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滴滴——”
白輝的qq上,忽然發來了一條消息框,是姬昭。
“白輝,看了新聞了嗎?”
“嗯,看了。”
“小心一點,不要走陰暗的地方。”
白輝一愣,姬昭這是在關心自己嗎?不由得興奮起來,姬昭一直是他暗戀的對象,她的一言一行都牽動着白輝的靈魂。白輝甚至覺得,惹出那麼大的事,能讓姬昭關心一下自己,也算值了,立刻回道:“嗯,你也是,小心一點。”
和姬昭聊完天,之後白輝樂開了花,在牀上興奮地打滾。
姬昭善良,溫柔,當自己被所有人都拋棄的時候,是她朝自己伸出了溫暖的手,無論什麼時候,都不曾放棄過自己,讓白輝非常感動,漸漸地,他就喜歡上了姬昭,可是從沒有和姬昭有過親密的交流,一直都是白輝默默地注視着她。
上q,只是爲了和她聊天,還特別設置了上線提醒。
比任何人都期待節假日地到來,那麼這樣,自己就有和她聊天的機會了,發一條短信,發自內心地祝福。
她或許一點也不知道吧,白輝爲了她這麼做的時候,是懷着怎麼樣的心情?她只是認爲這是稀疏平常的事情,從沒在意。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女孩子只會關心自己喜歡的人,所以在姬昭心裡,自己還是有一定分量的,自己再加一把勁,把姬昭這個班花給追到手。
懷着激動不已的心情,白輝一直折騰到凌晨才入睡。
夜,寂靜無聲,吹着舒適的微風,在草地上拂過,小草隨之搖曳。
有人歡喜,就有人愁。
那是一個冰冷的世界,漆黑的牢房,從三米高的欄杆窗戶上,可以看見外面耀眼的星辰,漫天的星河,月牙皎潔。
監獄外的牆上,爬滿了帶刺的薔薇,沐浴在月光之下。
少女呆呆地坐在地上,擡頭仰望那美麗的星空。
她身穿着一件破爛古舊的亞麻裝,那是給最低等的犯人所準備的。
從裸露的手臂上,臉上,可以看見許多被人毆打過的痕跡,擦破皮的地方,結了一層小小的疤痕。
她所在的牢房,環境很不好,只有一張廢棄的牀墊,用稻草充當被子,空氣中瀰漫着惡臭。
老鼠和昆蟲在這惡劣的環境下滋生,穿梭在稻草之間,對於它們而言,這纔是天堂。
“嘿嘿,剛纔那娘們挺不錯的。”
“是啊,就是騷了一點。”
兩個魁梧的男人,用奇怪的語言對話,從牢房外的走道經過,滿臉春色,顯然是剛泄完欲。
“嗯?”其中一名男子在少女的牢房外駐足,喝道:“怎麼還不休息!?”
然後用鑰匙打開了牢房的門,走了進去,二話不說,對着柔弱的少女,就是一巴掌!
“啪!”
在寂靜的黑夜裡,巴掌聲格外清晰。
少女被打得歪向一邊,倒在了地上,嘴角立刻出現了血痕,可想而知,男子下手有多麼狠辣了。
但是少女沒有哭泣,甚至一聲慘叫也沒有,就像個毫無感情的木偶,眼神呆滯,空洞無神,絲毫不存在一點生氣,都被絕望給吞沒了。
男子俯身在地,趴在了她的身上,貪婪地用舌頭舔着她的脖頸,慾火中燒,道:“媽的,還是這樣的少女幹起來爽。”
少女依舊毫無反應,彷彿早已死去。
這個時候另外一名男子發話了,嬉笑說:“喂,適可而止吧,這女的,明天可是要賣到拍賣場的,屬於處*女一欄,要是現在破身的話,被買家知道,肯定要求退貨的,我們的信譽也要大打折扣,像這樣姿色的少女,可是很難得的,估計可以賣不少錢,你就忍耐一下吧。”
“哼,我知道。”趴在少女身上的男子,厭煩地迴應了一聲,接着伸出手掌,狠狠地握住了少女剛發育不久,微微隆起的胸部,同時對着少女厲聲道:“早點休息,養足精神,好替我們賺錢,知道了嗎!?”
留下一句狠話後的男子,站了起來,朝少女的肚子上踢了一腳。
受到打擊的少女,立刻痛苦地蜷縮起來。
“下等賤民,就應該要有賤民的樣子。”男子嘲笑了一聲,走出了牢房。
一切又靜了下來,少女爬到了月光照耀的地方,對於她而言,這是所有黑暗中,唯一的溫暖。
如果生命可以選擇,那麼下一輩子,她願化爲鳥兒,自由地翱翔在天空之中。
她沒有親人,不知道父親是誰,而唯一的母親,也拋下了她,可是爲什麼媽媽在把她送到這個地方的時候,會傷心地痛哭呢?
記得家裡很窮,媽媽每天都工作到很晚纔回來,有時候也會徹夜不歸,但是媽媽對她非常的好,給她買新衣服,新頭飾,還有好吃的食物。
這樣的媽媽,爲什麼會突然把她送到這個地方呢?她很費解。
爲了讓媽媽不那麼辛苦,小小年紀的她就會做家務,把所有的事情做得井井有條,希望媽媽不要把她送走。
可是最後媽媽,還是把她送到了這個地方,不過,她不恨媽媽,因爲媽媽是愛她的,一定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既然這是媽媽的決定,少女還是乖乖地聽從了。
“媽媽,你知道嗎?這裡的生活很可怕,我好想你啊。”少女再也忍不住流下了眼淚,
她一直很堅強,被人辱罵,她沒哭,男人在鞭打她的時候,她也沒哭,男人肆無忌憚地在她身上摸索的時候,她也沒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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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爲什麼一想到媽媽,又止不住地流眼淚呢?
堅強的城牆,出現了一道裂痕,就隨之崩塌掉了,孤獨和悲傷,趁虛而入。
她也不知道哭了多久,暈倒在地的時候,嘴裡還是喃喃地念着‘媽媽’。
對於這個年紀的少女而言,世界太殘酷了,她只好學會了堅強,在監獄裡,像她這樣的少女還有很多,但是姿色能和她相比的,一個都沒有,因此她們排擠她,打翻她裝食物的盤子,對她拳打腳踢。
但很快就遭到了報復,她用自己的拳頭告訴她們,她不是好欺負的。
然後她把脆弱的自己鎖在了城牆的裡面,從此,戴上了僞裝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