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是太好啦!”我和“莫負心”都激動道。
這就好比是從老虎嘴裡掰出一塊肉來,你說其中的兇險能低嗎?
不過很奇快的,這賈文才雖然很霸道,很明顯的一個富家子弟,但也不至於做出這樣違法的事情吧。而且,一個弄不好還很可能是要坐牢的啊。
於是,我問道:“那賈文才不會那麼目無法紀吧?太誇張了啊。”
“誰說不是,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混蛋、大色狼!”“不超男”憤怒地罵道。
真的很蹊蹺,如果說一箇中學生就有那個膽子犯法的話,那他又這麼會那麼明目張膽?
然道真的是想將自己的頭顱別在腰間上?梁山好漢的個性可是隻有在電視劇裡纔有,更何況,他們又沒人犯這樣的法,大多是殺了貪官污吏、爲民除害。
正當我冥想之際,見一夥人推開擠在外面的那些排隊買點心的人,朝這裡面走了過來。
“賈文才!”“不超男”和李念婷不約而同地叫道。
“什麼?”我和“莫負心”都驚訝道。
如果要下一個定義的話,那麼他們的那聲驚訝可以說是“情不自禁”,而我們的那聲驚訝則是“情難自禁”。
很有默契的,我們四個都站了起來,因爲很明顯的,他們就是衝我們這邊走過來的,那也就是說,來找我們麻煩的。他們可是連之前的那檔子事都敢的人啊。
但是,出乎我們意料的,他們一夥人並沒有徑直奔向我們,而是在我們旁邊的空座位上坐了下來,其中一個埋怨道:“真熱死人了。”
好像一切都是那麼漫不經心,一切都那麼理所當然,一切都在情理之中,沒什麼奇快之處,但放在剛纔的氛圍當中,這就是另一番景象了,簡直就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寧靜。
殺氣,肯定會有漫天的殺氣,
只是潛伏着而已,我想。
突然,賈文才掰開一次性筷子,我們四個都倒吸了一口氣,但只見他將筷子倒插在桌子上:“真他媽的慢,怎麼還不上菜啊?”
我往賈文才那邊瞧了瞧,只見他留的是過耳的長髮,額前的流海稍微將眉毛蓋住,身上穿的是一件“阿迪達斯”,腿上的牛仔褲是那種“嘻哈型”的,也沒什麼特別,跟很多酷愛時髦的中學生都一個樣。也沒見他染頭髮或者······哦,對了,他還戴着一條項鍊,但我看不大清楚項鍊的款式,只能看到外圍,還有,他戴了個耳釘,估計是用磁鐵吸附着的那種,因爲現在校園很流行那個,很少人會去打耳洞了。
“沒事,沒事,吃飯,吃飯。”“莫負心”招呼着我們一起坐下來,因爲就這個姿勢,四個人筆直地站在,盯着人家看,不知道的還以爲是我們幾個要鬧事呢。
“真是他們?”我趕忙問了一句,因爲我覺得好像有很多的疑點。
沒辦法,偵探小說看多了,而且,作爲一個九流的作家,我就是很難在我的小說裡面插一段這樣的情節進去。我的小說裡面應該是人物很極端的,整天在房頂上握着刀槍廝殺的,可是,眼前和剛纔所聽到的一切好像都不按常理出牌,讓我很是費解。
背景音樂此刻應該響起來了,如果可以點歌的話,我會點那種節奏感強烈一點的,最好是那種很陰鬱的,就跟恐怖片裡面的節奏一樣的那種。
本來,離奇的事情不是沒有,但當你真正親身遇到的時候,你還是會覺得匪夷所思。
“肯定是,我怎麼會忘記?他還扯破了我右手臂的袖子呢。”“不超男”對我的懷疑表現出很明顯的不滿。
“那······那他們怎麼好像沒事人一樣?”“莫負心”也試探性地問道。
“這個嘛,我們也不清楚。”“不
超男”小聲地嘀咕道。
不經意間,我瞥見了“不超男”向李念婷遞了個眼色。肯定有什麼事情他們瞞着我們,又或者,這一切都是她們倆的謊言。
要知道,我們跟這個“不超男”不是很熟悉,是今天才半路殺出來的,一來就跟我們講這麼一大堆故事,對了,細節,她好像還講得特別清晰。
我將心比心了一下,如果換成是我被人調戲的話,那我怎麼可能將每個細節都記得清清楚楚,而他還是個女孩子,沒理由啊,正常情況下,我們的心裡面就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逃跑。
可是,就她剛纔的話來講,她很冷靜,儘管她說了自己很害怕、很緊張,但那些都是她的自我描述而已,並沒有具體點明。
也就是說,她,剛纔是在編故事,根本就沒那回事!
“你剛纔是不是在騙我們?”雖然知道不可能得到什麼真實的答案,但我還是象徵性地問了一下。
“什麼?”“莫負心”吃驚地盯着我,好像我的臉上有什麼好吃的似的。
我們還只是第一次見面,可她就卻放得開地向我們講述了她們的遭遇,絲毫沒有什麼顧忌,但李念婷呢,她又爲什麼會聯合着來騙我們呢?還是說,這其中,還另有隱情?
我一時間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了。
我的腦海裡打着不可勝數的問號,像是密密麻麻的出海航行的船隻一樣。
(本來想寫一個純粹的校園故事的,但後來改變心意了,我想要構造一個比較曲折點的情節,以滿足讀者。發現,以前我寫文字主要是爲了自己消遣時間,而現在,我主要卻是爲了讀者了。對於我文字裡面的問題,希望各位可以在我的QQ羣裡面直接說出來。我知道最近的文字還很生嫩,但我會繼續努力的,多多向人學習。最後,還是那句話,求推薦票和收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