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麼一瞬間,公孫玲看着這張委屈的面孔,都閃現過一絲求情的意念,但很快就壓了下去。
這裡是魔門的地盤,楊晨和她面對的是陰陽魔宗的一位元嬰巔峰的長老,她的話有多少可信,如果公孫玲就因爲她一句話而心軟,那纔是最大的傻瓜。
“沒意思!”楊晨忽的意興闌珊起來,張嘴打了個呵欠:“你自己想要玩的遊戲,到現在自己卻不玩了,真沒意思!”
楊晨的這番話,卻是說中了芳華夫人的心事。就算再如何要算計楊晨,芳華夫人也不會沒事就將自己居於楊晨之下,做他的奴婢。
除了就近監視楊晨之外,再有就是芳華夫人的一個閒情逸致的遊戲。人習慣了高高在上,偶爾換一個身份,還能和楊晨這樣身份高貴的年輕公子打情罵俏,玩一玩互相征服的遊戲,也是十分的有趣。
現在楊晨這麼說,芳華夫人就是再委屈,也只能下場去跳那天魔豔舞。不過,她離開下去準備之前,卻是被兩個正在跳舞的女舞者帶下去的,看那兩個女舞者興奮的樣子,彷彿也想要看着芳華夫人淪落到和她們一樣的境地。
高高在上從不假以辭色的芳華夫人,此刻站在大廳的門口,滿臉的委屈,可憐巴巴的看着楊晨。她的身上,已經再看不出強悍無匹的靈力,再也沒有元嬰老祖的威壓,現在的她,服用了散功丹之後,似乎只是一個柔弱無比的女子。
芳華夫人的身上,已經不是她原本的那件華貴的衣裙,而是換成了和現在的女舞者一樣的被撕破一半,根本就遮不住身體的,春光乍泄,若隱若現。
也不知道芳華夫人有沒有過在男人面前裸露身體的經歷,反正此刻的她,表現的比那些女舞者更加的不堪。滿臉紅霞,委屈的神色,嬌豔欲滴,雙手不住的在身上拉來拉去,似乎想要把那件已經碎裂開來只有幾個巴掌大的布片拉長拉大遮蓋住全身。
哪裡還有什麼跳舞的心情,除了慌亂,芳華夫人就只剩下不停的遮蓋自己身上的部位。而周圍的那些女舞者卻好像找到了機會,不時的會藉機將她身上的某一個布片撩起,惹得芳華夫人驚叫一聲,急忙遮擋。
不一會,在那些女舞者銷魂的呻吟聲中,就多了一個柔嫩的飽含着驚慌的驚呼聲。手忙腳亂的芳華夫人,哪裡還顧的上跳舞,只剩下不停的亂動,干擾者其他舞者的動作。
每每驚叫之後,芳華夫人就會向楊晨投過來求懇的目光,似乎想要讓楊晨開口,免去她如此尷尬的境地。
目光到處,便是鐵石心腸,似乎也不忍心看着這般的美女忍受這樣的侮辱,恨不能將她抱在懷中安慰一番。
旁邊的公孫玲,就算一直覺得芳華夫人很可惡,但此刻卻也不忍心再看着她陷入如此的境地。而她彷彿也忘記了向楊晨求懇一聲,只是帶着一種心疼憐惜的表情,緊緊盯着那個被女舞者們欺負的半裸身影,癡癡地看着。
旁邊的楊晨卻偏偏沒有半點的反應,只是靜靜的看着。目光中卻多了一絲欣賞和佩服,高手出馬果然不同,芳華夫人下場這纔多長點時間,就已經將公孫玲徹底的迷住。
儘管公孫玲已經在不久前楊晨的提醒之下經歷了一次天魔豔舞提升了少許心境,但當元嬰巔峰的芳華夫人下場之後,還是不費吹灰之力就將公孫玲迷惑。
不管是靈力還是神識的修爲,公孫玲都不是芳華夫人的對手,而在揣摩人心方面,稍顯單純的公孫玲,更加不及在魔界叱吒風雲多年的芳華夫人的半成。還好現在芳華夫人的主要目標還是針對楊晨,否則早就輕而易舉的收拾了公孫玲。
楊晨在佩服芳華夫人之時,芳華夫人也在暗自佩服着楊晨。旁人看到她這般的委屈模樣,早已忍不住拉入懷中,偏偏楊晨卻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依舊坐在那邊慢慢的品酒觀賞。
越是這樣,芳華夫人越覺得棋逢對手,更是使出渾身解數,將一個柔弱無依的高貴女子演繹的入木三分,只是,換來的還是楊晨含笑欣賞的目光。
忍不住芳華夫人有些怒火,就算楊晨從小修行養玉大法,心志堅毅,能忍得百年慾火焚身之苦,但他也不過是一個金丹初期的後輩,居然能無視她的天魔豔舞,怎不讓芳華夫人惱羞成怒。
不過,越是發怒,芳華夫人臉上的神色就越委屈,而在她的示意之下,其他的女舞者也越發的放肆起來,有意無意間,把她身上的幾塊遮蔽物都撕扯下來,只留下幾個關鍵的地方還有一些布料,越發顯得魅惑無比。
隨着粉霧的瀰漫,芳華夫人的雙眼也開始迷離,不再是那種被強迫之下不願意的神色,慢慢的變成了被魅藥影響的迷失了本性,開始進入靈肉交歡的境界。
只是,芳華夫人還似有一絲靈智,迷離的目光中,偶爾會閃現出一道求懇的光芒,彷彿楊晨就是她的救世主,只要能救她脫離這個苦海,她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如果能讓高傲無匹的芳華夫人低頭,也意味着楊晨和芳華夫人的這場遊戲,終究以楊晨暫時勝利而告一段落。而這個機會,似乎只要楊晨伸伸手,馬上就能夠得到。
“呼!”楊晨一直在緊緊的盯着芳華夫人,此刻卻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低聲嘆道:“果然厲害!”
嚶嚀一聲,那邊的芳華夫人終於徹底的迷失在魅藥當中,身上的幾塊小布條,也被迅速的抽走,赤裸的嬌軀被兩個同樣赤裸的女舞者摟在一處,四隻玉手開始在她身上不停的遊走,褻玩不已。
“啊!”一聲蕩魂震魄的呻吟,從芳華夫人的櫻桃小口中發出,嬌軀瞬間變得僵直,呈現出一股動人心魄的美麗。
楊晨的雙眼猛地射出兩道精光,這個時機,正好動手。