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級強化藥劑!
10萬殺戮點!
李遠看着空間裡的那支淡藍色藥劑,心中大定。
這烤肉,吃一頓就完事兒了,再吃就膩了,李遠便招呼兩人收拾東西準備撤了。
正當三人爬上馬車準備回城時,一陣馬蹄聲從樹林裡傳了過來,一時間煙塵沖天。
李遠示意約翰斯將馬車停在路邊,不要擋了別人的路,反正自己又不急。
誰曾想,這夥騎士在即將到達李遠他們位置的時候一鬨而散,錯而不亂的將李遠三人給圍了起來。
約翰斯一臉凝重,取出了一柄長劍,特蕾西也拿出了魔法杖,李遠則一臉興趣盎然的看着這羣傢伙,人數不少,快三十個了。
“小子,識相的,把武器放下,交出錢財,不然打起來,刀劍無眼,別傷了自己。”說話的土匪揮舞着一根碩大的狼牙棒。
“我是帝都奧斯丁家族,該識相的是你們,老老實實的給我退開!”特蕾西左手握拳舉在半空,將家族戒指對着了周邊的土匪展示着。
土匪一時間都沉默了下來,看來奧斯丁家族對他們的威懾力還是蠻大的,但是到嘴的肥肉又讓他們不甘心就這麼離去。
僵持了一會兒,一個騎士從城門方向飛奔了過來,湊到土匪頭子那裡湊在耳邊說了幾句,土匪頭子點了點頭說了幾句,那騎士調轉馬頭又往城門方向跑去。
土匪頭子眼中精光閃動,猛地拔劍出鞘,直指特蕾西說道“奧斯丁小姐,我們此次只爲求財,不想傷人,最後一句勸,放下武器!”
回答土匪的,是一枚炙熱的火球直奔土匪頭子的面門!
土匪頭子身上驟然爆發出一道藍光,連帶長劍上也纏繞了幾股,直接一劍就劈散了火球,人家做老大的自然也是要面子的,當即惱羞成怒的喊道“上!上!給我綁了他們!”
老大下令了,平時本就不可一世的土匪們,立刻衝出來七八個人跳下馬匹圍了過來,在其他土匪看來,對付三個富家子弟,這幾個人就夠了。
約翰斯見狀,抄起馬車上原先用來砍柴的手斧對着一個土匪就甩了出去,卻被那土匪側身躲過,接着雙手持劍,護着已經爬上馬車的特蕾西,掩護她釋放魔法。
嗖嗖!
兩支利箭破空而來,拉車的馬匹轟然倒下,卻是被兩支箭射中了雙眼,當場就掛了,馬車也隨之發生了傾斜,險些將特蕾西甩出去,人雖然沒啥事,但手中的魔法也被打斷了。
要是沒有李遠,換做約翰斯他們之前的隊友中的任何一人,七八個人確實夠了,但是,今天,不出意外的話,意外出現了。
李遠手心一翻,一根撬棍出現在手中,隨後便主動迎了上去,這還是他專門留着撬彈藥箱的呢。
嗙!
李遠隨手擋住一個土匪砍過來的大劍,擡起就是一腳,正中心口,直接把人踢飛出去四五米遠倒地不起,就這還是李遠刻意控制着力道,不想傷人性命惹來麻煩。
一擊得手,李遠橫跨三步,反手一棍,敲在了一個帶着皮盔的土匪後腦勺山,當場就敲暈了過去。
旁邊三個土匪一看李遠上來就翻到兩個,異常生猛,兩人從背後去下盾牌舉着劍一左一右包夾了過來,另一人雙手舉着一把斧頭兜着圈朝李遠砍了過來。
李遠連忙後撤了兩步,避開了斧子,另外兩個土匪也舉着盾牌撞了過來
此刻李遠也是玩心大起,也不動用內力真氣,就憑武功招式和對方周旋。
李遠也不和對面兩人硬撼,左搖右晃,猛地竄到馬車旁,對準一旁圍毆約翰斯的土匪就是一記悶棍。
這土匪可沒有帶皮盔,後腦勺直接被打飛了一塊頭皮,頭皮上還帶着一撮頭髮。
劇烈的疼痛並沒有讓這土匪暈過去,抱着腦袋在地上一陣打滾哀嚎。
李遠側身避開兩把長劍的圍攻,回身一記側踹在拿斧子的土匪的膝蓋處,接着一記封眼錘砸了過去,直接將人砸暈了過去。
兩個盾牌手還在愣神,驀地一個火球從一旁斜飛過來,這土匪雙手都有武器,但偏偏沒有那麼靈活,只能眼睜睜的看着火球砸在自己身上,把自己炸飛出去。
李遠也趁此把握住機會,一個迴旋踢,將最後一個盾牌手連人帶盾牌也踢飛了出去。
土匪頭子眼瞅着八個人圍毆,屁大的功夫就倒下來六個,一愣神的功夫,李遠又繞到和約翰斯纏鬥的兩人後面,再次放倒了一個。
土匪頭子眼角抽了抽,大吼一聲“上!都給我上!”
周圍的土匪紛紛抽出兵器,留下了兩人看馬,一窩蜂的隨着土匪頭子衝了上來。
也就這會功夫,約翰斯也放倒了最後一個土匪,看着衝上近前的土匪,不由焦急的喊道“得想辦法突圍!他們人太多了!”
約翰斯和特蕾西不由後悔,不該將那兩個寵物手環放在談判人員的手中,這會兒自己遇見危險,反而沒有了坐騎突圍。
李遠不屑的瞥了一眼衝過來的衆多土匪,對着約翰斯他們說道“你們兩歇會,我正好活動活動筋骨。”
說罷,李遠左腳虛步上前,按照昭陽拳的步法斜繞着馬車衝了過去,手中的撬棍左揮右擋,卻是五虎斷門刀的路數。
李遠挑起一把刺向自己的長劍,轉身又避開一個舉着盾牌衝向自己的土匪,順着撬棍的趨勢,在另一個土匪的側臉留下一棍,帶飛黃牙數顆。
繞過抱着嘴打滾的的傢伙,李遠擡手就是一巴掌打在另一人的臉上,對方原地轉了兩圈,還沒有回過神來,心窩就又捱了一腳飛了出去。
李遠完全不動用內力,全靠身法和武功招式應敵,但凡靠近馬車的傢伙,都被李遠放倒,不是當頭一棒,就是心窩一腳。
這幫子土匪裡面也是庸才一堆,平時就靠人數取勝,哪裡碰到過什麼硬茬子,噼裡啪啦的又被李遠放倒十來個後,剩下的人說什麼也不往前衝了,沒看見馬車那一圈躺的全是人嘛。
土匪頭子罵了一句“一羣廢物!”揮着劍激發了自身的鬥氣。
人還沒有到,一股寒氣就逼到李遠跟前。
李遠看着那藍色鬥氣有點驚奇,閃身讓過攻擊,不過嘴上還是忍不住嘲諷道“你個大老爺們,用什麼藍色啊,也不羞得慌。”
李遠側身避開長劍,貼身上前,隨手將撬棍收回空間,雙手一錯,交叉固定住土匪頭子的右手,正要運勁擒拿住他,忽地手心感覺到一陣寒意,下意識的撒手推開,但是還是給他補了一腳。
土匪頭子可是見識過李遠一腳的力道有多大的,即便身上閃爍着鬥氣的光芒,還是避讓到了一邊。
李遠看着面前泛着藍光的傢伙,撇了撇嘴,腳下一勾,一塊盾牌飛了起來,對面的劍鋒也劈了過來,李遠順勢抓住盾牌擋了一下, 誰知盾牌居然被土匪頭子劈掉了一角。
“哈哈,小子,我要把你和盾牌一樣劈成碎片!”
“就憑你這個小藍人?”李遠單手掄起盾牌砸了過去,接着趁土匪頭子橫劍擋開時,一記劈心錘,砸中對方右臂。
李遠見土匪頭子吃了一記重手,卻沒有太大的痛楚,看來鬥氣確實增加了不少防禦,甩了甩手,運轉內力將手上沾染的寒氣逼了出來,“再來!小藍人!”
土匪頭子再次拿着長劍劈了過來,李遠腳下如同游龍一般切入對方內圈,內力護體,一個肩頂,撞開土匪頭子收回的左手,隨後一記過肩摔,土匪頭子身上的鬥氣直接被摔散了,長劍也脫手而出。
這一下李遠也是下了狠手,力道不可謂不大,但是鬥氣畢竟還是起到了保護作用,不等李遠一腳踩下來,土匪頭子就翻滾到一旁,提溜一下就爬了起來。
“呀!”
土匪頭子一聲怒吼,張開雙臂,衝着李遠就抱了過來。
李遠看着五大三粗的漢子,心中一陣惡寒,手掌一正一反,一記潛龍勿用就轟了過去,內力是無形的,但是內力的作用是明顯的。
土匪頭子根本就擋不住這無形的攻擊,又一次倒飛了出去。
這次李遠飛快的上前,一腳踏住土匪頭子的胸口,不等他掙扎,上去就是一個耳光。
啪!
一聲脆響,打得土匪頭子眼冒金星,剛要張嘴,一口血混雜着幾顆牙齒就吐了出來。
李遠腳下發力死死的踩住對方,忽然嗖的一聲,一根利箭破空而來。
李遠使出擒龍手,滿以爲能夠攔住箭矢,誰知箭頭上居然帶有一絲紅光,居然穿過了擒龍手的控制,朝着李遠喉結飛了過來,不過速度已經減慢了不少。
李遠揮手拍掉箭矢,倒是沒有什麼危險,但是第二支箭又飛了過來。
“操!”李遠擡腳狠狠的在土匪頭子胸口踏了下去,幾聲骨頭斷裂的聲音傳來,不過也躲開了這一箭。
嗖嗖!
根本就不等李遠站穩,又是兩箭飛來,李遠心中一陣憤怒,再次側身讓開,擡手一隻M1911對着戰圈外的那一個弓箭手就是三槍。
弓箭手看到李遠擡手,就覺得不對勁,下意識的就躲到一旁的馬匹身後。
那弓箭手顯然是沒想到李遠還有反制的手段,也沒有見識過手槍的威力,三發子彈被馬全部接下,身上迸發出三朵血花。
弓箭手一臉難以置信的看着馬肚子上的傷口,不過也就楞了一小會兒,隨後又是兩箭朝着李遠飛了過去。
李遠一看,還來?!給你臉了是吧!
啪啪!兩槍打飛了箭矢,李遠直接換成了湯姆森,對着弓箭手的位置就是一梭子。
子彈如同冰雹過境,砸在馬身上,一時間血肉橫飛。而湯姆森的子彈穿透力小,停滯能力強,全是碗口大小的傷彈孔。
弓箭手被直接打了個措手不及,他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火力壓制,第一次面對一個人像是面對一個小隊的弓箭手的進攻,一時間卻是做不出有效的反制。
弓箭手不擡頭,李遠卻是有些不耐煩了,在空間裡巡檢了一番,拿出一顆震爆彈,咬開拉環扔了出去。
弓箭手看到一個物體飛了過來,潛意識裡就覺得這不是個好玩意兒,手腳並用的跳了出去。
嘣!
大白天的,強光是沒啥大作用,但是震爆彈的音波效果可不是這點距離就能避開的。
弓箭手被巨響嚇了一跳,四周的馬匹也是一陣騷亂,四散的跑開了。
噠噠噠!
李遠對着弓箭手腳下又是一個點射,槍口遙指這對方,“大爺的!跑!你跑一個試試!”
弓箭手冷眼盯着李遠手中的湯姆森,緩慢的放下弓箭,但還是從後腰拔出一把短刀,明顯還想和李遠較量一下。
李遠倒是沒有第一時間理會他,走到了土匪頭子身上,又是三四巴掌打了下去。
土匪頭子直接被打懵逼了,一口氣沒上來,自己氣暈了。
料理完土匪頭子,李遠再次拿出撬棍,對着弓箭手勾了勾手指頭。
弓箭手明顯走的是輕巧的路子,揮着短刀就往李遠那撲了過去,也就二十米左右的距離,短刀上下翻騰,虛影重重。
李遠以棍作刀,反手橫握,作防守姿勢。
進入攻擊範圍內,弓箭手速度再次加快,一刀就划向了李遠的咽喉。
李遠右手一擡,上前封擋住短刀的進攻路線,弓箭手猛地變招,由劃變刺,捅向了李遠的心臟。
李遠也立刻做出反應,反握撬棍的手一翻一挑,隔開短刀,兩人同時揮拳砸向對方。
兩人拳頭在空中對了一拳,旋即分開,不過李遠身體素質強,平衡性更強,又給弓箭手補了一腳。
這一腳踢得倉促,力道只有平時的三成,但是也夠弓箭手後退幾步了。
李遠乘勢而上,揮着撬棍當頭一棒,一力降十會,撬棒本就是厚重,再次將弓箭手逼退了一步。
弓箭手隨手甩了個刀花,再次刺了過來,李遠有點無趣,撬棍再次格檔,反手勾住短刀,架住關節處,一使勁兒把他拉到了近前,衝着肚子就是三記衝拳,把弓箭手打成了一個蝦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