲據說這個趙將軍,可是絕世帥才,出身軍人世家,在父親的指引下,走上了從軍之路,趙飛龍從軍之時,還是上代人皇在位之時,那時的趙飛龍才只有二十歲。
但趙飛龍雖然進入軍中,武道的修煉卻沒有落下,而且自小熟讀兵書,滿腹韜略,再一次燕國與北金大戰之時,身爲哨兵營的他,竟然只是靠幾名哨兵營的士兵,就把北金的一名副將擒獲。
在擒獲那名副將之後,從其嘴中得之北金軍營之中的情況,在燕國與金國開戰之時,他竟然偷偷潛入金國軍營之中,燒燬了金國大軍的所有糧草。
在得之後方的糧草被燒燬,金國的士兵士氣低落,被燕國掩殺將近五萬餘人,那一戰,是燕國與金國交戰,有史以來的第一場意義上的大獲全勝。
雖然趙飛龍也犯了一些知情不報,擅自行動的罪責,但功大於過,還是被朝廷封賞爲九品校尉。
隨後,趙飛龍就開啓了妖孽的一生,一直到二十年前,成爲了鎮北大將軍,纔算停下了他的升遷之路。
燕國沒有異姓王,所以大將軍職位已經是最高的職位,在上面就是元帥,但呂神魔乃是燕國的元帥,根本就沒有人可以從他手中奪走元帥,所以趙飛龍二十多年,只能一直在大將軍的位置上,無法繼續升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