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把黑刀組織交給我?”
顧塵深深的看了烏刀一眼,最後無所謂的說:“好,我答應你。”
雖然不知道烏刀有什麼陰謀詭計,但是顧塵對於他的計謀根本無所謂,只有弱者纔會絞勁腦汁苦於工計。
“萬分感謝戰神大人的相助。”烏刀皮笑肉不笑的對着顧塵說道:“戰神大人一路順風。”
一架直升機緩緩從天邊飛來,烏刀竟然是早就在附近準備好一架直升機了。
“另外還請戰神大人帶上我的幾個手下人,他們會帶您去天牢裡找到我的妹妹的。”
顧塵冷着臉坐上了飛機,引導顧塵的幽鬼也坐上了飛機。
看着顧塵和幽鬼逐漸遠去,烏刀不着痕跡的笑了。
“顧塵,有一架直升機從杭城起飛了!”
在直升機起飛的同時,黑龍就收到消息,趕忙給顧塵打了個電話,然而電話那頭的顧塵卻不意外的說:“我知道了,那是我的飛機。”
“什麼?”
“黑龍你去下游的那處廢棄的砂石廠守着,黑刀組織的人就在那,你不要讓他們跑了。”
黑龍聽到顧塵的話不解的問:“既然黑刀組織的人就在那,你爲什麼做着直升機出去了?”
“黑刀組織的人綁架了溫曼雪,要我幫他救一個人,你幫我守住黑刀組織的人就可以了,別的不用管。”
說完顧塵也不等黑龍什麼反應就掛斷了電話,目光遙視着遠方,用不了多久就會到達京城了。
京城天牢,天子腳下的狗都是尊貴的,更何況是看守天牢的這個關押着無數兇惡犯人的地方呢。
天牢衛雖然比不上京城的京師衛,但是實力依舊是非常強大的,駐紮在這裡的都是天子培養的英勇戰士。
往日裡這裡是重兵駐守的地方,可是現在因爲天子下落不明,京城抽調走了大批的王牌軍,留在這裡的都是一些不入流的雜軍。
不少人都是一些大家族塞進來混資歷的紈絝,此刻在天牢裡,衆人卻在花天酒地,是不是找幾個女囚尋歡作樂。
“都說天牢是地獄,這哪裡是什麼人間煉獄啊,簡直是人間天堂!”
肥頭大耳的獄師打了個酒嗝,目光一直在幾個飄飄起舞的女囚身上掃來掃去。
“王大哥說得沒錯!這就是人間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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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尖嘴猴腮的獄師流着口水看着肥頭大耳的王獄師拉着一個女囚上下其手。
“嘿嘿,小猴兒你是不是饞的慌?”
王獄師一邊揉捏着手上的女囚,一邊挑釁的看着小猴兒。
“不是我說,你我雖然都是獄師,但是你可不能碰這些女囚,我出事了有王家擋着,你出事了可沒有人給你擋。”
似乎是特別想看小猴兒羨慕的目光,王獄師說着還在女囚的身上到起了酒,女囚也不反抗,反而嬌笑着鑽進了王獄師肥碩的懷中。
對於這些被關在天牢中的女囚而言,想要在天牢裡面過得舒服只能去巴結這些獄師們,那些沒什麼出彩能力的四大世家的人都被塞到了天牢來看管犯人,反正這些犯人也不敢逃,就是這幫酒囊飯袋也管得住這幫死人,他們把天牢裡整的多混亂又怎麼樣,反正都關的是犯人。
深知如此的女囚都是指望着這幫世家的人來了,萬一這些世家的獄師被伺候的高興了還能給自己一點好處,吃的就不說了,光是住宿都能舒服不少。
更何況可是也有和獄師打好關係從天牢出去的例子。
因此對於這些早就把貞操什麼的丟在外面的女囚而言,被一頭肥豬玩玩又怎麼樣?
小猴子看王獄師玩的盡興了,衣衫不整的躺在搖椅上,努力的伸着手想要提自己的褲子,但是肥豬一樣的短手根本夠不到褲子,哼哧了幾下都拉不上來后王獄師有些惱怒的對着小猴子說:“還看什麼看,快點來給我穿上。”
小猴子趕忙點了點頭,一邊給王獄師穿褲子,一邊說:“王大哥,你能不能給我個機會啊,小猴子我每次只能看着王大哥你開心,我只能在一邊做針線活,這實在有些不夠意思啊,王大哥我們關係這麼好。”
王獄師擺擺手:“不是我不能給你通情達理,這幫女囚都是有名的,那個女囚是顧獄師的,那個是劉家的,那個是孫家的,都是有主,你讓我怎麼給你機會?”
小猴子沮喪的低下了頭,他也不是不知道要想有好玩的都得有關係,但是他也只是個小小的預備獄師,連正式的獄師都算不上,自己想出去都難,更別說給女囚帶東西了。
王獄師摸着圓滾滾的大肚皮,戲謔的說:“你要是真的想玩個女人你可以去最深處的那個死刑區啊,那個女人雖然不修邊幅了點,但是姿色也是一等一。”
小猴子想起了那個在天牢女囚區被關在最深處的女人打了個寒顫。
“算了,小猴子我雖然好色但是也知道有些東西得有命玩才行啊。”
“呵呵,你這就不懂了吧,你那是沒找到好時機,來王哥我帶你去,讓你小猴子脫了這童真。”
王獄師拉着小猴子就到了死刑區,穿過重重大門,來到一個陰森無比的小房間內,一個只看得出模糊的窈窕身影的女人被五花大綁着吊在牆上,如果不是她的胸口還在微微起伏,估計外人都以爲她死了吧。
“看,這可是當初天子親自抓進來的女人,這身姿簡直不知道比外面那幫豆芽菜好多少了。”
王獄師靠在小猴子的身邊,像是一座肉山一樣壓在小猴子的身上。
“據說這是某個殺手組織頭領的妹妹來着,呵呵,得罪了天子還不是得被關在這裡,去吧小猴子,這次你有福了。”
“他哥哥是不是叫烏刀?”
有些暈乎乎的王獄師摸了摸腦袋,努力回想着:“好像就是叫個什麼烏刀來着,你問這個幹啥?”
不明所以的王獄師想拍小猴子的頭,卻一把拍空,小猴子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倒在地上,王獄師轉頭,一個陌生的男子站在他身後,還不等王獄師看清他的臉,一個手刀就把他打暈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