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番外之江昊餘果(五)
番外之江昊餘果(五)
江昊慢慢的脫下浴袍,一把將她打橫抱起往牀上走去,勾着嘴道:“做完再談。”說完長腿擠入她的腿根內沉聲道:“趴過去。”
溫熱的大掌扣着她盈盈一握的腰肢,緩緩的朝下挪動,倏然包住豐*盈的翹*臀,隔着薄薄的薄紗布料輕輕摩挲着,餘果身子直往後縮去,急道:“不——”
江昊不管不顧欺身壓了上去,薄薄的睡衣被他慢慢推高,白嫩的長腿慢慢滑露出來,瞧得他雙眸一緊,心癢難耐更急不可耐的扯開她的蕾絲底*褲,修長的手指徑自往那幽密處刺了進去,溫熱的緊*致不斷刺激着他的感官。
江昊長腿夾住她的,索性將整個人覆了上去,一點點侵襲着她最後的領地,餘果被他撩撥的呼吸漸漸急促,但腦中依舊殘留着最後的理智,雙手緊緊攢成拳抵在他結實的胸前,羞赧氣道:“別鬧,我想跟你說說話。”
腿間被灼熱的硬物死死的抵着,只要稍稍掙扎一下,她就能感覺到那硬物不斷漲大,雙頰漲的通紅,身子卻動彈不得,江昊低頭含住她小巧的耳垂,聲音沙啞低沉:“有什麼話跟它說。”
餘果愣了愣,“誰?”
江昊只笑着看她不說話,狠狠抵着她灼熱的物件微微抽了抽,餘果頓時臉色漲紅轉黑,雖說兩人結婚這麼久,對對方的身體都應該是熟悉到極致了,但每一次都令他興奮到了極致,她卻連看一眼都不敢。
江昊隨即低頭含住她嬌嫩的雙脣,輾轉間發出些微的嚶嚀,低聲道:“我們很久沒好好做了。”
“昨天才——”剩下的話語被他全數含進嘴裡,“你來動。”
熱情被他漸漸撩起,室內流轉着曖昧的氣息和他低低的哄慰聲,江昊在牀上一向霸道又開放,每一次讓她在他身下綻放的時候,心底總是油然而升一股滿足感。以前剛剛結婚的時候,江昊總是想着法子讓她取悅他,可餘果體力越來越差,動一會兒就累了,死活都不肯再動,也不肯要了,下面乾澀的他微微一動餘果就疼的慌。
後來他也沒再強迫她,也許是真的太久沒有,他剛一探進底褲內,濡溼一片,他立時沉腰擠入她的腿根處,灼熱的硬*物緩緩擠入她的體內,溼滑異物入侵的很順利,餘果咬着牙彆着頭死活不肯再瞧他一眼,江昊糙礪的手指扣住她的下顎將她的臉板正對着自己,低下頭去哄道:“換你上面。”
餘果被他整個拎起掉轉方向,胸前的豐盈微微晃動瞧得他喉頭一緊,眼底卷着濃濃的欲,大掌控着她的腰肢哄道:“躲什麼?”
餘果被他強行按在腰上堪堪動了幾下就喘着粗氣,溼滑的液體緩緩流出,“我……累。”
江昊嘴角揚起一絲弧度,突然動了起來,“這就不行了?乖,剩下的我來。”
整個房間都回蕩着重重的撞擊聲,江昊重重挺動着,一股白灼堪堪流入她的體內。江昊抱着她去洗澡,美妙的胴體在他掌中輕輕揉搓着,剛剛纔焉下去的,此刻又昂*揚挺立,餘果已經昏昏欲睡,又被他若有似無的撫弄驚醒,猛的一揮手,水花四濺,江昊披着浴袍站在浴缸外溼了一身,索性褪下,長腿邁入浴缸內,一把將她攬入:“你故意的。”
說完,大力掰開她的雙腿擠入,餘果已經完全失了戰鬥力,江昊將她的身體抵在冰涼的浴缸上,倏然腰身一挺狠狠的撞入,滿室迴盪着激烈的水聲與高高低低的喘息聲……
翌日,餘果醒的時候江昊已經去上班了,江敏州見她下來眼底帶着淡淡的笑意,說道:“耗子說你昨晚上累壞了,讓我們別吵醒你,午飯已經讓吳嬸做了。”
餘果是真的累壞了,雙腿此刻就這麼站着都有些哆嗦,但從老爺子嘴裡聽到這話難免有些害羞,尷尬道:“同同呢?”
“在隔壁跟家豪寫作業呢。轉學手續辦好了麼?”
“辦好了,明天帶他去報道。”
“這個學期都快結束了,要不讓他休息一下,下個學期再去吧。”
餘果也不想他那麼累,但相比較那些幼兒班就開始報各種各樣補習班的孩子他真是好太多了,江昊也不打算逼他,“但是課拉下太多下個學期怕他跟不上,我明天找老師商量一下。”
“江家的孩子哪有跟不上的事情,耗子小時候生了場大病,休了一個月的假,回去考試還不是樣樣第一。瑾言也是,同同肯定能跟上的。”
餘果不再接話。
晚上,江昊回來的時候餘果把事情跟他說了一遍,江昊笑着攬緊了她,“爺爺就是想同同多陪陪他,行了,拉下一個月的課程也沒什麼。又不是高中,小學而已。”
餘果橫了他一眼,“我不管,我明天跟那老師約好了,我先跟他商量一下再說。”
“男的女的?”
餘果無奈,“你又犯病了?你要不要一起?”
江昊展眉:“正有此意。”
兩人正說着,牀頭的電話驟響,刺耳的鈴聲嚇餘果一跳,餘果淡淡瞥了眼,楊琳二字還是清晰地落進她的眼裡,她不動聲色的推開江昊摟着她腰肢的雙手,往外走去,某人的大掌卻牢牢的覆在她的小腹上,結實的手臂緊緊環着她的腰肢,餘果氣道:“鬆開!”
江昊從背後緊緊抱着她,結實的雙臂箍着她的腰肢絲毫不動彈,身下灼熱的硬*物抵着她的,聲音低沉暗啞:“別動。”
跟江昊過下去,似乎也不是那麼難,老爺子說的也對,不爲自己考慮,也要爲同同考慮,離婚家庭對小孩子的影響有多大,更何況同同以往看見的,難道要讓他變成另外一個江昊嗎?“我不走,你別勒那麼緊,很痛。”
電話堅持不懈的響着,刺耳的鈴聲不禁讓餘果微微蹙了眉,淡淡道:“不接等着你兒子來接麼?”江昊徑自按了電話,隨後放在牀邊,一把拽過她將她狠狠的壓在自己身下,低聲開口:“我媽媽走的時候,她陪了我很久。後來,你出現了,不僅把我推下水,還——強吻我,但是我發現我一點兒也不生氣,心裡竟然還有一些隱隱的期待,誰知道你就出現了那麼一下子就再也沒出現了,再遇見你的時候你成了我弟弟的女朋友。”
我怎麼能讓你攪亂一池春水而不自知?
電話鈴聲倏然掐斷,餘果靜靜聽他說着,江昊整個人壓在她身上,雙手疊放在她的背後,慢慢往下挪動着,火熱的掌心滑過她的背脊、翹*臀、長腿,緩緩探進她的底褲內,沉聲道:“寶貝,打開。”
呼吸漸漸粗重,江昊隨即抽出皮帶壓着她的雙手迅速綁上,餘果掙扎無果。他分開她的長腿沉腰擠入,狠狠的挺動,彼時電話鈴聲倏然又想起打破這一室的旖旎,江昊隨手按下那顆綠色的按鈕,喘息着道:“有事?”
電話那頭傳來楊琳輕柔的聲音:“我要見你。”
江昊嘴角微微一勾,腰身重重一挺,餘果猝不及防的喊出聲來:“啊——”
她頓時氣的擡腳用膝蓋頂他,身子紋絲不動,餘果輕斥:“變態!”
電話那頭的楊琳頓時紅了臉,“你——”
江昊目光熾熱的攫住餘果的此刻衣衫半褪的樣子,淡淡的說了聲:“你的事我已經交給遠洋了。”
“江昊!你混蛋——”
江昊要了很久,一次比一次深入。好像在發泄,擁着他,餘果可以明顯感覺到他的不開心,每一下就好像故意頂到她的深處。
夜晚萬籟俱靜,江昊靠着牀頭指尖燃着點點星火,雙目緊闔。
餘果眯着雙眼偷偷瞄着他,男人英挺的側臉在忽明忽滅的星火中閃爍不明,突然,薄脣輕啓:“看什麼?”
餘果一愣,嘴角微僵,索性不再裝睡睜眼篤定道:“你在想女人。”
黑夜裡,男人漆黑的雙眸猶如一團星火在不斷跳躍,隨即聽見他輕笑一聲:“嗯,想女人。”
“噢。”餘果徑自拉上被子將腦袋埋了進去,見他不再做聲又探出腦袋問道:“是楊琳嗎?”
江昊微微一怔,掐滅指尖的星火,緩緩點頭,“嗯。”
餘果徹底不再說話,將腦袋老老實實的蒙在被子裡。
江昊嘴角兀自勾着笑,將她連人帶被子的攬進自己懷裡,輕聲道:“明天去約會,就我們兩個。”
“不去。”
“吃醋了?”
餘果嗤了聲:“吃醬油了。”
“是遠洋,想追楊琳,又怕我生氣,看他難受我心裡也不好受,我只是在想該怎麼辦。”該怎麼才能讓她死心,又不傷害她……
餘果一愣,長久之後才嘆氣道:“將心比心,江昊,你跟楊琳的過去,我不再追究,我跟瑾言的過去你也不能在意,這樣,我們互不干涉的過下去。”
互不干涉?
江昊一把拎起她按在自己胸前,怒道:“你說說,怎麼個互不干涉法!”
餘果看着他怒意生氣低着頭不說話,“江昊,你現在不冷靜,不想跟你說話。”
江昊只要一想到她說互不干涉的過下去,冷笑道:“你的意思是我們做一對貌合神離的夫妻對吧?”
餘果緩緩點了點頭,“對!”
江昊突然俯□狠狠吻住她的雙脣,力道大的餘果直呼疼,他開始咬她,使勁兒的咬着她的脣肉,餘果疼的低呼出聲,“禽獸!變態!”
江昊不管不顧,直到,嘴裡慢慢溢出一絲絲腥味,才緩緩說道:“這話我就當做沒聽過,你若再提我就讓你知道什麼纔是真正變態的禽獸。”
第二天江昊沒有去上班,也沒有起牀去鍛鍊而是跟餘果一起睡到自然醒,溫暖的太陽透過窗簾的縫隙漏進房間內,餘果起來的時候,江昊還在睡,餘果側頭看着身側的男人,俊挺的側臉映襯在柔和的光線下,眉峰微蹙,餘果這才注意到他額頭細細密密的汗珠,以及慘白的臉色。她不由的拍了拍江昊的臉頰,喊道:“耗子?耗子?”
江昊身上的溫度很高,餘果忙下牀去找溫度計,急的團團轉,老爺子見着她火燒眉毛的樣子粗粗追問道:“怎麼了?”
“耗子發燒了,不知道是不是着涼了。”
江敏州立馬叫人打電話給周醫生,江昊躺着牀上看着餘果進進出出忙裡忙外,勾着慘白的脣角道:“我沒事。”
餘果替他拿下溫度計,沒好氣道:“你當然沒事,躺在牀上自然有人伺候你,我累的跟條狗似的。”
江昊淡淡一笑,“你完全可以不管我。”
餘果一愣,隨即戳了戳他腦門兒道:“我不管你?我不管你老爺子還不削了我?得了吧,你躺着別說話。”
江昊蹙着眉,緩緩閉上眼,道:“餘果,你明明就*我,明明就擔心我,還死不承認,膽小鬼。說句你*我,有多難?你以前可不是這樣,我動一下,你就喊一聲——”
“閉嘴——”越聽越不對勁,餘果橫他一眼:“生個病還這麼不老實。”
江昊笑了笑,緩緩朝她伸出手去道:“還有更不老實的,嗯?”
餘果一掌拍掉他慢慢朝她欺進的雙手。
“當我死的啊?”一旁的周醫生倏然出聲,餘果漲紅着臉落荒而逃,“我去給你煎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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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昊靠着牀頭看着她急促的背影微微勾了勾嘴角,周醫生淡淡掃了他一眼,說道:“最近有沒有感覺哪裡不舒服?”
江昊這才收回焦灼的視線,淡淡望去:“沒有。”
“有沒有覺得很容易累?”
江昊淡淡搖了搖頭,“什麼問題?”
周醫生微微嘆了口氣道:“沒事,可能我想多了,今年有沒有做過體檢?”
“本來上個月要去的,有點事給耽擱了。”
“身體是自己的,自己不*護沒人替你操心,最近又熬夜?”周醫生一臉正色道。
江昊沒說話,熬夜對他來說幾乎是家常便飯,公司的事情多到處理不完,每天幾乎都凌晨兩三點才上牀,爲了不打擾餘果他大多都睡在書房。
“有話直說吧。”江昊微微蹙着眉。
“明天讓小果陪你去醫院做個檢查吧,溫度有點高,還是那句話,身體弄垮了一切都是白搭。不過也別擔心,應該沒什麼大問題。”
餘果回來的時候周醫生已經提着藥箱離去,江昊沉默的靠着牀頭看着她端着陶瓷小碗進來,開口:“過來。”
餘果聽話的端着小碗朝他挪去,江昊平時身上的體溫就很高,此刻更是如同一個火爐一般,餘果小心翼翼的將碗遞到他面前,“快喝,剛熬的。”
江昊直直盯着她瞧了好一會兒才皺了皺眉頭道:“不要,很苦。”
周醫生開的是中藥,滿房間都充斥着那股子難聞的藥味,“我放了很多糖,不會很苦的。”
江昊其實從小最討厭的東西就是苦瓜,其次是中藥。
餘果舀了一勺送到他嘴邊,刺鼻的藥味瞬時鑽進她的鼻腔,禁不住咳嗽了聲。
“張嘴。”
片刻後江昊面無表情的張開嘴,餘果將勺子送了進去,隨後,身子被人猛然往前拉去,溫熱的雙脣緊緊覆上她的,腔內充斥着滿滿的中藥味,餘果有些難耐的推了他一把,卻見某人一臉殄足的舔了舔嘴角,“好甜。”
餘果小臉倏地一紅,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隨後捯飭着手中的碗筷叮噹作響,江昊眸中閃過一絲狡黠,拿起面前的小碗一仰頭苦藥全數喝了下去,餘果下一秒便被他拉進懷裡翻身壓在身下,喃喃道:“獎品。”
話音剛落,便手腳並用的去褪她的衣裳,餘果無奈,“別鬧了,我跟校長約好了。”江昊埋首在她的胸前,一陣清香襲來,“我都生病了,你還跟別的男人去約會?”
“你看會電視,我去去就回來給你做飯。
“做完再去。”
“不行——我要遲到了!”
“很快,一分鐘。”
“你都發燒了給我好好躺着。”
“發燒要多出汗,出汗就好了。”
“……”
餘果最終還是遲到了,校長好脾氣的表示理解:“嗯,江總生病了?生病了我們可以改天再約麼,真的不急。”
餘果把大致情況說了下,問道:“孩子的爺爺挺想孩子再陪他玩一個月,但是我又怕他課程拉下追不上。”
校長和藹的笑了笑:“要是真不行就下個學期來辦手續吧。正好這個學期也快期末考了,來也沒意義了。”
餘果最終還是決定把同同先送去,至少在小朋友面前先混個臉熟。
“明天我帶他過來辦手續,或者我們再約時間?”
校長握着手裡的電話點了點頭道:“行,等夫人您電話。”
談話很順利,餘果神清氣爽的回家,沿途經過一家藥店,步子微微一滯,暗自握了握拳往店內走去。
餘果回家的時候天色已經漸黑,江季同整個趴在江昊身上東摸摸西探探,她站在門口看着這一大一小的互動不經嘴角微微上揚,江季同先聲喊道:“媽!”餘果點了點頭走過去,將他從江昊身上拎了下來,“爸爸生病了,你別鬧。”江昊幾不可查的微微勾了勾嘴角。
“夫人回來的時候經過一家藥店。”
江昊躺靠在牀上窸窸窣窣的翻着文件,怔了怔後問道:“嗯?買了什麼?”
手下的人微微一愣,從懷裡掏出一張小票遞到他面前,江昊狐疑的結果,看着他凝重的神色微微一凜。
是一盒長期避孕藥。
他臉色瞬間鐵青,聲音低沉冷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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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昊黑着臉推開隔壁的房門,餘果頓時有些手忙腳亂的將東西胡亂一塞,“怎麼了?”
江昊沉着臉不說話一步步朝她慢慢逼近,熨帖合身的白色襯衫包裹着結實精壯的身材,腳步聲沉穩的迴盪在偌大的房間內,面無表情的問道:“你在幹嗎?”
“沒幹嘛——”話音未落,江昊就突然一個箭步邁到了她身側一把拉開剛剛手忙腳亂被她合上的抽屜,餘果忙想用手去檔,卻被他抓着手腕狠狠的往牀上摔去,他咬牙道:“餘果!”藥瓶子已經被他捏在手中,餘果有些彆扭的別過臉,卻聽他冷冷的聲音傳進她的耳朵裡,“不想要孩子?”
長久的沉寂後,突然,江昊瘋了般的打開瓶蓋子,憋着氣倒出一些一仰頭就乾巴巴的嚥了下去,額前青筋突戾,怒道:“我吃!我來替你吃!”
啪——瓶子重重的被他甩在地上,餘果別過微微泛紅的眼眶,低咒道:“瘋子!”
江昊好像很難過,看了她很久淡淡轉身出了去,餘果倏然躺倒在牀上,一夜未眠,江昊發着高燒在車裡坐了一夜,林全就在車外陪他站了一夜。
萬籟俱靜,一輪皎潔的皓月高懸在空中微弱的光亮照拂在四周,兩邊的道路樹影婆娑搖曳多姿,“全叔,你先回去吧,我想一個人待會兒。”
林全絲毫不爲所動,“我陪您站會兒。”
車裡的江昊捂着額頭靠在座椅上,“去看看她睡沒。”
林全面無表情的應道,“是。”
過了一會兒,林全躬身對着窗裡的男人說道:“還沒有。”
車裡再沒了聲音,過了一會兒,林全叮囑了一句:“先生,該吃藥了。”
餘果自那天之後就很少看見江昊了,江昊似乎很久沒回來了,林全倒是會隔三差五出現個幾次,餘果想問問他江昊的下落,可是又一直憋着勁兒沒問。
林全每每看見她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最終還是餘果先開了口,“他最近很忙?”
林全只是禮貌的應了聲:“嗯,先生一向都很忙。”
“噢,沒事你忙吧。”
餘果轉身離開的剎那,林全還是開了口,“他已經住院住了一個星期了。”餘果一愣,“他怎麼了?”
林全答:“胃出血。”
餘果是知道江昊胃不太好,三不五時都會胃痛,他的胃基本她都很小心的注意飲食怎麼還會胃出血,“怎麼可能?”她難以置信。
“兩天沒吃東西了,上次發燒就是胃出血引起的。”
餘果微微恍了恍神道:“你現在能帶我去看他麼?”
林全知道被江昊知道肯定又是一頓脾氣,但他也知道也許只有餘果纔是他的解藥。
林全帶着餘果來到病房門口的時候,裡頭傳來一道女聲:“你要不要喝點粥?我剛熬的。”
江昊聲音冷淡的回答:“不用了,謝謝。”
“江昊!”
“我難道說的不夠清楚?我已經結婚了並且近幾十年內並沒有離婚的打算。”
“那又怎樣?你他媽還說要娶我呢,還有,如果讓他們知道,你——”
林全毫不客氣的推開門打斷了楊琳後面的話,“先生,夫人來看你。”
江昊擡眸瞧見門口熟悉的那道身影時,眼底的欣喜一瞬即逝,面無表情道:“你怎麼來了?”
餘果緊了緊拳頭,故作輕鬆的開口:“怎麼?不能來啊?打擾到你了?”
江昊有些尷尬的別過頭,餘果隨後衝林全點了點頭,“看來你們先生還在忙,我先回去了改天再來看他好了。”
江昊放在被子裡的手微微一緊,卻緊抿着雙脣沒說話,餘果作勢就要往外走去,他暗自咒罵一聲,立時翻身下牀扯住她的雙手往自己懷裡帶去,“你就故意的吧,你就故意的吧!”
餘果被他重重的扯進懷裡,嘴角不自覺揚起一抹淡笑,江昊低頭狠狠吻住她的雙脣,如飢似渴這個詞真真算是體會了一把,楊琳瞧的雙頰通紅,江昊卻若無旁人狠狠的吻着她。
那時,她才明白,其實不是他不會,只是他不想給你,因爲你不是她。以前,楊琳總會偷偷的親他,江昊很少回回應她,幾乎都是冷冷淡淡的任她親完就完事兒,更別說對她有那種欲*望了,楊琳做好一切打算就要將自己交給他的打算,但每每到最後一步的時候江昊都會鎮定的替她套上衣服。
她以爲江昊對誰都一樣,熟不知其實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他是這樣對她,是這樣親密。
江昊雙眸淡淡掃了眼邊上的林全,林全立馬會意帶着楊琳離開。
江昊一手控着她,一手推高她的毛衣,火熱的掌心握住她胸前的豐盈,輕輕拿捏着,食指逗弄着頂端的粉色,低聲哄道:“想我沒?”
餘果立時掙扎着要離開,奮起雙手直直捶打着他嗚咽全數被他吞嚥進肚子裡,隨後雙脣遊移到耳後含住她精緻的耳垂低聲道:“說。”
餘果紅着臉點點頭,江昊心裡一喜,得寸進尺的說道:“說出來。”隨後一把褪下她的裙褲,又手腳利落的褪下自己寬大的病號服,餘果頓時覺得自己來錯了,這傢伙的精神頭子明顯不是剛生了一場大病的表現,使勁兒去推他:“別鬧了你!你胃不痛了?”
江昊低頭含住她胸前的嬌嫩,悶聲道:“痛,所以你別掙扎了,你越掙扎,越消耗我體力,我就越累,越累越痛。”
餘果有些被嚇住了,立時被他牢牢禁錮在身下不敢隨意亂動,江昊低頭在她耳邊哄道:“換你上面,你來動。”
餘果頓時紅了臉說什麼也不肯再繼續,兩人磨磨蹭蹭鬧了很久,江昊最終還是擠了進去,一點一點的撐開她的,餘果微微拱起身子不自覺的想要很多,江昊更是紅了眼眶,沉腰重重挺動起來,他喘息着道:“好緊。”
江昊幾乎是悄無聲息的住院,悄無聲息的出院。
江老爺子的身體似乎是越來越差了,記性也越來越差,這點同同很有感覺,明明昨天才交代過的事,今天又忘記了,甚至他有時候連自己做過什麼都忘記了。
餘果現在一個人伺候一屋子的男人有些忙不過來,江昊索性又叫了幾個阿姨,但是老爺子不喜歡,點名要餘果做飯,江昊說了半天老人家也沒聽進去,反正就是我要吃小果做的飯你能拿我怎麼辦的表情。
卻沒有人知道,昨晚還與他們撒嬌不吃這個不吃那個的江敏州第二天就走了。
那一年,江敏州已經九十歲了。
那年的年末,江敏州心臟病發去世,終究還是沒能熬到過年。
江敏州出殯那天,江昊獨自在靈堂坐到天亮,這一生,從沒掉過一滴眼淚的男人,就連眼睜睜看着母親從自己眼前跳下去也沒哭過,那一晚,他兩淌清淚獨坐到天明。襯衫的前襟敞着兩個釦子,衣服有些凌亂他卻不自知。
人固有一死,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
年輕時候驍勇善戰的將軍終究不過化成一抔黃土,一生戰績赫赫,功名顯赫那又怎樣?
夜晚,江昊箍着餘果控着她纖細的腰肢重重挺動着,直到那股熟悉的快*感襲來,他才顫着聲在她耳邊呢喃:“我*你。”
大哥番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