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豐北又說道:“所以,我昨天向上級申請了一個任務,實戰任務。”
特戰隊員們擡起頭,眼睛裡閃爍着驚疑不定,真正上戰場,這對於他們不應該很遙遠嗎?但是也有幾人又變得興奮異常,上戰場的機會可不多得。
張瑞問道:“教官,這次任務是什麼?”震豐北解釋道:“這次任務比較遠,在俄國。這不剛剛戰後嘛,俄國那邊非常混亂,有許多恐怖份子以及暴亂的叛軍。我們這次的任務是去幫助俄國剿滅一個暴動最厲害的恐怖份子組織,組織名爲‘血伐’。具體任務還得等到了俄國再說。這次任務我就不去了,他們三個帶你們去。”震豐北指了指我們。
“什麼時候出發?”張瑞迫不及待地問道。震豐北迴答道:“明天。去準備一下。這次任務非常危險。”
“解散。”隊員們離開了,返回宿舍整理東西。
次日,我、林涵、林妍三人帶着十名特戰隊員坐上了軍用飛機,飛往千里之外的俄國淪陷區。
俄國雖然已經投降了,但是這場戰鬥讓他們的人口減了三分之一,大部分的城市裡面都沒有人了,而且也沒有修復破損的城市,就讓它們放在那裡,隨着時間風化。上一任的俄國總統被認定爲發起戰爭罪,被處以絞刑。當然如果俄國勝利了那將會是另一個結局。薩馬拉,我們要去的城市。血伐組織就在薩馬拉發展壯大。
飛機不能在薩馬拉直接降落,因爲那裡屬於血伐組織的控制區。那裡是由居民的,不過都是被血伐組織所洗腦的,完全順從於血伐組織,就像一個宗教那樣。而且薩馬拉只不過是一個血伐組織小小的據點,它的大本營究竟在哪,聯合國依然沒有找到。
飛機在烏法降落了。
我們十三人一下飛機,就有俄國軍隊過來接機,不過只有三個人,而且都只是尉級軍官。沒辦法,俄國現在正忙着戰後重建,可調動軍隊數量不到十萬,大部分都去參與城建、屯糧之類的活動了,能有三個軍官接機,已經是非常高的待遇了。
我們都不會說俄語,不過好在我們還帶了一個翻譯官。
特戰隊員來到俄國,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眼中透露出了“叫你們發起戰爭,活該成這樣”的神色。我們先上了一輛俄國的大型運兵裝甲車,開往華駐俄大使館,我們要在那裡與俄國軍隊溝通,關於血伐的事。
林涵戳了戳我,低聲問道:“爲什麼要做裝甲車啊,這鐵烏龜開起來那麼慢,還不如開軍車來的快。”我白了他一眼,說道:“你馬上就知道了。”這不,我話音剛落,剛剛開出機場的裝甲車就震盪了幾下。“噹噹噹!”車身上迸發出火花,幾個特戰隊員被嚇了一跳。
我解釋道:“俄國戰敗了,那些民衆心裡肯定不好受,對軍隊還有我們戰勝國的人肯定有偏見,出現一些激進分子在所難免。你們都別太驚訝了,這種事情只不過是灑灑水。”隊員們這才安分下來,壓制住爬出去駕馭車頂的重機槍在大街上掃射的衝動。
又過了沒多久,外面又傳來了一陣槍聲,我們透過防彈玻璃,看到了一些激進分子正在與俄國警察槍戰,可謂是非常激烈,兩邊都躺下了幾個人,大街上還有不少平民屍體。要不是俄國人外貌特徵明顯偏向於歐洲,我還以爲我現在是在中東黎巴嫩。
開裝甲車的士兵沒有停下來,繼續往前開。三十分鐘後。
我們抵達了大使館。大使館戒備森嚴,有數十名華夏士兵,荷槍實彈地屹立在寒冬中,隨時戒備激進分子或者恐怖份子。我們下了車,立刻就被包圍保護了起來,士兵一直護送我們到達大使館之內。
特戰隊員們就像鄉巴佬進城似的,到處東張西望,我給了他們一個眼神,這才立正站好。一位俄國校級軍官還有一位華夏校級軍官。不過他們兩個的軍銜都沒有我高。
他們兩人走到我身前,都敬了一個禮,只不過俄國軍官非常不情願。我回禮,說道:“關於血伐組織的具體情況能告訴我們嗎?”翻譯官立刻開始翻譯。然後那俄國軍人嘰裡呱啦說了一大堆,翻譯官又轉向了我們,說道:“他說BOK(血伐組織英文縮寫)在薩馬拉勢力非常大,遍佈全城。但是他們的經濟有限,僅僅發展了內城區,並且開設了好幾家黑市以及傭兵基地。有些富商也會在那裡招聘殺手或者購買黑市上的物品。這次行動務必要保證他們的安全。而且血伐組織還擁有修者,包括聖器師還有聖騎士,實力最高的應該在七階左右。”
我點點頭,問道:“有更加具體的人數嗎?比如說修者的數量。”翻譯官有翻譯了一陣,轉頭說道:“沒有,修者數量不知道,但是士兵的數量大概在二百人左右,大部分都是由居民訓練而成的城衛隊,沒有太多的素質,但是很聽話,而且武器精良。”
“我們什麼時候能出發?”我又問道。
“現在。”
這次的行動讓我頭疼不已,僅憑十三個人就去打大概三百個人?這不可能。雖然我們這裡也有三個修者,但是我們肯定顧不得特戰隊員的死活。
我要求做一天準備,好保證讓我們三人在最佳狀態。我們十三人被安排進了大使館住宿,在前往房間的時候,幾個特戰隊員好奇地問道:“長官,什麼是修者啊?就像玄幻小說裡那樣嗎?”我點頭道:“差不多,但是這些修者不需要你們對付,你們只需要幹掉那些雜魚就好,另外兩個長官會保護你們不受修者侵擾的。其他的,交給我。”特戰隊員們還想說些什麼,直接被我打斷,讓他們不要多想。
第二天黃昏,這是我們打算行動的時刻。
我向大使館要了十三匹機械馬,騎馬前往薩馬拉,這樣的話半夜能到,剛好是行動的最佳時機。在夕陽光輝的籠罩下,十三匹閃耀着銀光的駿馬在殘破不堪的公路上奔騰,帶起一片塵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