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心裡很清楚,李大海是想要讓黑袍親自上陣,幫他拿下海市。
可是黑袍卻沒有那麼傻,如果說確實是很容易的一件事情就算了,黑袍可分明記得,還有一個世外高人在這個海市當中。
如果自己跟這個人做對上了,只有壞處,沒有任何的好處。
“也是,不過這段時間我可能不會親自出手,我必須完成一些事情,之後才能幫你。”
黑袍淡然一笑,隨着便轉身恨離開了。
在後面的李大海有些許尷尬的看着歐陽瑾軒。
歐陽瑾軒滿是不算的看着黑袍的背影。
“不就是利用魔氣才變得這麼強的嗎?有什麼了不起的,如果一開始也修煉的是魔氣的話,我早就已經是天下無敵了。”
“都怪我那傻逼一樣的家族,還要搞什麼歐陽家的傳承,搞得現在我這麼弱。”
李大海尷尬的笑着。
“沒事沒事,歐陽啊,未來的路還長着呢,你現在不是也在練習魔氣嗎?到時候還不是一樣的結果,我們大不了再等等嘛。”
說着,歐陽瑾軒淡淡的笑了一下。
五位老人家跑到了反戰所避難。
雖說反戰所並不是每個地方都有,但是反戰所的作用確實人盡皆知的,五位老人如今身負重傷,也只能去反戰所求救。
恰好,這個時候顧塵走了出來。
五位老人見到了當日輕鬆將他們瞬間擊敗的顧塵,趕緊走了過去。
“真的是你!”
顧塵早就料到了五位老人會過來,卻沒想到這麼快就會找到自己。
“五位老人家,下山倒是挺快的啊,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嗎?怎麼看起來像是身負重傷的樣子啊。”
說着,五位老人面露難色。
“這就不說了,我們先找個地方歇歇腳吧,我的弟兄受傷了,現在及時需要一個地方救治。”
顧塵點了點頭,變攙扶着五位老人去了反戰所之內。
周華按着這五位老人,一副慌張的樣子小跑了過去。
顧塵知道,周華這只是在假裝和藹,爲的就是更得民心,畢竟現在他身上唯一能夠用得上的東西就是這一點了。
“五位,你們怎麼受了這等的傷啊,快快去救治。”
五位老人微微的笑着,以表感謝。
“我們倒是不用到醫院去,我們自己有我們的靈丹妙藥,好過在這裡。”
說着顧塵便跟身後的周華點了點頭。
“放心吧,這五位老人家都是高人,身體自然不弱,你放心就行了,我這邊的話先要過去一趟市區,就麻煩你讓人幫我照顧一下這五位老人家了。”
顧塵跟周華打了招呼之後便直接離開了。
周華心裡雖然 很不願意,但是還是幫着五位老人跑上跑下的。
另一邊的顧塵已經到達了郊區。
倘若不是因爲顧塵在這個郊區的大學報了名的話,顧塵也不至於大中午的跑過來。
本來顧塵是打算直接離開的,但是想到了身份的問題,還是決定在這裡留下一段時間。
顧塵像是一個學生一樣坐在教室裡面,看着周圍的一切。
這些學生倒是不想學院裡面的那麼咄咄逼人,面對顧塵這個新生,他們都表現出了一副親和,老實的模樣。
雖然這樣子人畜無害的,能夠避免很多問題,但是還是難以避免校園霸凌這種問題。
混混最喜歡欺負的人,就是那些看起來十分柔弱的人,顧塵在這個學校的人設便是這樣。
果不其然,很快就有人找上了顧塵。
這是一個顧塵的同班學生,但是看到了顧塵這麼老實之後,便想着過來欺負顧塵。
起初,顧塵想着這些人都只是一些小孩子,便想着算了,但是他們好像越來越得寸進尺,差點就蹬鼻子上臉了。
“小子,明天你記得給我一千塊錢,讓我買早餐,畢竟我吃了早餐之後纔有力氣保護你啊,你說是不是?”
說着,顧塵點了點頭,一副認真的樣子,看着手上的書。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只要給你們一千塊錢就能完事了是不是?”
幾個人面面相覷,好像沒有明白顧塵什麼意思。
顧塵看着這幾個人還在盯着自己,無奈的嘆了口氣,直接從自己的書包拿出了一千塊錢。
“拿着,趕緊走,我要看書。”
這幾個學生看着顧塵給他們的錢,全部都嚇呆了。
一般情況下,他們在勒索學生錢的時候,學生總會要生要死的降價,最後只給他們幾百塊錢,而顧塵卻直接將錢給出來了,這讓他們覺得有些虧。
“不……不行,你必須再給我一千,不然這件事情還是不能算了。”
顧塵話也沒說,看也沒看,直接從自己的書包中拿出了另外一沓一千塊。
“趕緊的,我說了別煩我了,趕緊讓開。”
顧塵看着手上的書,感覺十分的有趣,根本不想被打斷,現在這羣人這麼做,說實話,顧塵已經有一點不爽了,只是沒有說出口罷了。
一千塊瞬間被瓜分了,幾個混混學生互相對視了一眼之後,直接坐回了自己的座位。
“我們要不要看看他到底能夠除多少錢,可能人家真的是個富家子弟,不跟我們計較。”
其中一個人說道之後,其他的幾個混混學生也是一臉激動地說道:
“沒問題,就這麼決定了,一定要讓他將所有的錢都給老子吐出來。”
幾個學生再次站了起來,朝着顧塵走了過去。
在班上每一個人的氣息,顧塵都已經記清楚了,而這幾個學生剛剛站起來準備靠近顧塵, 顧塵便已經發現了。
顧塵的眼睛微微一緊,面色上露出不耐煩的神情。
“唉,壞也不壞,就是有點煩人,這不是難爲我嗎?”
顧塵想把他們都給收拾了,可是想到了他們都是一羣學生,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繼續看書,等着這一羣小子靠近自己。
“喂,臭小子,剛剛你給我們的錢,我們感覺不夠啊,你是不是應該在表示一下。”
顧塵冷笑了一下,靠在了凳子上。
“最後一次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