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休想!有我等在,你這叛賊,休想踏入京都大門一步!”
葉洛冷冷一笑。
“口氣倒不小!我從龍門關,一路殺過來,還沒有人,能擋得住我!存孝,給我砸穿城門!”
“遵命!”
李存孝從後方抱起一根壯碩的攻城木!
這一幕,讓無數人,都爲之瞳孔一縮!寒毛炸立!
要知道,那可是重達千斤的攻城木!
尋常攻城,至少也得十餘人,才能擡起運作,而李存孝,竟然以一己之力,就輕易扛起,撞擊城門,簡直是神兵下凡!
呂布眼睛微眯,眼神之中,流露出來那麼一絲戰意!
強者,總是會在不經意間,惺惺相惜!
轟——!
撞擊城門開始了,伴隨着李存孝的撞擊,整個城牆,彷彿都在顫動一般!
城牆上的諸位士兵,全都忍不住的尖叫起來!
“快!快放箭!快...。”
但!
他們快,白起的思維更快!
城牆上的士兵,纔剛剛拿起弓箭,下方,已經是萬箭襲來!
當場,便讓無數弟子,中箭而亡!
下方,在李存孝接二連三的猛烈撞擊之下,城門,終於被轟開了!
門內,頂着城門的上百位士兵,都被活生生的撞退!
白起拔劍高呼道:
“拿下京都,全軍駐紮!膽敢反抗者,不論身份,格殺勿論!”
“殺!”
呂布一騎當先,率領大軍,搶先殺入京都。
京都兵力並不多,甚至連守城大將,奔雷將軍,都被調到了玄武關,在呂布、李存孝兩位絕世猛將的進攻之下,連半個時辰都沒有撐住,便徹底淪陷!
這一次,葉洛,沒有參與衝鋒!
他是王!
歸來的王!
在這裡,他要享受萬人景仰,享受萬衆臣服!
所以,他要進入一個,被征服的京都!
當一切塵埃落定,葉洛,騎着漆黑的魔帝馬,身後跟着貼身侍衛,燕雲十八騎。極具威嚴的,緩緩踏進了這座大夏的心臟城市!
街上沒有百姓,道路兩旁,站着的都是葉洛的屬下!
大街上,偶爾可見幾具士兵的屍體!
一些百姓,悄悄從窗口,打開那麼一絲絲的縫隙,滿臉驚恐的,偷瞄着葉洛!
葉洛昂首挺胸,目光冷冽!
此刻,他已經褪下了鬼面,英俊的臉龐,爲衆人所看到!
正行走間,一道身影,忽然從角落裡,飛奔出來,手中握着明晃晃的寶劍,直逼葉洛命門而來!
“叛賊!去死吧!”
可惜,他還未來到葉洛的身邊,葉洛身邊的一位騎士,便瞬間掃飛了他!
落地之時,數位士兵,一擁而上,將他斬殺!
自始至終,葉洛,連眼皮子都沒炸一下!
這一幕,看在不少百姓心中,更是將葉洛,驚爲天人!
騎行不久,葉洛,終於來到了大夏皇宮!
朱無視快速上前。
“主公,大夏殘部,基本上已經全部被輕掃乾淨,餘下的,全都躲在皇宮裡了!”
葉洛點了點頭,騎着魔帝馬,徑直行入皇宮之中!
門口,一塊牌子,孤零零的立在一旁。
“皇家重地,嚴禁騎馬入內!違者,斬立決!”
皇宮裡面的屍體,比起外面,顯然要多了不少!
看來,夏皇似乎是將所有的守衛,全部都調到了自己的身邊!
“這老傢伙,倒是挺怕死的!”
砸吧砸吧嘴皮子,葉洛來到了皇宮正殿門前。
一位士兵,二話不說,快速上前,跪倒在葉洛的馬旁,讓葉洛踩着自己的身子,翻身下馬!
葉洛雙手負背,呂布,李存孝,以及燕雲十八騎,立即跟上前!
朝堂之上,夏皇,端坐在皇座之上,雖然臉色蒼白,但仍舊安穩坐立,目光直勾勾的盯着葉洛,彷彿...已經鐵了心,想要維護自己最後的尊嚴!
一衆朝臣,則是羅列兩旁!
大殿出奇的安靜,所有人就彷彿是死了一樣!
葉洛早已經料到這種情況,淡然一笑,並未生氣!
一位騎士,來到大殿一角,一腳踹飛了一個太監,將一把紫檀木椅子,拿到葉洛的身後,供葉洛坐下!
葉洛就坐在夏皇面前,不足二十米處。斜靠着椅子,翹着腿,左胳膊倚着椅子扶柄,右手則是放在翹起來的膝蓋之上!
二人雖然是一上一下,但葉洛,卻是在氣勢上,完完全全的,將夏皇碾壓!
“父皇!好久不見了!看來你這些日子,伙食不錯,白白胖胖!如果是豬,價錢一定不錯!”
夏皇攥緊拳頭,而一位大臣,則是立即站出來,怒喝一聲!
“大膽逆賊!陛下即是當朝天子!又是你的生父!你竟然如此說話,就不怕遭天打雷劈嗎?”
葉洛瞥了他一眼。
“看你的官服,二品大員,難怪脾氣這麼大!不過可惜,你說了不該說的話!拉出去,砍了!”
兩位騎士,快步將他架出去!
“不!你們要幹什麼?你們想要幹什麼?陛下,救命啊!陛下!”
他的聲音漸行漸遠,但夏皇,卻沒有開口救他!
攥緊拳頭,夏皇,牙關緊咬,道:
“葉洛!你究竟想要做什麼?你就這麼想要朕屁股底下這張龍椅嗎?”
葉洛和煦一笑,露出潔白牙齒,看似如沐春風,實則滿含殺機!
“別誤會!我對龍椅不感興趣!那玩意坐着咯人!我來這裡,只是想討一個公道!”
“公道!你還有臉跟朕說公道?你都已經做了逆賊了!犯上作亂,你還敢和朕談什麼公道?”
葉洛笑容漸收,臉色變得冷漠起來!
“我有點不太明白,父皇,爲何阻止我東征?爲何...要用十三道金牌,召我回來?”
夏皇冷笑一聲!
“君令即是天命!朕讓你回來,何須理由?”
“放屁!”
葉洛冷喝一聲!
“你發一道令牌,不過是一時興起,一句話的事情!你可知道,我打下的每一寸疆土,都是大夏男兒,留下的無數滴鮮血?”
“你若不私掌兵權,斬殺將領!朕又豈會召你回來?”
“那你又可知,我爲何奪權?爲何斬將?你這昏庸老狗,只知道坐在龍椅上,權掌天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