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股能量同時狂暴的散發漣漪,那種能量漣漪的威力,不是齊帆作爲一個現在這樣階別的人能夠承受的,但是齊帆在此之前,他已經有了這樣的心裡準備。
齊帆早已想過,在兩股勁道相互碰撞之下,那種狂暴的能量一定會令得能量產生狂暴的能量漣漪,造成自己成爲首當其衝被其攻擊的人。
因此在施展那能量的時候,他也已經利用火焰,將全身包裹在了火焰鎧甲之內,且現在他身體之外的火焰鎧甲比之起初的那鎧甲還要堅固更多。
而且在能量漣漪擴散的時候,齊帆的身形也在快速的向後移動着,逸風的輕身功夫在這個時候,已經是施展到了巔峰狀態。
然而,那能量漣漪卻並非是那般的好躲閃,其速度之快,之猛烈,也不是齊帆能夠想象到的,因此在那股力量爆發之後,在一個呼吸之間,便已經是衝到了齊帆的身後,將他的身形直線推飛了出去。
人在空中,一口鮮血便直接噴灑了出去,那種濃濃地鮮血,在齊帆的嘴裡有一種極爲鹹的感覺。
然而,齊帆的這種狀態其實已經算是好的了,因爲他去的方向是漣漪散發向外的方向,而反觀那位韓權,他在能量炸響之前,沒有防備到,這股能量漣漪會如此的猛烈,因此他基本上是沒做太多的防禦。
因此在能量漣漪轟擊而來的時候,他的防禦纔剛剛打開,因此他的身子便如同是一個斷線的風箏一般,被能量漣漪直接推得飛了出去,且人在空中,鮮血連連噴灑,看樣子,若是沒人來救他,他是必死無疑了。
韓權的身子在空中盤旋飛出,眼見便要絲毫抵擋能力都沒有,在這樣下去,他必死。
而忽然一條灰色的人影卻是猛地在空中閃現而出,一掌轟擊了出去,擊打在圈圈翻滾而來的漣漪之上,令得那些能量在這個瞬間竟然是稍稍有了一分的停留。
而也便是在這個瞬間,那灰色人影卻是一把將韓權拉住,向着遠處閃爍而去。
那人不是旁人,正是在看臺之上,一直在觀看,且這個時候,面色蒼白的大長老普爾。
將韓權輕輕放在了看臺之上,迴轉了身子,對一名長老道:“好好照看他,不能讓他死了。”
那長老點頭,他自然是明白,這韓權的背景很不一般,而且若是在內院之內死去一名學生,對於龍威學院也是有損的。
此刻,普爾大長老的眼光卻是落向了空中正自急速逃離的齊帆。
齊帆此刻的身形快速閃爍,雙足之上的風聲呼呼,身影不時出現殘影,將那身後的能量漣漪躲開,那種躲閃的速度簡直令人覺得他的身法已經是超越了那能量漣漪的速度。
“這小子到底從什麼地方學的功夫,竟然這麼厲害。”普爾長老的眼神之內閃過了一抹驚訝與驚豔。
龍威學院的這些學員,他應該說基本上都算是瞭如指掌,雖然說外院中的事情他很少管,但是畢竟他是龍威學院的大長老,很多事情他都是要關注的。
關於齊帆在外院的表現,他自然也是知道的,只是他並沒有想到,齊帆竟然是有這等的功夫,能夠將一名武尊最後弄成了這副樣子,雖然他自己現在也是頗爲狼狽,但並沒有像韓權那般竟然失去了戰鬥能力。
從這一點上來說,齊帆的功夫便已經是遠勝於韓權了。
能量炸響仍在持續,雖然說最大的能量漩渦與炸響已經是過去,但是餘威仍是不斷,因此能量漣漪一浪浪地仍是向着外面擴散,其擴散的範圍越來越向看臺方向而去。
甚至於一些在看臺前面的學員因爲其修爲不夠,這個時候已經是被能量漣漪弄得吐血倒地了。
這種威能之強,已經是遠遠超過了武尊實力的範疇,而這種對轟,也是大大出乎了所有人的預料。
普爾大長老看了幾眼齊帆,神色凝重的道:“現在必須阻止能量積蓄擴散,所有的長老立即結陣,抵擋能量擴散範圍,將整個的比武場看臺保護起來。”
普爾大長老的話一說完,所有的長老便開始了行動,所有的長老站起身子,身子迅速騰空而起,身形閃爍間,都是飛上了半空之中,然後各自手印結動,按照陣法的佈置,發出了各自的能量。
一時間三院長老各自發揮自己的實力,佈置大陣,將齊帆兩人因爲比試所造成的能量漣漪抵擋而住。
大陣發動,一時間將整個的演武場看臺包裹住,然後令得能量漣漪在一個固定的範圍之內不至於傷害到任何人。
但是因爲那些能量漣漪太過強大,雖然現在也不過是餘威,但是因爲那些能量太過霸道,導致那些長老的身形在空中也是稍稍搖晃,臉上都是露出了極爲震驚之色。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度過,那些能量漣漪也逐漸的在減弱着,而直到十多分鐘之後,空間之內的能量炸響纔算車徹底消失,而那些能量漣漪雖然仍是在向外如同是波濤一樣涌動,但是已經弱了太多。
而此刻,齊帆的身形早已經出離了比武場的圈子,來到了看臺之上。
眼光掃視而去,見到整個的演武場地面都被兩人的能量威能弄得破爛不堪,齊帆也不禁也是苦笑不已,這種情況,也是齊帆沒有料到的。
帶着苦笑,他看向身邊剛剛到來的普爾長老,無奈的攤手,道:“普爾長老,這事情也是我沒有想到的,實在抱歉。”
普爾長老又是仔細打量了一下齊帆,發覺他的氣息這個時候在逐漸的減弱中,知道他剛剛一定是強行提高了自己的修爲,而現在時間到了,他的實力開始下降。
微笑了一下,普爾大長老道:“不妨事,這不算什麼,我倒是看走眼了,起初的時候,我只當你不過是能夠抵擋一二,但是沒想到,你竟然是能夠有如此的實力。”
無奈搖頭,齊帆整理了一下衣衫,感受着體內實力在逐漸減弱,苦笑道:“我這也是被逼的,況且我也不過是僥倖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