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後,兩得得到的回答是,那幾位爸爸會挑個酒吧淡季的時候過來旅遊幾天,但,搬過來住,是不行
了。舒虺璩丣米粉聽後很是鬱悶,米飯則是沉默不語。看來那幾位爸爸的身份也不簡單。
時間就這樣過的飛快,轉眼一個月的時間過去了,而米粒和米粉的暑假也就快要過去了。再過不久他們也要
去上學了。不過,今年他們上的學校可不再是幼稚園了。他們已經可以上小學,可以是一位一年級的學生。
吃完晚飯後,米粒正躺在院子裡乘涼。一手拿了一把蒲團扇有一下沒一下的扇着,一手則是很有規律的
撫摸着已經有四個月大的肚子。說來也奇怪,她肚子裡的孩子明明才只有四個月,偏偏她的肚子就是大的出
奇。
米粒有些好奇,難道是前兩年懷那兩個小傢伙的時候把肚皮給撐大了,所以現在這個也就可勁的在裡面
轉着圈兒玩不成?
可惜,她雖是一位醫生,也會診斷脈像,卻偏偏無法診斷出自己的脈像。這段時間老頭又回老家去了,
似乎那邊又有生意****了。而她現在也不願意往外跑,住在這裡娘三兒的伙食什麼的全部都交給願一或是那
位阿姨。
奇怪,老頭是被她給攆回去的,每天在她耳朵邊上神叨叨的,她的耳朵都快要長繭了。她好歹也已經做
過一次媽媽,生過兩個孩子,怎麼在他眼睛裡,自己就如同一個還沒有長大的孩子一樣呢?做什麼事情都不
放心,還真恨不得當她的手腳替她安排。
米粒是真的被他給嘮叨煩了,所以纔會出此下策。
“米米,口渴不渴?來喝幾口水吧。外公可是說了,孕婦在夏天的時候可一定補充水份。”願一端着一
個水杯過來了,看那杯正冒着一絲絲熱氣,應該是一杯熱水。
米粒因爲沒有轉頭看他,所以也不知道那是杯熱水,頭也沒回的道了聲謝謝擡起手接過,眉頭立刻就微
微皺了起來。“怎麼是熱的啊?”她現在都快要熱死了,要是再喝下這杯熱水那一會兒還不得全身都被汗水
給溼透啊?
“外公說多喝熱水會比喝冰水時更解渴。”
“是嗎?那我怎麼不見他在大熱天的時候喝過?”說完擡眼看向願一,“似乎我剛纔還看到你吃冰鎮西
瓜來着。”
願一的臉色立刻就有些不自然,清了清喉嚨說道:“外公說你是孕婦所以要多注意。”
米粒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兒,卻也沒多說什麼,只是把水放到一旁的石桌上涼一涼。
“米米,你這肚子似乎在最近幾天大了好多,會不會出什麼問題啊?要不然,我明天安排一下我們去醫
院檢查一下吧。”願一在一旁坐了下來,看着米粒那大的出奇的肚子道。外公現在不在身邊,他這個人對醫
學方面也不是很懂,一時間還真有些擔心。
“沒事。也許是之前被那兩個小傢伙給撐的大了些,所以這個傢伙就可勁兒的在裡面鬧呢。這樣也好,
至少不會擠着她,”米粒打趣道。
“要不把外公叫回來吧。”願一還是有些不放心。
“不用了,他過幾天就要回來了。”
願聞言倒也不擔心了,只是隨後他就想起了還有一件事情沒有跟她說。
“那個…米米,馬上就又要到開學的時期了,米飯和米粉他們到時候…”
“他們以後就留在這裡上學吧,”雖然說雲南那邊的情況要好些,可經過這件事情後,米粒再也不輕易
的讓孩子們離開自己的身邊。自己的孩子還是放在眼皮底下照顧着安全些。
“那你看我們選擇哪所學校比較好?”
米粒沉吟了一會兒,眉頭再次皺了下來。他們這學校還真不好選擇。米飯那個小傢伙太聰明瞭,就跟個
已經成年的小大人一樣。米粉吧,雖然看上去很可愛,可有時候說起話來也能讓讓對答不上來,滿腦子裡裝
的全是一些稀奇古怪的條理。就這兩個個孩子放到一般的學校裡,估計很難保持低調吧。
可如果放到那些高端的小學裡去,她又有些擔心會把孩子的天性給磨掉。這纔是她最不願意看到的。她
希望自己的孩子能擁有一個快樂的童年,除了在提高身體素質上面不打折扣外,在學習上她從來都不願意去
強迫他們。雖然他們的表現從來也沒有讓她失望過,可終究是心疼自己的娃娃,米粒一時間還真有些拿不準
主意,轉而看向願一問道:“你有什麼看法?”好歹那兩個小傢伙也叫他一聲爸爸,他怎麼關也得給個主意
不是。
願一微微一笑,看着米粒道:“米米,難道你不覺得咱們願基金這個團體本就是一本課業書的結合麼?
“你是的意思?”米粒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
“我們願基金的孩子,還是我們自己來教的好。”本來,如果米飯和米粉的品性跟其他同齡的孩子一樣
,他倒也沒有這種想法,可現在這兩個孩子明顯就是特殊,說白了那就是一個畸形的存在。有誰見過纔剛剛
學會拼音認字的孩子,就能把一臺出了系統問題的電腦給倒騰正常了?
“自己來教?說詳細一點兒。”米粒雙眼一亮,覺得這是個好法子。
願基金裡面的成員還真是做什麼工作的人都有。精通的語言最厲害的那一位兩隻手加在一起也數不過來,
就外語這方面,外面的學校肯定是達不到這個點位的。在兩個小傢伙的學習方面,定然會比他們在學校學的
東西要強的多。
“很簡單,每天安排兩個老師來給他們上課,一個上午,一個下午。這也不會影響到他們的工作。我們
願基金那些較爲出色的人員最少也有三十位,就他們這個數,三十個人也能安排完半個月,然後再依次輪迴
。我想對於他們來說,一個月休息兩天應該沒有太大的問題?”
“嗯,這主意設想的不錯,到時候就把他們叫到這裡來給他們上課。不過這其中的複雜安排就交由你去
處理了。”
“嗯。”他相信那些人肯定會很願意過來教這兩個孩子的。
接着,兩人的交談話題已經聊的差不多了。
一旁的熱水已經涼的差不多了,米粒端過來慢慢的喝了幾口,別說這一天天的出汗還真是容易口渴了。
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側頭看着願一問道:“那邊的情況如何了?”也許是她跳線太快了,願一一時
間還沒有反應過來。
過了半晌才明白她說的那邊是哪邊。
“倒也沒有多大的動靜,就是突然多出了一個女人。”願一側頭想了一會兒道。
“女人?名字叫什麼?什麼來頭?”
“我讓人去查了一下,這是她的資料。”說完,願一掏出自己的手機,找出裡面的資料放到米粒的面前。
看到上面的名字,米粒明顯的愣了一下。季悠?怎麼是她?
說起這個季悠,米粒還真是差點兒就讓她成爲了她記憶裡的一顆塵埃了。以前言之好像跟她說過,已經和她離婚?不對,似乎言之和她辦的那張結婚是假的,兩人說清楚後他就回中國了。那季悠呢?她去了哪裡?又做了什麼?
米粒突然發現關於這一系列的問題自己似乎從來都沒有去細想過。怎麼說她與季悠也認識了三四年,就憑自己對她的認知,她並不是一個這麼好說話的人,換句話說那就是她季悠並不是一個這麼容易就善罷甘休的人。明顯是被言之給耍了,她就那麼甘心的離開了?米粒不相信。
現在看到她竟然和那個雪兒在一塊兒,她越回的感覺這兩個人湊在一塊準沒好事兒,說不定現在就在謀劃着什麼事情。
米粒的思緒轉的飛快,隨後她又記起了自己之前去流洋那裡看米飯和米粉的時候就隱隱感覺到一股讓她很是熟悉的味道。現在想來,那天她所感覺到的那個人定然就是季悠沒錯了。因爲會使用那種香水的人除了她,她想不到第二個人。
難道說,跟流洋合作的就是她?如果是她那她的目的是什麼?綁架米飯和米粉的人難道也是她麼?越想米粒的心就跳的越快,連帶着還有些慌亂,總覺得隱隱還有什麼潛在的危險還沒有解除。
一旁的願一見她竟然自己發起呆來,臉上的神色也是變幻莫測的,就試探的開口道:“米米,你是不是認識這個女人?”
米粒回過神來,定定的看着願一,半晌方纔道:“之前我和言之會分手就是因爲她。她就是那個組織的大****。言之爲了能讓我呆得脫離那個組織就和她結婚,聯手把她父親的勢力給弄下了臺。三年前我才知道,言之和她那一紙結婚證書竟然是假的。”
“本來那個季悠還不知道,後來言之爲了要跟我複合就去和她攤牌了。完事兒後他一個人回到了中國,而她,我不知去向。”
“所以,你是在懷疑她目前出現在那個雪兒身邊是另有目的的?”願一接話道。
“她一直就是一個有抱負有野心的人,之前爲了言之她將自己的本性給收藏了起來,現在…我也說不準了。”畢竟那個雪兒之前也在國外待了不短的時間,要麼她們湊在一起是因爲友情,要麼就是因爲隱情。
是不是這樣還是要先問問言之才行。
“最後言之有出現嗎?”米粒問道。一邊拿出手機開始撥打言之的手機號。
“沒有,自從我們結婚那天他離開後,我就再沒有看到他了。”至於他爲什麼離開,願一不用想也知道。說到底他還是沒有完全將那段感情放下。
其實就現在而言,若問他把米粒交到誰的手上他最放心,他想他應該還是會顧燁。即使林言之對米粒的感情依舊還在,可他的身份要待在米粒身邊已經不合適了。而顧燁不管是從身份方面還是從人品方面去看,都是一個值得他去相交的朋友。
雖說,這段時間他的所做所爲並不拿他的意。
“奇怪,打他的手機也說關機了。”米粒放下手機有些疑問。直覺認爲言之的手機不應該會關機纔對。就是他在洗澡時,他都把手機帶到洗手間裡去。所以除非是遇到了什麼重要的事情,比如說正在任務中。季悠在寧市的突然出現,言之的****又打不通。顧燁這邊又跟那個雪兒整天在作,還有流洋那邊閉口不說的猶豫態度,以上種種都讓她的心開始越發的不安起來。
“你這段時間沒有派人去跟着他麼?”米粒又問道,語氣裡意外的帶有一絲責備的意思。
願一愣住了,隨後立即起身站到她的面前低頭道:“屬下失職,****主懲罰。”
這一下倒是把米粒給驚醒了過來,聽着願一叫自己願主,她的心就是十二分的不痛快。自己都已經跟他結婚了,他也已經是自己名譽上的老公兩個孩子的爸爸了,自己怎麼能用這這種語氣和他說話呢,想着,臉上一片悔色。
趕忙向前一把拉起願一重新坐在自己的身邊道:“願一,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剛纔只是太擔心了。你別往心裡去。”這畫面要是讓那兩個小傢伙看見了那還得了。自己這個身份可是不能往外說的,至少目前還沒有讓兩個小傢伙知道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