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周吉平制止了佐裡克等人不滿的舉動後,冷眼逼視着中校問中校的眼圈紅紅的,顯然也被那“毒氣”薰得不輕
不管是周吉平以往的名氣,還是屢敗北方軍的戰績,還有周吉平身上那股越來越濃烈的殺伐之氣,都讓這名中校感到有些吃不消但這名中校還是咬牙梗起了脖子道:“閣下,您使用了毒氣,這是聯合國憲章所不允許的,是日內瓦公約所明令禁止的希望您能提供必要的救治……”
“聯合國憲章?日內瓦公約?你們現在纔想起來嗎?”周吉平打斷了對方的話,冷冷的盯着中校道:“當你們搶掠平民的時候你們想到過這些嗎?當你們**那些婦女的時候你們想到過嗎?當你們把他們毀屍滅跡的時候——你們想到過嗎?”說到時後,周吉平身上龐大的氣勢猶如一座巍峨的高大,毫不客氣的向中校的頭頂上壓了下去
中校的臉發白了,腿也有些發抖了不僅是周吉平的這種氣勢他抵擋不住,當他想到北方軍在恩格羅外圍做下的那些事情,他也有些無地自容這名中校還是有些良知的,在他看來,那些搶掠燒殺的行爲根本不是一個軍人能做的對做出這種行爲的土匪樣的軍隊,任何報復行爲都算不上過火
“笑話,佔據瞭如此的優勢還容得你們討價還價,那真是天大的笑話實話告訴你們,那根本就不是什麼毒氣,就是像芥末一樣的玩藝兒,根本死不了人”周吉平不想讓對方在這個問題上糾纏,把迷底告訴了對方當然,周吉平只說對了一半兒,這種所謂的芥末效用可太強了點兒
“我,我……”中校囁嚅了一陣,顯然沒料到自己遇到的毒氣竟然是這種東西但他顯然不想放棄,他嚥下了一口唾沫,咬牙說道:“閣下,我們手裡還有些貴軍的俘虜,我們希望能用這些人換得我們的權利……俘虜的最基本權利”說到最後,中校的聲音已經低了下去,顯然已經在後悔來當這個談判代表了
“交換?”周吉平的眼光一直牢牢罩定中校,他冷笑着道:“這是什麼?人質嗎?剛還談到聯合國,日內瓦,現在全忘了嗎?不給你們戰俘的權利你們會怎麼樣?頑抗到底嗎?那你來幹什麼?回去等着好了大不了用艦炮把你們連同人質一齊炸死那些人是布須曼人的戰士,犧牲了也會死得其所!”
既然對方漫天要價,周吉平也就百無禁忌了:“你們沒有討價還價的權利至於你們當中誰是戰俘誰是戰犯,那也要等到放下武器以後再說如果你們當中的任何人,包括你在內參與了屠殺**搶掠的惡行,都自然不會得到戰俘的待遇——這就是最後的條件!如果你們不答應,那就滾回去等死!”
“送他回去!”周吉平對身邊的人吩咐道,然後又怒氣衝衝甩給中校最後一句話:“十分鐘以後打出白旗,並且放下武器走出來否則,發起總攻!從現在開始計時”說罷,周吉平真的看了看手上的表
“我,我……”中校連續說了兩個我,但他馬上就想起現在已經是在十分鐘以內了,再說話就是在lang費自己人的生命,中校馬上軟了下來“:我們儘量……我們馬上……”說罷轉身向外面跑去,上車回去準備了
直到這名中校離開,屋內的一干人等這才發出了舒心的笑聲
不到十分鐘,北方軍打起了白旗
與恩格羅裡一切進展順利不同,密道處的戰事卻不太順利
由於一部分斷後的北方軍死戰,圍攻的恩格羅炮兵和野戰連炮兵,雖然完全用炮火壓制住了對方,但卻無法攻破佔據優勢地形的北方軍防線到現在,退到石崖那頭的野戰連一部失去聯繫已經有一個小時了,那些人現在是生死不知
在料理完那個傲慢的北方軍中校,逼得北方軍殘部開始投降後,周吉平迅速趕到了恩格羅外的密道附近
在瞭解了眼下的情況後,周吉平果斷的進行了戰術調整你們殺手團不是作戰勇猛嗎?你們不是對馬蘇阿里忠心耿耿嗎?那就去爲主子效忠而死周吉平下令:迅速集結鄰近的迫擊炮手和火箭筒手,在步兵的保護下登上就近的山樑等制向點在水山和土山上觀察哨和野戰連戰士的指引下,向那道進出恩格羅的石崖開炮——封死這些北方軍的後路然後,讓步兵在炮火的掩護下,就近佔領優勢地形,採取居高臨下的方式打擊北方軍對方不降,就不停火!
在熟悉附近地形的野戰連指引下,恩格羅守軍迫擊炮和火箭筒手很快佔領了一些優勢位置接着,集中起來的炮火開始朝準備逃離恩格羅的北方軍開火
那道可供逃生的石崖在炮火的集中轟擊下,很快就變也了一道陰陽兩隔的所在任何試圖登上石崖,想從那裡逃出恩格羅的北方軍不是被炸倒,就是被炸飛,斷後的北方軍死傷慘重
功夫不大,北方軍新架好的幾架繩梯被炸壞了多架,只有兩具還勉強能用但能用又怎麼樣?石崖頂已經變也了一片死亡地帶,只要南部聯盟的炮兵發現有人想在石崖頂上站起身來,便會立刻開炮這些恩格羅的炮兵和野戰連的炮兵都出自鍾緯的**,又都是經歷過實戰洗禮的不論是實戰經驗,還是心理素質都是上乘他們對馬蘇阿里和北方軍已經是仇恨以極,現在有了這個幾乎是最後的殺敵機會,他們自然不願意放棄
在炮兵近乎瘋狂的炮擊下,北方軍斷後的人馬損失慘重,彈盡糧絕炮擊進行了十五分鐘後,看到退路斷絕,知道大勢已去的北方軍終於放棄了,一面小白旗宣告了恩格羅戰事的全面結束
當石崖上的北方軍稀稀落落的走下來時,周吉平才真正體會到殺手團的強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