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圍攻着秦素素的兩人,這會還沒有餘力去注意其他的。
他們手中的刀甩出來,一道街近乎銀色的光線與二人眼中的狠辣目光相映成輝。
“對不住了大小姐,我們林哥要的是你的命!”
秦素素絲毫不意外。
她冷笑:“早就料到,林二狗背叛我們秦家,也不過是他跟着的狗主人想要我秦家家主的位置罷了!”
秦素素手中得匕首握得更加緊了一些。
那二人也不多說,直接衝上來。
索性這個空間是狹小的,任憑這二人如何厲害,如今遇上在這裡,實力也是發揮不出七成來。
體型上瘦弱一些的秦素素倒是佔了優勢。
三人一交手,一個大漢手中的匕首被秦素素躲了去,直接砸在玻璃面上。
玻璃光滑,爲此他的刀打滑了一下,也是趁着這個機會,秦素素眼神一狠戾,一刀就要砸下。
也是這人的夥伴眼疾手快,一腳踹了過來,否則這小子就沒命了。
手腕被重重的一腳踢中,秦素素手中的刀差點脫手。
她收回刀子,後退一步,那人居然跟了上來。
處於弱勢的狀態下,秦素素腹部受了兩拳,她呸得啐了一口,趁着對方得意之際,手中的匕首猝不及防的扎穿他的腹部。
“表子!”
另外一人怒了,舉起手中得匕首就猛的跳過來。
他這一把刀以及一身的力道若是真的扎中了秦素素,秦素素就算是有九條命也不夠死的!
那一瞬間,秦素素倔強的擡起頭,死死的盯着他的動作。
一般人遇上危險,想的無非便是閉上眼睛,但這秦素素當真不是一般的女人,她好像非得親眼看着……
因此,當她聽到玻璃碎片“嘩啦”一聲巨響的時候,一人高出的玻璃全部破碎飛出來的情景,她也一刻不拉的收入眼底。
那堅固的,五釐米厚的玻璃,居然被蕭鼎天給撞碎了。
這個看起來素來不動聲色男人,在激動起來時居然意外的簡單粗暴,有那麼一瞬間,秦素素居然移不開自己的目光。
就要得逞的男人沒有任何反應過來的時間。
玻璃被撞碎,碎片照着他的臉撲面而來。
他的臉上宛如刀割,並且還沒從這劇痛之中反應過來的時候,他便感覺自己脖子被一片冰涼沒入。
冰涼過後,又是一片溫熱灑出來。
所有人目瞪口呆。
而看到這人脖子上的玻璃碎片的秦素素第一個念頭,居然她想起蕭鼎天剛剛根本沒有拿任何的武器。
這樣的人……
既然都已經能不把這五釐米,石頭也難以砸碎的玻璃放在眼裡,那拿不拿武器都無所謂了……吧。
“沒事?”
蕭鼎天好像沒有覺得這五釐米厚的玻璃碎去有什麼不妥,也沒有將倒下的這一具尚且溫熱的屍體放在眼裡。
他看秦素素沒什麼動靜,便問了那麼一句。
秦素素上下打量她得表情,後才鬆了一口氣似的靠在玻璃上。
“沒事。”她回答,心情顯然是複雜的,因爲在短暫得沉默之後她又道,“這已經是你第二次救我了。”
“嗯。”
蕭鼎天笑了笑,是一個無所謂的態度,只道:“遊戲完了,走吧。”
看着蕭鼎天轉身就走,雲淡風輕的模樣,秦素素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她問:“我調查過你,葉家的上門女婿……不過看起來好像是我調查的東西有偏差了,你到底是什麼人?”
蕭鼎天聽到這女人這麼執着的問,不由得有些好笑。
“蕭鼎天。”
頓了頓,他才嘆了一口氣,道。
秦素素蹙眉,不語。
這個名字……有什麼含義?
張曉雖然受傷了,但是目睹這一幕,看向蕭鼎天的眼神都要冒光了。
“這……這蕭哥的實力,看起來和寧哥有得一拼啊。”
……
“蕭哥,今天真是一切都靠你了!如果不是你,那林二狗的人還以爲我們大小姐好招惹呢!”
張曉熱情的敬酒,儘管此時此刻的他一張臉已經紅了一個透徹。
這個飯,蕭鼎天已經被他們給拖了一個小時,看看時間也是下午該回去了。
好在手機鈴聲適時響起來,是葉雨柔的。
“今天你去接一下小溪吧,我剛讓人帶她去複診,現在沒時間去帶她回來。”
葉雨柔因爲接受了整個葉家,因此一大堆的業務,抽不出身來也是可以理解的。
蕭鼎天因爲這一通電話,樂得眉頭都舒展開來了。
“這就去。”他說完便站起來。
張曉納悶:“唉?蕭哥你現在就要走了?”
“嗯,我要去接我女兒。”蕭鼎天微微一笑。
張曉卻是一臉懵逼,他下意識的看向秦素素,只見這大小姐的臉上果然是微微抽搐了一下。
你以爲他今晚這酒喝的是什麼?
一是慶功,二是難得看到大小姐對一個人這麼……關注,他身
身爲一個小弟不就是想要是推一把麼,結果蕭哥居然連女兒都有了?
秦素素顯然也是不知道這件事的。
蕭鼎天徑直離開,哪裡知道他們啥心思?
小溪今年已經兩歲了。
如果不是身體緣故,否則這會應當也該高一些,活潑一些。
因而當看到此時此刻被護士帶下來,站在門口那小小的一團,蕭鼎天這心裡就有點不是滋味。
“爸爸。”
糯糯的一聲傳過來,蕭鼎天看着她那可愛的臉蛋,忽然覺得心頭一軟。
他應了一聲:“來了。”然後走過去,一把把這隻小糰子往自己懷裡帶。
“爸爸來的真快。”
小溪被抱住,軟軟的說一句。
這小丫頭其實是真的夠乖的,不吵不鬧,因此也顯得和蕭鼎天只見的關係一些生疏的。
畢竟這些年,因爲自己傻了的事情,這小丫頭也很少和自己呆在一起。
爲此,蕭鼎天心中有些憐愛,然後就把這小丫頭得小腦袋揉了揉:“小溪真乖。”
頓了頓,又道:“爸爸帶你回家。”
小溪乖巧的“嗯”了一聲。
——
“唐勇啊,秦家那邊可有什麼事情發生?”和車子離去的劉智,倒是沒能把這事給忘記,便問打通了唐勇的電話。
相比他這個請假的省局局長,還是唐勇現在混的身份更加的管用一些。
“你問這個幹什麼?”唐勇皺了皺眉頭。
要說若不是因爲蕭鼎天,他們兩個身份天差地別的人絕對是沒有任何關係的,因此唐勇有些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