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帆這般想着,他也不想再此多做停留了,因爲他既然是發現了身後跟蹤的人,他想盡快回去,跟普爾大長老說一下,此行一定要多加留意,現在在天元城之內,有着一羣叫做天地魂者的人,而且這些人的氣息很是隱秘,竟然齊帆難以看透,而他們的實力很強,不知道與自己這些人此行是否有關。
而身後跟蹤之人,更是有些詭異,竟然是能夠毫無聲息,且身體虛幻,這種人若是想要偷襲自己等人,那可是方便的很,而且若是這些人進入客棧,或者跟隨他們,若是不留心,那麼根本看不到對方,那麼一些隱秘之事很容易暴露。
齊帆心中想着,他便拉着小龍女想要離開,然而,便在這個時候,那被黑衣人打傷的漢子,忽然三步並作兩步跑了過來,竟是推開了人羣,一把拉住了齊帆的手臂,大聲道:“這位朋友,我一看你便知道,你是身懷絕技的人,你幫我將他們兩個給放倒。”
齊帆被漢子拉住手臂,怔愣了半晌,沒有緩過來,他哪裡能夠想到,這人竟然是會來找自己,況且自己根本與他不熟悉,怎麼就找上了自己呢?
而且最讓齊帆奇怪的是,這裡如此多圍觀之人,差不多的人都會武技,況且此地是天元城,其中臥虎藏龍,說這些圍觀中有比齊帆高的人,應該並不爲過。
然而,對方已經是纏上了自己,若是一句話不說,恐怕也是不成,因此齊帆將自己的胳膊掙脫了,苦笑道:“我說老兄,我可是隻會一點的武技,而且你看我,我的修爲根本不高,怎麼幫你呢?”
齊帆不欲惹事,況且現在的情形,在衆目睽睽之下,他也不知道是因爲幫着這漢子,還是去不管,而且大長老一再提醒,在城內不能惹事,因此齊帆此刻只想儘快離開。
然而,齊帆是如此想,那漢子並不如此想,雖然齊帆將手臂掙脫了,但是他並不罷休,反而是擋住了齊帆的去路,一直在哀求。
而圍觀的人們卻是都散開了,將齊帆與小龍女兩人空了出來。
那些人退後之後,重新形成了包圍之勢,這樣一來,齊帆與小龍女倒也成了這件事的主角。
頗爲尷尬的嘆口氣,齊帆道:“我說朋友,我真的是不會多少武技,我不是不想幫你,只是我沒有那個能力。”齊帆說完,眼光有意無意的掃了一眼那兩名黑衣人。
這一眼掃過,他不禁心底一凜,因爲這個時候,那兩名黑衣人的眼睛卻是目不轉睛的盯着齊帆身邊的小龍女。
那種眼神是淫邪的眼神,好像是他們能夠看穿人的身體一般,那種貪婪與**一眼便能讓旁人得知,他們乃是那種色中惡鬼。
這種眼神落在了齊帆的眼中,簡直就是難以入目了。
看到這種情形,齊帆的氣不禁撞了上來,而且他也能從這些人的眼中看出這兩人並非什麼善類,若是其他的事情他還是能忍受一下,但是他們對小龍女用這種眼光去看,簡直就是觸動了齊帆的逆鱗。
因此這個時候,齊帆的臉上卻是露出了一抹微笑,他嘆了口氣,然後緩緩看向那兩名黑衣人,而後一笑,道:“兩位朋友,你們說,我該如何做呢?”
那兩名黑衣人這個時候正自全神貫注的看着小龍女,根本便沒有聽到齊帆的發問,因此一時竟是沒人回答齊帆。
齊帆見了這般情形,不禁心頭更是火起,不過卻沒有立刻發作,而是緩緩挪動腳步,用自己的身子將小龍女的身子擋在了自己的身後,而後揚起頭,一臉的不屑。
那兩名黑衣人正看得心裡發癢,卻是被齊帆將他們的視線擋住,不禁大怒,其中一名黑衣人怒道:“你這小子,滾開了,爺爺還沒看完呢。”
齊帆聽到對方如此說,臉上的笑容更加的濃重了幾分,而後道:“這位朋友當真是好眼力,我這女伴當真算得上是極爲美貌,不怪乎朋友垂涎,不過話說了回來,現在好像不是應該你看美色的時候吧?”
黑衣人忽然聽齊帆如此說,眉梢陡然上揚,仔細打量了一下齊帆,而後冷笑了一聲,道:“怎麼?不可以看嗎?”
“眼睛長在閣下的身上,看自然是沒有問題,不過請閣下把眼睛洗乾淨點,不要用那種禽獸不如的眼光看。”齊帆的嘴角泛起一抹冷笑,盯着對方一字一頓的說道。
“你敢罵我們禽獸不如。”其中一名黑衣男子暴怒了起來,他的身子向前走了幾步,用手指着齊帆,道:“好小子,你敢罵我,你的女伴便跟了我走,算是你賠償我剛剛罵我們兄弟的事情,等我們玩夠了,我們再給你送回來。”
他說着,腳步竟然是不停,很快便走了過來,想要繞過齊帆去抓小龍女的手臂。
他們兩人本便是覺得齊帆的修爲不高,不過僅僅纔是武魂修爲,這等的修爲,在他們的眼內簡直就不值一提,而看小龍女更是覺得她根本就沒有修爲,因此這個時候纔會如此的放肆。
雖然說在大街之上,很多看熱鬧的人,不過他們現在已經是迫不及待了,畢竟小龍女的容顏的確是令他們驚爲天人,這種尤物,倘若不弄去,那今兒還能睡好麼?
因此這個時候,兩人根本便不顧此刻是否在繁華之地,是否有人圍觀了。
一隻手臂已經是探了過來,手掌已經是幾乎碰觸到小龍女的衣袍了,卻是在這個時候,一隻手臂忽然探出,一隻手掌碰觸在了那黑衣人的手掌之上,而且那黑衣人的耳邊也是聽到齊帆的話語:“朋友,你還真是心急,我看你還是請回吧。”
齊帆的話語一落,他伸出的一隻手掌之上,在這個時候,陡然泛起了一陣藍色的火焰,而那火焰如同是長了眼睛一般,竟是轟然而出,直奔那黑色衣衫之人的手掌包裹而去。
藍色的火焰乃是異火,倘若被那股火焰包裹住,對方那黑衣人即便是修爲很高,恐怕也是受不了那異火的炙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