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賊心虛了,那件事肯定是這小子乾的,此刻上官孤鳴十分肯定自己心中的想法。
“我們何止知道,這件事本來......”小舞話未說完。
一湯在一旁連忙咳嗽起來。
“師弟你怎麼了不說服麼,沒看到我在說話,要咳嗽上一邊咳嗽去。”小舞一臉不悅的開口說道。
這笨蛋師姐,居然連臉色都看不出來,沒看到師兄臉都綠了。
“小舞妹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能告訴哥哥麼?”話語中,上官孤鳴表情不悅的撇了一眼一湯,隨後便十分溫柔的開口問道。
後者看到上官孤鳴的表情,趕緊閉上嘴不再說話。
“此事因我而起,所有的事我願一力承擔,孤鳴師兄要殺要剮悉聽尊便,還請不要難爲奕師兄!”這時劉元海突然往前一步,大意凌然的開口說道。
“什麼跟什麼啊,四弟你給我說清楚,到底發生什麼事了。”這下把上官孤鳴也搞糊塗了。
“一點小事,看你們一個個激動的,不就是一個‘靈隱道宗’的弟子麼,滅了就滅了,有什麼大不了的。”奕竹說道。
“如果說這件事不是四弟,乾的我才覺得奇怪呢,不過四弟下手也太狠了,你不知道那山谷現在的情況,都成獸海了,甚至連清靈境的靈獸都有不少在哪裡蹲守。”
“一羣畜生這樣死也算便宜他們了,如果夜刃還活着,我定讓他們嚐嚐什麼是地獄的酷刑,元海師弟,你把詳細的經過告訴孤鳴兄,別讓他在大驚小怪了。”奕竹開口道。
隨後劉元海點了點頭,便把事情的經過一字不差的說了出來。
再次聽到青陽遇害的經過,奕竹恨不得把那羣畜生救活,在虐殺一遍,也難解自己的心頭之恨。
“真是一羣可惡的畜生,四弟這件事做得漂亮。只恨當時我不在場,不然我又很多種辦法,讓那羣畜後悔活在這個世上。”上官孤鳴聽完,咬牙切齒的說道。
這時奕竹似乎想起了什麼,連忙在上官孤鳴的耳邊小聲的說道:“‘陰長生’已經急不可耐的準備實施計劃了,最多玄天會結束他必有所行動,而且‘赤焰道宗’已經與陰長生合作,與之合作的宗門必然不在少數,不過最可怕的不適那些宗門,而是陰長生在地府的朋友,如果我猜的沒錯,等玄天會結束,會有不少冥王進入紫雲大陸!”
聽奕竹說完,上官孤鳴臉色鉅變。
“四弟是如何知道這件事的,此事可以確定麼?”
話罷,奕竹便把遇到‘赤焰道宗’丁秋義的事說了出來。
“此事極爲重要,四弟這次可是幫了大忙了,等試煉解釋,我會立刻把此事告訴我父親,其他就不用我們操心了。”
“孤鳴兄的父親?”
“師兄竟然連孤鳴師兄的父親都不知道!哪位大人物,可是‘蓬萊仙宗’的宗主明淵尊者!其實力已經達到大成巔峰!絕對是這紫雲大陸的一方巨擘!”一湯突然插話,一臉得意的開口道。
怪不得上官孤鳴如此高傲,原來有個好爹啊。聽一湯說完,奕竹一臉羨慕的嘆息道。
看到奕竹表情有些難看,上官孤鳴以爲一湯的話傷了他的自尊,連忙安慰道:“你是我四弟,我爹就是你爹,想那麼多幹嘛,四弟這次試煉如此風光,不知你令牌中的積分,現在有多少了,還有沒有妖丹了。”
話罷奕竹一臉正經的開口道:“說過說鬧歸鬧!玄天會沒結束,誰是四弟還說不準呢,現在別想佔我便宜,要麼喊三哥要麼喊奕哥!”
“你給我滾蛋,趕緊說你令牌裡有多少積分了。”話語間上官孤鳴一腳踹了過來。
閃身躲避的同時,奕竹一臉邪笑的回覆道:“三千五百分啊,怎麼孤鳴兄沒殺到妖獸,需要我這個做三哥的提供點妖丹麼?”
“滾蛋,才三千多分,還敢在我面前大言不慚,不對啊,爲什麼只有三千多分,光‘靈隱道宗’修士的令牌中就不止這麼多分,更何況這十多天,禍害在你小子手裡的修士,少說也有數千。現在就算問心令牌中的積分,也肯定沒有你多,你到底在搞什麼鬼?”上官孤鳴一臉凝重的開口問道。
“孤鳴兄你先告訴我,你令牌中有多少積分了?還有,你確定你們宗門也有這樣的一個秘境?而且還是你們宗門的長者製造出來的?”奕竹十分嚴肅的開口問道。
雖然不明白奕竹爲什麼問出這些問題,但上官孤鳴還是異常認真的回答道:“到目前爲止我令牌中有一萬兩千分。至於‘九天山谷’我父親告訴我這處秘境是前輩創造出來的,奕兄爲何如此詢問,莫非對這處秘境感興趣?”
“孤鳴兄還是先把我心中的疑問解決了,我在告訴你我爲何要問這些問題!你們宗門有幾個上品靈石礦。”
話罷上官孤鳴點了點頭開口道:“我們宗門一共有五個上品靈石礦,九個中品靈石礦。”
“你們宗門的極品靈石多不多?”
當奕竹問出此話,上官孤鳴臉色微微一變,涉及到極品靈石的問題,基本上已經算是他們宗門的秘密了,聽到奕竹問話,後者稍稍停頓了片刻,隨後便開口道:“還可以吧,五個上品靈石礦每年產量至少也有六十塊極品靈石,經過萬年的積累,寶庫中的極品靈石不在少數,奕兄問這些所謂何事?”
“孤鳴兄可否知道,極品靈石是否可以成長?”
“奕兄此話怎講?成長是什麼意思,爲兄實在很難理解。”奕竹的一系列問題,讓上官孤鳴十分迷茫,而且後者絲毫沒有回答自己問題的意思,一直都在提出疑問。
“看來孤鳴兄還不知道極品靈石裡的秘密,孤鳴兄覺得天劍仙宗之人,爲人處事如何?”這時奕竹再次問道。
“這次我回答完奕兄的問題,奕兄也必須告訴我,爲何要提出這些疑問!”話罷奕竹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