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降?那我只好是將你抓住,然後再說了,而且我跟你說,如果你不留下來,或者是被我抓住,你的那些弟兄們可是要受罪了,反正這事情你自己衡量。”齊帆的聲音幽幽傳來,他可是不着急,反正時間多的是,何必跟這傢伙多費脣舌呢。
唐偉愣了愣,他心裡也清楚,現在不管怎麼說,是輸了,而且輸的還很徹底,那麼幹脆就暫時先聽了齊帆的的,先將兄弟們救出來再說吧。
唐偉的心裡想着,道:“好,我同意你的話,不過我要如何相信你?”
“這個好辦,其實你也不用那麼疑神疑鬼,上一次來攻擊我們的人,他們你該認識,或者是信得過吧,既然是這樣,我讓他們來先跟你談,你看如何。”齊帆笑着道。
唐偉想了想,倒也算是同意了,他可也不是說一個渾人,他現在腦子清醒了很多,他冷靜地想過了,如果真與齊帆硬碰硬,自己不但是要弄的很慘,那麼接下來的事情也跟會是不好辦,所以乾脆便順水推舟好。
事情最後定了下來,齊帆也答應了將那些中毒的人解毒,而唐偉也算是暫時留在了這裡,這麼一弄,倒是真的將這三千萬人給留下了,而且唐偉這位主帥,也竟然是去了烽火州的城池做客。
這個消息不脛而走,弄的真是整個的烽火州都知道了,而烽火州一旦傳開了,那麼天下也便應該是傳開了,畢竟整個的烽火州怎麼會沒有地方的細作呢。
而這事情,其實也便是齊帆要人放出去的風聲,而且其中,還有不少的傳聞,說是唐偉歸順了烽火州,這樣一來,更是弄的沸沸揚揚,天下皆知了。
不過,對於這個是事情,唐偉現在可是一點也不知道,他這兩天一直都在齊帆的府邸裡面,他給齊帆請來,齊帆對他絲毫也不戒備,竟然是跟他如同兄弟一般,時常跟他聊天,雖然唐偉很是有些牴觸,不過話說了回來,齊帆在給他的那些士兵療傷,他也不好說什麼。
其實齊帆如果想要快速治療好那些人,自然是手到病除,只是他治療的很慢,他每天只治療一百個人,這麼一來,倒是弄的唐偉沒有了辦法,畢竟人家說話也算數了,的確是給他們的人治病了,但是治療歸治療,可是當初也沒說,到底多長的時間治療好,這個事情可就是沒法去跟人家爭了。
這樣一來,倒是令得唐偉不好開口,而再則,齊帆對他也算是禮敬有加,更是弄的唐偉很是不好意思了。
一來二去,兩個人倒也算是談的比較投機,而且唐偉也的確是很佩服齊帆的手段,那種神乎其技的陣法,這個令得唐偉心悅誠服,而且還常常請教齊帆關於陣法方面的事情。
時間便這樣過去了有半個月,這半個月當中,齊帆治療的人也不過才一千多人,不過話說了回來,齊帆除了治病,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那就是這段時間,他要人去探查了一下,對於這次事情之後,大光神州的情況。
大光神州那邊,這段時間竟然是靜的很,竟然是沒有因此這一次的失敗而有任何的舉措,這倒是令得齊帆有些難以明白了,那些人現在手裡還有四億人左右,如果說起來,一起派了過來,其實也是個不錯的辦法,但是爲什麼一直沒有動靜呢。
暫時想不明白,齊帆也懶得去想,而是派出了大量的細作去查探,而這邊休養生息,鍛鍊士卒,倒也是安生了一段時間。
而且最主要的是,這位大帥唐偉。
這人一身的牛脾氣,其實齊帆在聊天的時候,也跟他說了,希望他加入烽火州,但是這人說什麼也不答應,這倒是弄的齊帆有些哭笑不得了。
不過,就在一個半月之後,忽然有一天,齊帆將唐偉給帶到了一個地方,那是一個極大的院落,而且院落之上,寫着唐府。
來到了這裡,齊帆笑着對唐偉道:“唐兄,你我也算是不打不交,這個宅子我便送了給你,你以後便在這裡住下來吧。,”
唐偉見了這宅子,不禁臉上露出了不悅之色,他道:“我說,你這麼弄,我很是爲難,我不是烽火州的人,我不能夠加入烽火州,我是大離神州的人,我怎麼能夠主住在這裡呢?”
“嘿!你這話可是不對了,你現在不是就住在烽火州麼?況且我也沒說要永遠留你在這裡,我不過說的意思是,讓你先住進去,將來你走了,這宅子我還是給你留着,如果將來你有了機會回來,這宅子還是你的,這總行了吧?”齊帆一臉的笑意,不過他眼睛裡面卻是有着一抹的狡黠之色。
聽了齊帆的話,唐偉也是有些無語,但是事情已經如此,那也沒有辦法,只好是暫且留在了這裡。,
齊帆看着唐偉的樣子嗎,不禁一笑,而後推開大門,道:“我陪你進去,你看一眼,有什麼地方不滿意的,然後跟我說,我來幫你安排。”
說着,齊帆一把拉住了唐偉,將他拉進了院子裡面。,
院子裡很大,看起來很是整潔,而且還很是有些一種令人說不出來的溫馨感,這個感覺,就是唐偉剛剛走進來的感覺。
這地方,怎麼有些眼熟呢?唐偉心裡想着,他的腳步不由自主的便自己向着裡面走了進去。
看着唐偉自己走進去,齊帆微微一笑,而後便隨後走了進去,不過卻是沒有打擾他分毫。
唐偉一步步走向了大堂,他的腳步很慢,但是眼睛卻好像是有些不夠用了,他越看越是熟悉,越看越是有些難以把持自己心裡的激動之情,他有點兒想要哭的衝動。
丫的,大老爺們竟然要哭,這感覺,真是奶奶的不舒服。
唐偉心裡這樣想着,一步步走進去,但是當他看到一幅畫面的時候,他整個人不禁都怔住了。
身子有些顫抖,雙腿更是顫抖的厲害,他的嘴脣也在顫抖,好像是想說什麼,但是卻一直沒說出來,好像是很怕驚動那個他正看在眼睛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