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法雖然強勢,但是終究僅僅是陣法,所以還是以人爲本的,現在殺人需要動用人手了,不過人手也是有保障的,畢竟是有着大霧遮擋,而他們這邊的人,卻是能夠清晰的看到對手。
攻擊,那不是普通的攻擊,那是屠殺,是一種血腥的屠殺,沒有人會認爲這僅僅是攻擊而已,對於人們來說,攻擊有些時候不過是對打,或許會受傷,但是現在的攻擊,卻是屠殺,是一點兒不留手的屠殺。
血腥的的場面已經是不能夠用語言去描述,只能夠說,在瞬間之後,那霧氣當中,所有的人好像是都陷入了極度的恐慌當中,因爲在這個時候,很多人的性命都是不知不覺中便被人給收走了,而這個時候,那統帥也已經是感受到了一陣陣的發寒,因爲他發現,現在自己手下的人不時發出悶響之聲,他明白,雖然說自己看不到,但是他也能感受到,那些人已經是被人暗殺了。
他清楚的感受到,有着很多人,是的,是很多人,忽然出現在了這片區域裡面,他的行動很快,在快速的移動中,他找尋着那些殺手,不過那些人滑溜的很,他雖然說找了幾處,但是都沒有找到,最後雖然說找到了一個,他出手將對方擊殺了,但是可惜,雖然說是擊殺了,但是旁邊死去的人卻是越發的多了。
前面幾乎是看不到人,伸出了手,五隻手指的樣子看起來都有些模糊,這種場面,統帥可是有些難以接受了。
憑着他現在的修爲,竟然是連路都看不清楚,這事情他可是不能忍受的,因此他大吼了一聲,用自己的力量,凝聚成了一道光束,竟然是在濃霧中堪堪看到了一些東西。
他看到的東西是一個極爲恐怖的場面,那是一些人在屠殺另外的一些人,而屠殺的人自然是烽火州的人,而被屠殺的人,自然是他自己的兵士們了。
在這種的情況之下,他能夠感受到,這種被屠戮的人們,那種心情,那種難以表述的感覺,他知道,現在的場面,已經不是自己能夠控制的,那麼現在只能夠做一件事情,那就是儘快的將這些霧氣弄掉,儘快的將陣法破除,這纔是最佳的方法。
想到了這裡,他也不管那些士兵了,既然是自己有了光束,可以看到路線,他便一股腦的向着陣法的牆壁走去了。
他身體之內的能量還有一些,雖然說不多了,但是實戰巨象印,他認爲還是可以的,因此他現在就是要將這個陣法給破除了,而後帶着人快速離開。
而就在這個時候,忽然他聽到了一個聲音:“膽小鬼,你要逃了麼?”
那聲音中帶着輕蔑,更是帶着一種嘲諷。“
“你是誰?敢不敢站出來跟我說話。“統帥聽到了這個聲音,他想到了一個人,但是他不敢確定,而且他在想,這麼一個人,他到底是什麼變的,竟然這麼的變態,這麼的令人難以還琢磨。
“我從來不跟膽小鬼說話,你現在是不是想打開了陣法,然後逃走呢?”那個聲音仍然再說這。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那統領的聲音有些沙啞,他現在可是心中極爲的緊張,因爲對方知道了自己的計劃,看來自己還真是有些難以脫離了,因爲對方怎麼可能那麼輕易的放過自己呢。
“我的修爲沒有你強,但是我卻是能夠困死你,你不要以爲打開了這道牆,便算是破了我的陣法,其實這個牆不過是陣法當中的一個內陣而已,你若是能夠打開我陣法的外陣,我算你厲害了,我可以放你們回去。”那聲音冷笑着說道。
聽到了這個話兒,統領不禁大怒,他雖然說知道對方是故意激怒自己,但是他卻是說什麼也壓不住自己心頭的那股怒火,他怒道:“你這個小人,用這種卑鄙的手段來對付我們,有能耐,你出來跟我單打獨鬥,我若是輸了,我心服口服。”
“呵呵,你倒是說得輕巧的很,如果你真是這麼想的,那麼何必帶了如此多的兵來烽火州,你如何自圓其說呢?”那聲音笑嘻嘻的說道。
“我是攻打烽火州的,我不帶兵,那怎麼可能呢?”
“對啊,你是來欺負我們弱小的,我問問你,你一共帶了多少人來,你是不是一共帶了一個億去了大光神州,然後現在又帶了八千萬的人進來找我們的晦氣,你們若是真入了我們烽火州,一定會大肆殺戮,我想問問你,你們這麼做,難道不叫座卑鄙麼?”
那聲音淡淡的,但是說到最後卻是越發的冰冷了起來。
聽了這話,統領不禁一怔,他倒是從來沒有想過這事情,此刻聽了對方說了出來,他也覺得對方說的沒錯。
而這個時候,那個聲音繼續道:“還有的就是你們這樣做分明就是趕盡殺絕,你們一路路的人們攻過來了,我們也只能夠是抵抗,難道你要殺我,我卻不可以還手麼?就像你現在一樣,我若是殺你,你難道不還手麼?”
那聲音問的話,越發的令人有些難以回答,那統領聽到了這裡,也是有些黯然,其實對方說的每一句話,都是說都非常對的,而自己做的事情,其實他早已覺得有些不對,但是他是軍人,他要以服從作爲天職,所以他現在,是絕對服從命令的,但是從心裡說,他不想如此做的。
但是,現在睡這些還有用麼?現在已經是展開了大屠殺,雙方面已經是破臉,不打卻是也已經不行了。
想到了這裡,他深吸口氣,擡起頭,道:“我知道,你說的都對,不過我要告訴你,我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所以現在必須打下去,即便是我也死了,哦必須打下去。”
那聲音淡淡的道:“我知道,不過你跟我說話的這段時間,我想,你的人也死了好多了,呵呵。”
陡然聽到這句話,這位統領大人的心猛地一抽,霍然回頭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