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梓瑗沒想到她居然會在鳳容崢身邊睡着了,而且還睡得這麼好,要不是喘不過氣,她還不知道會睡到什麼時候。
“鳳容崢,你在做什麼?”江梓瑗臉頰泛着紅暈,剛睡醒的眼眸還帶着惺忪之意,她簡直不敢置信地瞪着趴在她身上的男人,他是餓狼投胎的嗎?
“醒了?”正在解開江梓瑗裙帶的鳳容崢淡淡看了她一眼,專注地埋頭吮吻她胸前鮮嫩的肌膚。
異樣的酥麻感讓江梓瑗本來就迷糊的腦子更加空白,雙手推着他的頭,“放開我!鳳容崢。”
鳳容崢喘着粗氣含住她胸前的花骨朵,舌尖輕輕地彈動着,對於她的嬌斥只當沒聽到。
江梓瑗忍住到了嘴邊的嬌吟聲,聲音幾乎快要哭出來一樣,“鳳容崢,你身上的傷還沒好的,你不怕傷口裂開,可是我之前給你鍼灸過,你至少要三天不能……不能跟女人行房,不然血氣上涌,到時候你……你可要變成太監的。”
覆在她身上的男人動作僵住,擡起一雙泛紅的俊臉,目光陰沉地看着她,“你再說一次。”
“說幾次也一樣,你要是想一輩子都硬不起來,那你就來吧。”江梓瑗橫着脖子叫道。
鳳容崢雙手扣住她的腰,用力地頂了一下,“你猜本王會相信你嗎?”
江梓瑗感覺到他某處的蓄勢待發,真不敢在招惹他,聲音發軟地說道,“我都是爲了你好,你的傷勢不輕,必須修心養性才能更快痊癒。”
“阿瑗,你怎麼這麼傻。”鳳容崢低笑出聲,吻住她那張嬌豔鮮嫩的小嘴,大手覆在她胸前的小白兔上面,正在發育的少女身軀已經越來越成熟,掌下的嫩肉比之前又長大了一點,雖然還不堪他一握。
江梓瑗的身子微微發抖着,她一掙扎就感覺到他抵在她腿心的物什頂了她一下。
她的嘴脣和舌尖被他吮吻得又麻又酥,小手無力地抵着他的肩膀,身體裡異樣的感覺如浪潮般一涌來。
“腰怎麼這麼小呢……”他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她的小腹,指腹在她腰間摩挲着。
江梓瑗急促地喘着氣,眼睛如蒙一層霧水,“鳳容崢,夠了,不要這樣!”
鳳容崢的薄脣貼着她的耳朵,“不要哪樣?”
他溫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耳廓裡,她一陣輕顫,臉頰紅豔如霞,鳳容崢低眸一看,她身上的衣裳已經被他脫了下來,因爲嬌羞,細白如瓷的肌膚泛着一層如玫瑰般的粉色光澤,少爺美好曼妙的身軀更是讓他的興奮去了極致。
“我是跟你說真的……”江梓瑗揮動着雙手要去抓他越來越往下的大掌,“你不能這樣,你的傷……”
鳳容崢咬着她的耳垂說,“我不動你。”
江梓瑗鬆了一口氣,他的手指卻已經突兀闖入。
看着她在他的手無法控制嬌吟的模樣,鳳容崢的眼睛越來越暗沉,想要她的決心更加堅定。
他如今受傷了,若是要她肯定不能盡興,反正這麼久都等了,他還能再等幾天。
江梓瑗拉過被子蓋住自己的臉,心裡將鳳容崢咒罵了一百遍,凸了一萬遍。
卑鄙無恥的小人!居然趁她睡覺的時候……可她更覺得羞恥,她居然有感覺了!
他只是用手指而已,都能讓她失去控制力,江梓瑗想死的人都有了。
鳳容崢將被子從她臉上扯下來,聲音含笑地問道,“你想悶死自己嗎?”
“滾!”江梓瑗哭着叫道,她從來沒這樣被羞辱過的,這個男人嘴上說要對她好,實際上他根本沒將她當一回事。
“我替你穿衣裳。”鳳容崢手裡拿着她那件皺巴巴的肚兜,看到她哭得都喘不過氣了,心疼又心軟,越發溫柔小意地哄着她,“下次不這樣了,好不好。”
“你以後都不要碰我!”江梓瑗叫道,恨他趁人之危,又恨自己居然沒能拒絕他的索取。
鳳容崢是不可能答應這點的,低聲看着她還泛紅暈的臉頰,想到她剛剛在他懷裡綻放的樣子,心裡稀罕得不行,“你不舒服嗎?”
“你還說!”江梓瑗大哭出來,打死都不會承認她剛剛是挺舒服的,她從來沒有過那樣的感覺。
“好好,不說了,那你先把衣裳穿上,一會兒平安進來送藥了。”鳳容崢說道。
“你出去!”江梓瑗叫道,她纔不要當着他的面穿衣服。
鳳容崢低嘆了一聲,“阿瑗,我還傷着,這麼出去別人會怎麼看呢,我替你穿,保證什麼都不做的。”
江梓瑗繼續躺着裝死。
“你害羞什麼,改看的我都看了。”鳳容崢悶笑說道。
“鳳容崢,你滾,滾!”江梓瑗大叫。
鳳容崢在心裡無奈地笑着,他堂堂一個王爺,別人見到他哪個不是低頭彎腰地討好他,就是那些女子見到他,即便想要故作矜持冷漠引起他注意的,都不敢像她這樣叫他滾的。
可他爲什麼就不覺得生氣呢?
“你要是不讓我給你穿衣裳,那就是還想我像剛剛那樣對你,我……”鳳容崢低笑這說着。
江梓瑗哇一聲哭出來,“你只會欺負我,我要回家!”
這下鳳容崢終於有點手足無措了,怎麼就哄不好,都哭了這麼久,眼睛不疼嗎?
“我這是欺負你嗎?”鳳容崢將她轉過身,見她還哭得這麼傷心,既心疼又覺得焦躁。
江梓瑗不想理他,她就是覺得難受想大哭一場。
鳳容崢從來沒見過這麼愛哭的姑娘,眼淚怎麼也流不完似的,難怪說女人都是水做的。
“別哭了,以後不欺負你了。”鳳容崢低頭親了親她的臉頰,小聲地哄着。
“你說真的?”江梓瑗停止了哭,一雙發腫的眼睛瞪着他。
鳳容崢點了點頭,“真的。”
江梓瑗抹去臉上淚水,指着外面說道,“你出去,我自己穿衣裳。”
“好。”鳳容崢見她好不容易止住了哭,不想再惹她,只好先下了牀榻,出去外面吩咐平安打水進來。
平安看到王爺已經能下牀走動,驚訝地笑道,“王爺,您的傷好了嗎?”
這話問得鳳容崢也是一愣,今天早上他的傷口還在滲血,御醫交代他不能下牀走動,如今他卻覺得比早上好了不少。
“嗯,去打水吧。”鳳容崢一手輕輕捂着胸口,是因爲她給他鍼灸過的關係吧,沒想到她的醫術這麼出人意料。
重新回到屋裡的時候,江梓瑗還沒將衣裳穿戴好,這實在不能怪她笨手笨腳,是盼燕知道今天她要出門,特意挑了一套新衣裳,江梓瑗平日就不太習慣自己穿這些衣衣裙裙,今天因爲心急,更加慌亂起來了。
鳳容崢好笑地走了過去,替她將那件夾襖穿好,“怎麼笨成這樣,連穿衣裳都不會,還不讓我幫你。”
江梓瑗推開他的手,將裙帶繫好,警告地瞪着他,“你離我遠一點。”
“好!”鳳容崢就站在旁邊含笑看着她自己穿好衣裳,還不忘狠狠地瞪他一眼。
“我走了。”江梓瑗不想再跟他兩個人獨處,轉身就要離開。
鳳容崢立刻將她抓住,“你想去哪裡?你不留在風吟院照顧我,誰照顧我啊?”
“你現在不是不需要別人照顧嗎?等你什麼時候需要換藥了我再過來。”江梓瑗說道。
“你以爲我就只需要別人給我換藥?”鳳容崢好笑地看着她,“王妃,本王還需要……別人替我擦身的。”
江梓瑗臉頰一紅,“什麼?”
“是你說的,我的傷口不能沾水,那就是不能沐浴,你不給我擦身,誰給我擦身?”
“你不是有丫環嗎?”江梓瑗沒好氣地叫道。
鳳容崢淡淡一笑,“你這個小醋桶這麼厲害,我敢讓別的丫環碰我的身子嗎?”
正說着,平安已經打水進來了。
江梓瑗用力地甩開鳳容崢的手,對平安吩咐道,“你伺候王爺沐浴吧,別讓水沾到傷口了。”
“是,王妃。”平安應道。
鳳容崢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決定先放她一馬,今天已經讓她嘗試到歡好的滋味,等她的身體越來越熟悉他帶給她的感覺,她將來就會更容易接受他。
江梓瑗跑出風吟院,氣呼呼地回到上房,“盼燕,打水給我沐浴。”
那個混蛋鳳容崢!想到她剛剛無法抑制的顫抖,甚至開求他更快一點,她真的想去死一死。
這幾天她一定不能讓他再接近她了,誰知道他會做出什麼事。
“王妃,您身上怎麼了?”盼燕和水兒服侍她沐浴的時候,看到江梓瑗胸前一片紅印,嚇得叫出聲。
江梓瑗紅着臉說道,“沒事沒事,你們出去吧。”
盼燕和水兒對視一眼,擔憂地退了出去。
在外頭的周嫲嫲看到她們這副樣子,忙問她們發生什麼事情,盼燕低聲說王妃胸前有好多紅印,看着不知被什麼東西咬了。
王妃剛從風吟院回來,又在那裡大半天,還能是誰咬的?周嫲嫲臉上的喜色怎麼也遮擋不住,“你們兩個丫環不懂事,那不是什麼東西咬的,等你們以後成親就知道了。”
盼燕和水兒隱約知道那是什麼東西,紅着臉點了點頭,不再糾結王妃身上的紅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