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慢慢適應了過來,有些人已經是有過好幾次經驗了,可是好幾次都未能通過,這就跟考公務員似的,考不過,繼續考。唯一不同的就是,不能花錢買,也買不起,超s級的覺醒者還會缺錢?
惹惱了考官,直接取消終身晉級資格,那就得不償失了,s級可不是那麼容易當的。
白輝掃視了一番,可以看見通道的門前,幾個人三三兩兩的聚在了一起,因爲他們拿到的是同樣的卡片,所以可以組成隊伍,白輝站在對應的通道門前等了一下,不見有人過來,難不成真的只有自己一個人拿到【雙刀】卡牌嗎?這運氣也太糟糕了吧。
一個人挑戰超s級,雖然可以不容顧慮那麼多,但是有時候團隊作戰更加輕鬆。
就在這時,白輝目光掃蕩了一下,忽然發現人羣的另一邊,有一個人的視線穿過來來往往走動的人羣在看着自己,從她曼妙的身軀來看,是一個女生,戴着黑血的面具,因此白輝也不知道她是誰,等到白輝想要看的更清楚的時候,一個人隨意的經過,擋住了白輝的視線,等到白輝重新看過去的時候,她已經不見了。
怪事?
白輝也沒有想太多,一時也沒有放在心上,或許別人只是隨便看一眼罷了。
接着,白輝拿着卡片踏入了通道內,只有一個人的話,戰鬥起來還方便,不用怕波及到旁人。
漆黑的通道很長,只能看到前面有一道刺眼的白色光芒。可走着走着。始終都走不到盡頭。可是白輝也沒有辦法,難不成掉頭回去嗎?就看看還能耍什麼花樣吧。
走了差不多五分鐘,那到白光才逐漸接近了,亮得刺眼,白輝眯着眼睛,一隻手擋在面前,小心翼翼地走了進去,穿透了那道白光。
白輝很不習慣被那麼刺眼的光芒照到。過了好一會,等到眼睛沒有那麼痛了,才緩緩睜開了眼睛。
“誒!?”白輝低着頭,首先看到的是自己站在了平靜的‘水面’上!
不,這不是液體,反倒是像是一塊鏡子,倒映着天空和白輝的模樣,當白輝腳步的移動,會發生一圈圈的漣漪,給人一種站在水面的錯愕感。很空靈,也很美。
白輝擡起頭。打量四周的景色,這個世界分不清天與地,因爲天和地都一樣的,時值黃昏,有着很漂亮的夕陽,雲層中透露出橙色的餘光,地倒映着天空,雲層移動,下面的倒影也跟着移動了。
好像腳下是另外一個世界,白輝就站在了世界的界線上。
“很美吧?”背後傳來了一個男子厚重的嗓音。
白輝轉過身,看到來人後,呆了一下,隨後又釋然了,苦笑道:“果然是你,耗子。”
“呵呵,你早知道是我了?”耗子緩步走來,一圈圈的漣漪在他腳下擴開,如踏水而來的仙人,不過這麼魁梧壯碩的仙人,白輝還是第一次見到。
小麥色的皮膚,強壯的體魄,完美勻稱的肌肉,卻不會像怪物一樣大得彆扭,盡顯男子陽剛之氣,剛毅陽光的相貌使得耗子看上去有點帥氣,想必也能討到不少女孩子的歡心。
他腰間繫着一條戰術腰帶,左右兩邊攜帶着兩把長刀,右邊的刀從外形上看,是太刀無疑了,至於左邊的刀,劍身沒有弧度,筆直筆直的,無劍格,看上去就像是一把長長的尺子,應該是唐刀。
所謂的劍格就是指連接劍身與劍柄之間作爲護手的部分,耗子這唐刀無劍格,歸鞘的狀態下,幾乎完全密合,這是很危險的事情,如果在拼劍的過程中,有劍格的話,對方的劍還不至於削到手上,劍格可以擋住,可現在沒有了這個構造,就危險了。
不過耗子是另外有打算吧。
白輝仔細地觀察了耗子的劍一番後,纔回答道:“嗯,猜的。”
耗子微微一笑,手習慣性地搭在劍柄的末端上,越過了白輝的身邊,面朝着地平線上的半圓夕陽說道:“這是靈空境,我平時冥想和琢磨劍技的地方,這也很適合當對戰,不是嗎?”
“說實話,我還真不想和你交手。”白輝嘆了口氣,不過事已至此也沒有辦法,問道:“在開戰之前,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耗子轉過身,面對這白輝說:“當然可以了。”
“你的唐刀,爲什麼是沒有劍格的?”
“這個啊,要是有劍格的話,穿透力會被緩解掉不少,沒有了劍格,可以更好地穿透人體,就好像子彈一樣。”耗子拔出了左手的唐刀,頓時閃過一道寒芒,那筆直剛硬的劍身給人無堅不摧的壓迫感:“唐刀和太刀相仿,前者偏重剛硬,後者偏重鋒利,我更喜歡唐刀。”
“原來如此,看來要多加提防纔是。”白輝一跺腳,一道颶風就包裹住了自己,不過幾秒的功夫,白輝就直接變成了虛妄之蛇的形態。
耗子挑了挑眉:“哦?一開始就打算用全力嗎?”
“沒錯,不然的話,還不一定是你的對手。”白輝握緊了拳頭,血液在加速,這一次確實要全力應對了,那麼瘋狂的破壞也沒有關係吧。
耗子並沒有拔出另外的太刀,而是擺了擺手中的唐刀,道:“那就放馬過來吧,讓我看看你的極限。”
“求之不得!”白輝微微躬身,力量全面爆發,瞬間如離弦的箭般疾飛而出!
耗子不敢大意,手握唐刀,瞄準時機,一劍揮出,從白輝的左上方斜斬而下,將‘白輝’橫劈成了兩半,可是這‘白輝’在遭受到攻擊後,驟然化爲了煙霧,耗子大驚:“分身!?”
“沒錯,就是分身!”白輝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來到了耗子的側方,一腳踢出,只聽‘砰’地一聲巨響,耗子整個人被踢飛了出去。
白輝乘勢追擊,如飛逝的流星向耗子飛去的方向展開了追擊。
耗子終歸不是什麼三流角色,很快就恢復了過來,與半空中調整好了身形,緊接着斬出一道月牙形的劍氣,似乎連空氣都被切開了兩邊,鋒利程度難以估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