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氏集團,會議室內。
張夫人坐在會議桌的首位,環顧着滿滿一屋子的人,臉上冷若冰霜。
這裡在座的每一個人都是張氏集團的高層,他們是張夫人的左膀右臂,也是張夫人的奴才走狗。此刻他們感受到了張夫人的憤怒,全部都低着頭,生怕張夫人將怒火發泄到自己的頭上。
而在桌子的末端,葉雨柔被牢牢的捆在椅子上,周圍各站了兩個黑衣人,正看守着她。
“就是因爲這個女人,導致我兒子重傷?”張夫人冷冷的掃視衆人,在場的人都是張氏集團的高層,他們面對暴怒的張夫人,個個噤若寒蟬,沒人敢說一句話。
張夫人站起身來,環繞着會議桌踱着步子,“誰能夠告訴我,爲什麼在龍城,有人敢打我們張家的兒子?”
“你們爲什麼,沒有保護好雲翔?”
“我養你們這些,難道就是養了一羣飯桶?”
一連串的質問迴盪在會議室裡,這裡出奇的安靜,彷彿這些連呼吸都停止了。
張夫人慢慢走到葉雨柔的面前,用手擡起葉雨柔的臉蛋:“告訴我,你到底有多大的膽子,纔敢對我兒子動手?”
葉雨柔一臉驚恐,努力想要往後退去。
шωш.ттκan.c o
張夫人年過五十,臉上的皺紋重重疊疊,厚重的**已經無法掩蓋住她蒼老的面孔,再配上她此時猙獰的表情,無比嚇人。
“啪!”
伴隨着一聲脆響,一個重重的耳光打在了葉雨柔的臉上,葉雨柔潔白嬌嫩的臉蛋立刻浮現出紅色的掌印。
“你個賤人,我兒子看上你,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一個賤女人,仗着有幾分姿色,就敢拒絕張家的兒子?”
“今天,我就要讓你付出代價!”
在張夫人面前,葉雨柔沒有絲毫反抗的餘地,她知道自己一旦辯駁,只會招來張夫人更加殘酷的報復。
張夫人見到葉雨柔這副害怕的樣子,感到無比的心滿意足,但自己兒子此時還在醫院中躺着,她當然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
“你這張小臉蛋,倒是長得的確不錯。”張夫人冷笑着,“難怪我兒子會看上你。不過從今往後,你這張臉恐怕就要和漂亮說再見了。”
說着,張夫人居然從身後拿出了一把銳利的匕首,看來她早有準備。
對於漂亮的女人,毀掉她們的容顏纔是最可怕的事情,張夫人深諳此道。
匕首寒光閃爍,被張夫人抵在葉雨柔的臉上,冰涼的觸感讓葉雨柔心驚膽戰,但她硬是忍着,沒有說出半句求饒的話。
“我勸你不要碰我,不然等一下我老公來了,你們都得死!”
葉雨柔閉着眼睛說着狠話,只是這話用她溫柔嬌弱的語氣說出來,實在沒有一丁點威懾力。
“哈哈,你老公?”張夫人狠毒一笑,“別急,他逃不了,你們全家都逃不了……敢打傷我兒子,你們就算拿十條命來賠都不夠!”
“是麼?”
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張夫人一驚,回頭望去,只見在會議室的門口,赫然站着一個男人。
“你是什麼人?”張夫人皺着眉頭說道。
“我就是打傷你兒子的人。”
來的人正是蕭鼎天,他離開家之後,略施手段就查到了張氏集團的位置,接着一路闖上來,竟然沒人能攔得住他。
就在這時,保安才氣喘吁吁的追上來,他見到張夫人,立刻鞠躬道:“張夫人,對不起,這小子有兩下子,我們攔不住他……”
“夠了。”張夫人冷聲道:“你就是蕭鼎天?來的正好,今天你們兩個,都要付出足夠的代價!”
蕭鼎天不言語,反而走到了葉雨柔身後,爲她解開了身上的繩子。
“媳婦兒,”蕭鼎天溫柔的將繩子鬆開,把她扶了起來,“剛纔這個老女人是不是嚇唬你了?”
葉雨柔眼裡噙着淚水,樣子委屈極了,“嗯,她把匕首都頂到我臉上了!”
蕭鼎天深吸一口氣,“那你想不想報仇?”
葉雨柔沒明白過來,睜着大眼睛,“什麼意思?”
蕭鼎天微微一笑,“現在給你個機會,打她。”
此言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個人,居然要打張夫人?
張氏集團在龍城的地位,不可謂不高,整個龍城根本沒有人敢這樣對她說話,這個蕭鼎天難道是傻小子愣頭青?
張夫人氣極反笑,她冷冷的看着葉雨柔,像是在說:“你敢碰我?”
可沒想到,葉雨柔居然真的敢。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的打在了張夫人的臉上。
“你剛纔打我,這是還給你的!”葉雨柔惡狠狠的說道。
會議室裡瞬間炸開了鍋!
“來人!來人!”
“你們敢打張夫人!想不想活命了!”
“給我捆住他們!”
而被打的張夫人,則滿臉震驚。
這一巴掌並不是很疼,畢竟葉雨柔只是個柔弱的女人,根本沒有太大力氣。但這一掌,彷彿穿過肉體,打在了張夫人的靈魂之中。
從小到大,從來沒人敢打她!
這兩個人,難道真的不怕死嗎?
葉雨柔在打完之後,也有些後悔,她知道自己這一巴掌打出去,算是徹底和張氏集團結下了深仇大恨,雙方都會不死不休。
以葉家的實力,招惹一個王家就足夠頭疼的了,如今又惹上了另一個實力強大的對手,這該如何收場?
“媳婦兒啊,你這是按摩。”蕭鼎天搖了搖頭,“打人應該用些力氣,比如我這樣——”
說着,蕭鼎天掄起胳膊,使出了全部的力氣,狠狠一巴掌打在了張夫人的臉上。
蕭鼎天的力氣可比葉雨柔大出十倍還不止,這一巴掌出去,張夫人整個人都飛了起來,重重的摔在了會議桌上。
喧鬧的會議室,因爲這一巴掌,徹底安靜了下來。
剛纔葉雨柔出手,就已經讓衆人的心理防線崩潰了,而現在蕭鼎天再次出手,衆人的心情已經不足以用震驚來形容了。
“這樣才叫打人嘛。”蕭鼎天微笑着,揉了揉葉雨柔的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