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駱家竟然能有四名地兵師!”
甚至有人發出了這樣的感嘆,要知道,駱家只是北斗城的家族,相對於玄兵帝國的大家族來說就是螞蟻中的螞蟻,但是在北斗城還是挺不錯的,但挺不錯就不代表他們很強,當初洪大寶就以地兵師的實力救走巫崖等人,也就是說,即便他們有地兵師也就一個兩個,還不是很強的那種,沒想到一下子竟然跑出了四個,看來家族整體實力還不弱啊。
北斗行省就是這麼悲劇,一個在這裡還算的上臺面的家族,實力也就是這麼點而已,不然北斗的人出去外面爲什麼會被鄙視到死,就是太弱了。
“看來要重新估算駱家的實力,以後打交道小心點……”更有人如此想着,也就是說根本不看好那個竟然可以臨空而立的野人,能臨空而立就很了不起嗎?
果不其然,野人的聲音戛然而止,看樣子是準備戰鬥了。
“不對,他在笑,快看,他在笑……”
就在這時,有眼力好的人吼了出來,所有人都看了過去,然後,震驚全北斗城的一幕出現了,只見野人突然又張開了大口,而後對着那四名駱家的地兵師又是:“嗷!”
“噗……”
四口鮮血同時飆出,本來往上衝的駱家高手彷彿將噴出的鮮血當成助推器,一個個以恐怖的速度往下掉,砰砰砰砰……四個聲響讓周圍的土地都爲之震動!
再然後,無聲無息……
是的,所有人都等着駱家的高手重新飆起來。可是在那不算很高的圍牆內,就是沒有半個人影起來。幾乎所有看到這一幕的人都張大了嘴巴,心裡有一個嚴重不能接受的想法。那就是:死了,駱家四名高手在那一吼之間就全部死光光了?
“咕嚕……”
下意識地吞了吞口水,還是有些驚疑不定,可是接下來的聲音卻讓他們不得不相信。
“你真不該威脅我說,說什麼我要是敢殺了你,駱家和北斗騎衛就會來殺我,你看,駱家就因爲你變成這樣了,你心裡舒服嗎?”只聽他野人這麼說着。讓人有些摸不着頭腦,什麼意思啊,哦對了,野人從始至終手裡還一直提着一個人,這個人怎麼回事?
“駱銘,那是駱銘,駱家曾經的天才。”
就在這時,終於有人認出了野人手中提着的人,而後飛快地理解他的意思。然後一個個目瞪口呆了起來,難道就因爲駱銘一句威脅的話,讓野人把整個駱家都給滅掉了?
貌似就是駱銘打不過野人,野人想殺他。然後他就放出了威脅的話來。
“你、你、你……”
看着兩吼之間幾乎被移爲平地的駱家,駱銘顫抖的說不出話來,心裡那個崩潰啊。爲什麼,爲什麼我威脅他啊。駱家完了,自己也徹底完蛋了。
“其實你也不用那麼鬱悶。我叫巫崖。”野人突然小聲地對着駱銘道。
瞬間,駱銘瞪大了眼睛,而後他就什麼都看不到了,因爲他就這樣死了,可是他死的很瞑目啊,至少他知道爲什麼會死,至少知道不是因爲他一句話就惹的駱家滅族,當然,不是真的滅族,巫崖當然不會有興趣殺的他們寸草不生,只是駱家那些最主要的人完蛋而已。
悲劇的駱家主等,曾經在城主面前要致巫崖於死地的人就這樣死掉了,到死都不知道是爲什麼而死,更不知道曾經他眼中的小丑,此時已經擁有如此恐怖的實力。
唔,恐怕黃泉路上駱銘要跟他們費一翻口舌了。
“砰……”
隨手將駱銘丟入了駱家之中,巫崖又喃喃自語了什麼,有些聽不清,而後就見他往城主符的方向去了,臨空踏了幾步,而後落在房子之上,飛快地前進。
風輕輕呼過,場面陷入了寂靜……
“譁……”
可轉瞬之間卻是熱鬧非凡,無數人瘋狂地衝向了駱家,而後一個個都呆住了,包括武戈和徐黑子在內,呆住了,呆住了,真的不呆不行啊。
“你說他真的是巫崖?”武戈呆呆地問徐黑子。
“大概、應該、可能是吧,反正那氣息和那身材很像。”徐黑子也不敢確定了,實在是太火爆了,太可怕了,太他媽牛逼了,纔多久,巫崖會變的這麼可怕嗎?
如果徐黑子知道魔法帝都的幽靈殺手事件,或許就能更確定了吧?
“對了,剛剛他好像說駱銘用駱家和北斗騎衛威脅他,難道他、他……”
“快追!”
有人突然反應過來了,而後嘩啦啦的一羣對自己實力有自信的人瘋狂向城主府衝去。
當然,也有些人去北斗騎衛的方向,雖然那野人是順着城主府去的,可天知道他是不是認錯路?還有些實力不咋滴的則騎着飛行魔獸高高飛上天空,準備從天上往下看好戲。
“我們也走吧。”徐黑子喝道,自然不甘人後。
與此同時,北斗孤兒院也陷入了寂靜之中,所有人都看着那個剛剛從天空某飛行魔獸下來的赤色軍成員,確切地說是“前赤色軍成員”,他已經下來幾十秒了,可是還是那樣呆呆地站着,終於有人忍不住吼道:“你倒是說啊,到底怎麼回事,發你媽的呆啊。”
這前赤色軍成員咔咔地轉過頭去,保持着呆滯的表情:“我們可能會後悔!”
“後悔什麼?”
“離開赤色軍,沒有跟上武團長他們啊,兩吼,兩吼之間,駱家移爲平地!”前赤色軍成員聲音如同九幽裡面……嗯,九幽裡面快要死掉的惡魔。
瞬間,包括夜阿姨在內,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以爲聽錯了。
……
時間回到巫崖提着駱銘往駱家衝的那段,北斗城主府此時正上演一場“逼宮”大戲,只見巫崖曾經因爲殺掉駱騰,大鬧駱家後被提審的那個大殿裡,依舊坐滿了北斗城的巨頭
其中,北斗城主冷秋陽和兵防部嚴雷臉色嚴峻地坐在最上面,哦,對了,最上面除了他們兩個外還有一人,也是一名中年男子,就是坐在那裡很不從容,冷秋陽和嚴雷是嚴峻卻依舊顯的淡定,可是這位中年男子就是有些淡不定,好像屁股有刺一樣。
此中年男子正是現任的北斗兵防部總指揮,代替原總指揮。
倒黴的傢伙從上任到現在能掌握的權力真的不多,冷秋陽精於算計,雖然賭輸給嚴雷而撒下原總指揮,可還是怕現總指揮與嚴雷搞關係,還是有意地讓權力落在原總指揮上。
結果,幾乎跟沒撒下原總指揮一樣,冷秋陽也就自食其果,造成目前的情況。
如果當時冷秋陽肯下狠手,將原總指揮徹底趕出去,然後再下大力量地對北斗騎衛隊內部各種擺弄和整頓,就算原總指揮再怎樣也揪不起風雨來。
可惜世上沒有如果,也不會有人會預料到今天這種情況。
還好,因爲撒下了原總指揮的位置,而使得他現在出兵難度巨大,名不正言不順,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可是現在原總指揮卻在逼宮。
只見他傲然地站在大殿中央,冷冷地盯着冷秋陽和嚴雷道:“哼,你們不敢出兵是因爲怕玄兵大帝怪罪下來,怕會不小心會替蒙親王背黑鍋,背上造反的罪名,更怕獨孤家那不講理的性格,直接提劍把你們給滅掉了……其實我也怕,可是我更怕蒙親王,那可是第一親王啊,如果我們不出兵,那麼讓死了兒子的他不爽,我們全都吃不了兜着走。”
事實就是這樣,幫蒙親王除了感情上有些不能接受外,主要還是蒙親王出師無名。
如果玄兵大帝那帝王心術中的一個不爽,或者是某大臣啊皇子啊上書,給玄兵大帝加點壓力,再加上獨孤家的強大威力,那麼就可能會說蒙親王私自調兵,形同造反。
蒙親王是玄兵大帝的親弟弟,肯定沒什麼大事,況且他死了兒子。
可是,總得有人出來承擔責任的啊,總得有人出來平息下大臣們的怒火,而他北斗城主肯定就是那個出來承擔責任的倒黴蛋,畢竟是他調了兵。
可如果不出兵,死了兒子的蒙親王肯定會派人過來搞他,他一樣要完蛋。
目前的情況就是這麼悲劇,所以最好的情況就是:得有人出來承擔這個風險,承擔出兵後的風險,他北斗城主可以置身事外,而貌似北斗騎衛原總指揮確實是最好的選擇。
可是也有問題,原總指揮是自己的手下,出兵了他肯定也有責任,即便可以向上頭說是原總指揮私自出兵,與自己無關,可是還是有失職的責任,而且如果原總指揮賭贏了呢?
如果他取得蒙親王的好感了呢,然後加官進爵呢,那他會不會反過來對付自己?
這就是冷秋陽最糾結的地方,真心糾結啊。
“冷秋陽城主,我知道你現在肯定很糾結,很爲難,可是你有選擇嗎?除了我,其他人敢承擔這個出兵的責任和風險嗎?沒有,沒有人敢。”原總指揮冷冷地道,“其實我知道你在顧慮什麼,我們攤白了說吧,不就是怕我以後反過來對付你嗎?我可以在這裡承諾,不管我以後怎樣,我最多就奪了你城主的位置,除此之外,我絕對不會再對付你。”(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