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鼎天此話一出,周圍衆人懵了。
不是,大哥,咱們的計劃不是被對方瓦解了嗎?現在又是啥計劃啊?
可當他們看到蕭鼎天向他們眨了眨眼睛之後,一羣人立刻就明白了過來。
蕭鼎天雖然沒說,但是他將那地圖發到他們的手錶之上的時候幾人就已經明白了過來。
對方,應該有可以探測到別人所在位置的本事,這個時候多說一句話指不定都會有危險。
與其這般模樣,倒不如冷靜下來,看看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想到了這裡,大夥兒也就接受了。
而這時,就看到蕭鼎天擡起手,幾個黑洞出現在了他的面前,大夥兒順着黑洞進入其中,沒有絲毫的延遲。
而就在不遠處,看着蕭鼎天等人進入到黑洞,只是一瞬間,他們的眉頭便皺了起來。
他們確實知道蕭鼎天有一個小世界,不過,爲何他們要這樣做?
難不成,他們不知道一旦離開這個小島,他們就不會獲得積分加成嗎?
一羣人不解,而被驅趕至此的徐克等人更是一臉懵圈兒。
剛剛他們不是還在這裡的嗎?怎麼突然一下就消失了呢?
一羣人心中疑惑,但是蕭鼎天卻並不打算告訴他們具體情況。
小世界當中,蕭鼎天朝着幾人開口說道:“老廖,你等會兒帶上我的手錶換上我的衣服,去北方的金之祭壇,然後儘可能的守在哪裡!”
“老姬,等會兒我跟你一隊,我們去想辦法將木之祭壇控制在手裡!”
“而我們控制住木之祭壇之後直接進入小世界,然後朝着這邊兒殺來!”蕭鼎天開始安排任務。
兩人都是心思縝密之人,可即便是這樣,聽到了蕭鼎天說的話後依舊是有些不解和疑惑。
爲什麼要去北邊兒,自家的隊員還在這裡呢,這樣的話豈不是將他們給直接拋棄了?
蕭鼎天見兩人不語,一眼就看出了他們心中的疑惑,當即便開口說道:“我剛剛不是跟老廖你說了嗎?讓你換上我的衣服和手錶,咱們這叫金蟬脫殼!”
“而我和羋華一同去木之祭壇,對方必然會出來迎接,到時候我們就可以順勢解決兩個!”
“一旦對方在人數上出現了劣勢,那麼接下來就是我們的環節了!”
蕭鼎天這般開口,幾人再細細一想,立刻就明白了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對方跟咱們打了一個視野差佔據了主導地位,而咱們,也跟對方打一個視野差!
你不是可以看到島嶼上的位置嗎?那我們就直接點兒,直接不出去,更何況,我們現在一分一分的加,這個加成幾乎可以不計數,出現與否根本就沒有任何意義。
倒是江南戰隊的人,他們必須要時刻保持自己在這片小島上,否則的話,他們的優勢很快就會被追趕上來。
有了想法,幾人立刻開始行動,蕭鼎天和廖宇凡換了一身衣服和手錶,再借助安娜之眼的能力強行將他僞裝成了蕭鼎天的模樣。
現如今,安娜之眼的能力已經發生了突飛猛進的變化,只要不離開這個小島,廖宇凡的僞裝便無人能夠識破。
這時,廖宇凡直接衝出,根本就沒有任何畏懼的朝着金之祭壇趕去。
而那一羣江南戰隊的人也是利索,在他們看到是蕭鼎天之後,一個個二話不說直接就開始撤退了,看那模樣,根本就沒有要跟他打架的意思。
而另一邊兒,夏鋒等人恢復了與蕭鼎天他們的聯繫,幾人立刻就按照蕭鼎天的意思前往了最近的祭壇,他們的首要目標就是護住祭壇!
只要他們能夠護住這個祭壇,那麼一切情況都能夠得到好轉。
而另一邊兒,姬羋華和蕭鼎天已經衝了出去,他們飛速的朝着金之祭壇趕去。
他們衝出以後,沒有人攔住他們,而是派出了三個人緊隨其後,看那模樣,似乎是要將他們一網打盡。
在這島嶼的中央,江南戰隊的隊長盤着腿,雙目微眯,在他的周身,有着一股強勁的靈魂波動。
藉助着這一股靈魂之力,他觀察着整個島嶼,良久,他吐出了一口氣,看着正在不斷朝着木之祭壇飛奔而去的姬羋華和“廖宇凡”,他的嘴角微微揚起。
“呵呵,想要破釜沉舟嗎?你認爲你們有那個本事嗎?”這人冷笑一聲,而後擡起手,朝着手腕上的手錶開口說了起來:“不需要去管蕭鼎天,留下兩個盯着那四個人,剩下的直接追上去,這一次,要把他們兩個給我打廢了!”
江南戰隊的想法又何嘗不是要想方設法的讓蕭鼎天等人減員呢,只要能夠減少對方的人員,那麼蕭鼎天他們無論如何也翻不了盤!
一行人不斷的朝着木之祭壇靠攏,而且速度絲毫不比蕭鼎天他們差。
倒是廖宇凡,他一路奔來,根本就沒有一個人攔他,甚至,當他到達了金之祭壇之後,都沒有人站出來搭理他。
一想到自己是僞裝成了蕭鼎天的模樣纔有這種待遇,廖宇凡就深感無力,自己怎麼就沒這個牌面呢?
你看看人家,再看看自己!
唉,果然吶,還是實力最重要!
不過,此時的他並未想那麼多,他知道,蕭鼎天安排給他的任務是守住這個金之祭壇,其他的根本就不需要他插手。
“也不知道蕭鼎天他們怎麼樣了。”廖宇凡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說道。
“恭喜京城戰隊獲得金之祭壇!”
……
木之祭壇前。
兩人剛剛佔領這木之祭壇,便看到了四道身影出現在了周圍,一行人將這裡圍的水泄不通,而且一個個都是摩拳擦掌的。
“桀桀桀,這不是京城的兩個頂級天才嘛?怎麼,偷偷摸摸的跑出來,家裡人知道嗎?”
“哈哈哈哈,就是就是!你們這種小屁孩兒,沒點兒腦子就別出來混,像咱們這種高危行業,很容易缺胳膊斷腿的,萬一不小心傷了你們,嘖嘖嘖,可別跑回家哭鼻子啊。”
“哈哈哈哈,他們是那種人嗎?他們得尿褲子!”
一羣人說着,臉上盡是戲謔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